次日清晨。
「爹,早啊,銘哥呢,怎麼沒看到他。」敖珠珠道。
「昨天大家都沒睡好,可能還沒起床吧,你別去吵他,讓他多睡會兒。」敖城道。
「才不會呢,他起得比我都早,我知道他去哪了。」敖珠珠說完就跑了出去。
依然是那塊熟悉的大石頭,和那熟悉的背影。
「銘哥,我就知道你在這里。你不好好的睡覺,一個人跑到這里想什麼?」敖珠珠道。
「珠珠,你說我的生身父母是不是在大海的另一邊啊,我真想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敖銘道。
「銘哥,你恨你的生身父母嗎?」
「不知道,我只想見他們。」
「那你見到你生身父母了,會跟他們說什麼?」
「我會問他們為什麼生下了我,卻又要把我拋入大海,他們怎麼這麼狠心。」
「銘哥,不要難過了,天下做父母的誰會這麼狠心拋棄自己的孩子,可能是他們帶你出去打漁,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放你的木盆自己漂到海上去了,或許他們現在還在到處找你呢。」
「珠珠,你說的對,我也不相信我的父母會這麼狠心拋下我,我要去找他們。」
「銘哥,這都過了二十年了,你怎麼找啊,一點線索也沒有,而且我們也出不了傲來國,銘哥,算了吧,我們不找了,我們就在漁村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一起孝敬我們的父母,好嗎?」
「珠珠,雖然沒有人出過傲來國,但我也要試試,凡是總有個第一的。」
「銘哥,珠珠真的不希望你去冒險,我們一起過平靜的生活。難道你忍心拋下養育你二十年的父母,就這樣不辭而別嗎?」珠珠哭道。
「珠珠,敖銘。你們又在這里啊。「珠珠,你怎麼哭啦,誰欺負你啦,告訴我,我狠狠揍他。」敖烈見敖珠珠哭的這麼傷心,就卷起衣袖,好像要蘀她出頭一樣。
「就是你欺負我了,敖烈。」敖珠珠說完就哭著跑開了。
「我欺負你,這是那跟哪啊,我才過來。珠珠,等等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敖烈又跑著追珠珠去了。
整個海灘就剩下敖銘一人,在那計劃他自己出海的事情。
「珠珠,珠珠。」敖烈跟著珠珠跑回了家,可是珠珠跑回去之後就把房門關了,任由敖烈叫喊,也不理他,只是一味的哭著。
「烈子,珠珠這是怎麼啦,怎麼哭著跑回來。」敖城道。
「城爺爺,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看見珠珠跟敖銘在一起,等我過去時,她就哭著跑回來了。」敖烈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能是他們兩兄妹鬧矛盾了,過會兒,等氣消了就好了。」敖城道。
「哦,城爺爺,那我先回去了。」敖烈道。
敖烈垂頭喪氣的回到家里。
「兒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去找珠珠啊。」香梅道。
「找了,她正在生氣呢。」敖烈道。
「哎喲,兒子,你欺負她啦。」香梅道。
「娘,我哪里舍得欺負她,是敖銘欺負她,而且弄得她哭了。」敖烈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這可不常見的,他們兩兄妹平時不是處的很好嗎,怎麼今天就,你們年輕人也真是的,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珠珠哭了,你不去安慰她,跑家里來干什麼啊。」
「娘,你以為我不想啊,只是珠珠把門關了,不管我怎麼叫她都不理我,所以只好跑回來了。」
「傻孩子,去,快去那守著,這可是你派上用場的時候到了,你怎麼能臨陣退縮呢,就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把珠珠娶進門啊。」
「哦,知道了,我這就去,這時候我不關心她,誰關心她啊。」
「對了,女孩嗎,你只要多哄哄她就沒事。」
「娘,當年爹是不是也這樣哄你的,把你哄高興了,然後你就嫁給了他。」
「去。他哪有那麼好,我跟他結婚前,連個面都沒見過,更別說哄了,還好,我運氣不差,嫁了你爹,娘這輩子也知足了,現在就盼望著你給我帶回來個兒媳婦了,這就功德圓滿了。」
「娘,你們真可憐。居然沒談過戀愛就結婚了,換作是我,打死也不干這事。」
「誰說你爹娘沒談過戀愛,我們是先結婚後戀愛,比你們效率高多了,還不快去,在這磨蹭什麼。」
「先結婚後戀愛,娘,你就編吧。我去了,你慢慢編你和爹的戀愛故事吧。」敖烈說完就跑了出去。
「這孩子,還真跟他爹小時候一個樣。」香梅啐道。
「城爺爺,珠珠現在好些了沒,我過來看看她。」敖烈道。
「還悶在屋內呢,看樣子這氣還沒消。」敖城道。
「哦,那我進去安慰安慰她。」敖烈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珠珠,好點了沒。」
「要你管。」敖珠珠沒好氣道。
「你看人家特意過來關心下你,你卻對我沒句好話。」
「我又沒叫你過來,是你自己過來的,關我什麼事。」
「珠珠,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你這麼傷心。」
「銘哥要出海尋找父母。我要他留下來,他不听。」
「等等,等等,什麼出海尋找父母,我都弄糊涂了。」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昨天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原來那天在海上述亥大叔說的是真的。」
「珠珠,你是說敖銘真的是我爹從海上撿的。」
「恩,水生叔是敖銘的救命恩人。」敖珠珠點點頭。
「這麼說,我跟敖銘還有層兄弟關系。那敖銘知道事情後,就想出海尋找他的父母,而你勸他不要去,他不听,所以你們就起來爭執。」敖烈道。
「恩。」敖珠珠點點頭。
「這敖銘也太不象話了,你這麼關心他,他怎麼能這麼對你,不行,我找他去,看他怎麼說。」敖烈道。
「不準去。這不能怪他,這事情放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此刻最受傷的就是銘哥了。」敖珠珠道。
「你看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心地怎麼就這麼好呢,他這麼對你,你還蘀他說好話,我真蘀你不值。」敖烈道。
「我不許你說銘哥不是。」敖珠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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