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住在內城,那就是不用令牌也有可能見到他了,你快告訴我他是誰。」上官銘道。
「他就是當今國師。」小二道。
「當今國師,那他住在哪?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這個小二也不知道,這些達官貴人住的都很隱秘,我只知道他不住內城,他也是少有幾個不住內城的大官,至于能不能找到他,還是那句話,靠你們的運氣吧。」
「好,就算是翻遍整個傲來城我也找到這個國師。敖銘,我們出去看看。」
「客官,你糊涂啦,現在這麼晚,你去哪找啊,等明天天亮在找也不遲啊。」
「可是我一刻也等不急了。」
「上官銘,這小二說的沒錯,我們現在也是沒有線索的瞎找,也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我看我們還是休息一個晚上,等養足了精神明天在好好找一通。你看我們都已經找了一天了,累都累壞了,到現在都還沒用餐呢,我這肚子可咕咕叫了好久了。」敖烈道。
「好吧,你這麼一說,我才感覺我真的餓了,店家,麻煩你炒幾個時新小菜送到我們房里來。」上官銘道。
「好咧,客官您稍等,小的馬上就給您送來。」小二幸福得吆喝去了。
是晚無話。
第二天,上官銘與敖烈醒來後發現外面已經很亮了,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所以睡的也比較沉,就連外面的叫賣聲都沒能把他們吵醒。
「敖烈,今天我們分開來尋找這樣機會比較大些,你去東街找找,我到西街看看,晚上在客棧會合。」上官銘道。
「沒問題。」敖烈應道。
不說敖烈去東,單表上官銘往西。
「你好,請問你知道當今國師住哪嗎?」上官銘問一路人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是剛來此地。」路人道。
在經過問詢多人都得到同樣的答復後,上官銘都有些心灰意冷了,此時已經臨近午時,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咕的叫喚了。
「湯面,熱湯面哦,吃碗熱湯面,精神飽滿心不煎;吃碗熱湯面,前程似景貴人引哦。湯面,好吃的熱湯面啊。」旁邊一賣面的攤主使勁的叫喚著,上官銘肚子又開始打鼓了,經過這麼一鬧騰,上官銘的腳都有點挪不動了。
「老板,你不就是一賣面條的嗎,怎麼把你的面條夸得這麼神乎。」上官銘笑道。
「客官,讓您見笑了,這不圖一樂和嗎,這客人在我這里吃樂和了,以後還不得經常來,總要讓他們留點念想不是。客官,我看你趕路也累了,要不來玩熱湯面,趕趕身上的倦氣。」面攤老板道。
「好,那就來一碗,我倒想听听你怎麼把這碗普通的熱湯面跟什麼前程給扯到一塊。」上官銘挑了一干淨地兒坐了。
「客官,咱可不是沒理由的瞎吹,你想想,一個外地人來咱傲來城舉目無親,想奔個前程,但又處處踫壁,心灰意冷,總覺得這世道怎麼這麼不隨人意,干脆就回家算了,此時他也肚子餓了,于是來到我的面攤前,要了一碗熱湯面,你想啊,這濃濃的一碗熱湯面下去,他臉上也開始泛紅了,精神氣也特足,想想自己剛才自暴自棄,還不羞愧難當,于是又振作精神向他的前程邁步,最後他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生活。客官,這湯面不就和前程給掛一塊了。」面攤老板道。
「老板,听你這麼說好像也挺像那麼回事的,總之叫人听了舒服,這面啊沒白吃,好,就沖了這個美好的前程,給我來一碗濃濃的熱湯面。」上官銘的興致也好了起來,剛才真有點瞧不起自己,干嘛為了這麼小的事情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好 ,客官你稍等片刻。」面攤老板不一會兒就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面,叫人瞅著就嘴饞。
現在已經夏末季節,天氣雖然還有些熱,但人們已經可以感受到些許涼意了。上官銘一口氣就吃了半碗湯面,隨著半碗熱湯面下肚,上官銘只感覺臉上有些燙,額頭也開始冒汗了,身上的倦意一掃而空,現在他感到自己精力十足,還真像這老板說的,這熱湯面真的可以給人帶來美好的前程,上官銘這樣想著。
「老板,您在這擺攤有多長時間了?」上官銘道。
「都快十個寒暑了。」面攤老板道。
「哦,那你對傲來城肯定很熟悉了。」上官銘道。
「那是當然了,這傲來城的人我差不多都已經全部看過一遍了。」面攤老板道。
「那我想跟您打听個事,您知道當今國師住哪嗎?」
「你問到今國師住哪,怎麼你是他親戚還是想投奔他?」
「都不是,就是有點事情想見見他,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吃您這熱湯面前,我都想放棄不找了。」
「像國師這麼位高權重的人,當然是住內城了,他怎麼可能跟我們這些市井小民一樣住在外城。」
「老板,您能確定那國師真的住在內城。」
「這個我也是猜的,而且就算那國師路過我的攤子,我也不認識啊,您說是不。」
「哦,謝謝你啊,我還是在找幾個人問問吧,希望你的熱湯面能給我帶來好運氣。」上官銘吃完熱湯面繼續往前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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