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二十年前,述亥大叔不是也舀著這個憑信就見到了國王,今天我們舀著怎麼就不行了呢。」上官銘憤憤道。
「上官銘,這個我也不知道,再說了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都過了二十年,或許很多事情都變了。」敖烈道。
「那現在怎麼辦,這憑信是沒有指望了,連個內城都進不了,還怎麼見國王,真是急死人了。」
「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位客官,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在外面多玩會兒。」小二看著上官銘和敖烈悻悻而回。
「咳,別說了,哪有什麼心情玩啊,氣都氣飽了。」敖烈道。
「喲,兩位這是怎麼啦,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吧。」小二道。
敖烈把進內城的事情說了下。
「兩位客官真的要進內城啊,小二還以為你們只是到那邊看看而已。這內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得要有令牌才行,所以你們沒進去那也很正常,沒有必要不高興,再說了這傲來城好玩的地方多著了,回頭小二給你們介紹介紹,保管你們滿意。」小二道。
「店家,我們進內城是有事要辦的,我們這次來傲來城不是來游玩的,我們要面見國王。店家,你看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見到國王。」上官銘道。
「這進內城就已經很難了,要見國王那更加想都別想。從我爺爺算起,我們在這傲來城怎麼說也呆了快一百年了,還不是連國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何況你們從外地來的。」小二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見到國王了。」
「這小二可沒這麼說啊,只是像我們這樣命薄福淺的小民當然很難見到國王,但像兩位客官這樣氣宇軒昂,非同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或許你們還是有機會見到國王的。」
「有機會,那你告訴我們什麼叫有機會。」
「這個有機會就是運氣,全靠運氣,說不定哪天你在大街上走著,沒準就踫見從宮里跑出來玩耍的國王也說不定,只要客官多在我小店里面住上幾天,就有機會了不是。」小二笑道。
「噢,這說了半天你就是要我們多住幾天,多給你點房錢啊,你這可算計的精啊。」敖烈道。
「客官,可不能這麼說,這你們住幾天完全是你們自願的事情,小二我哪敢勉強,實在是為你們好啊。」小二道。
「店家,放心,我們一定要見到國王,否則我們是不會走的。」上官銘道。
「那個你們剛才說你們有啥信物來著。」
「哦,我們有國王給前國師留下的信物。」上官銘舀出信物道。
「這麼巧啊,也是這個前國師,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分的。只是這信物現在看起來陳舊了很多,這應該過了不少年份吧。」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我想應該最少也有個四五十年吧。」
「這東西做的倒也精致,還是用桃木刻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用得上的,確實是個好東西,如果賣了可值不少錢呢。」小二用貪婪的眼神看著信物道。
「我說店家,你可不要打這個東西的主意,這是我們村里面的傳家之寶,不管出多少錢也不會賣的。」敖烈道。
「哎喲客官瞧您說的,我就是想買也沒那個實力啊,能看看也就心滿意足了。不過說起來也不奇怪,這麼久遠的東西,那些守衛不認識也是正常的,就算是王宮出來的寶貝,那些守衛又能認識幾樣,何況是四五十年前的東西。」小二道。
「不錯,在路上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傲來城這麼大,我們又人生地不熟的到哪才能找到認識這信物的人呢。」上官銘道。
「客官,如果真有人認識這東西,那麼這個人一定是當過大官,至少曾經當過大官,因為只有他們才能接觸到這種東西。」
「店家,那你說我們去哪找這樣的人啊?」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到知道有一個人肯定認識此物。」
「真的,快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們馬上去找他。」
「告訴你們可能都沒用,因為你想見這個人的難度跟見國王一樣,對你們來講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個人不住內城。」
「沒住在內城,那就是不用令牌也有可能見到他了,你快告訴我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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