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部落都城諸沃之野,是一個工事防御做的非常好的一個城池,雖然這個城地處廣袤的平原,沒有有利的懸崖峭壁御敵,但人為做出來的防御體系卻是可圈可點,這也是炎帝最終決定放棄招搖山和青丘城的原因。
諸沃之野分三層,分別是內城,中城和外城,外城跟青丘城接壤。護城河有兩條,一條位于外城外圍,這條護城河是天然河流,跟招搖河同出一系,河寬三丈,是招搖河的上游,現在正處于水季,河中水流湍急,另外一條是在內城外圍,這條河是人工河,由于是人工挖掘的,所以河流相對來講比較窄,只有不到兩丈寬,河深一丈,河內的水流平緩。
上官銘接到撤退的命令後帥領剩下的四萬士兵全部撤入都城,軍隊部署在外城,自己進入內城復命。
諸沃之野,內城。
臣民們都對當前的局勢交換意見,但失望,無助的表情還是在這些大臣們的臉上看得出來。
「現在局勢對我極為不利,敖烈和銅頭率領剩下的六萬士兵已經到達我外城西南面,蚩尤跟焀齒的**軍還在攻打三棵樹,三棵樹估計過不了兩天就要被攻破了,要是三棵樹也被攻破,那蚩尤的十六萬大軍將直接殺向我外城西北,這兩支部隊合起來達二十萬之眾。而現在我都城內原有駐軍五萬,加上上官將軍帶來的三萬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八萬人,我都城的壓力甚是巨大。」司馬立道。
「現在蚩尤把三棵樹圍的水泄不通,消息傳不出來,也送不進去,不知道榆岡的傷亡情況如何。」閻昱道。
「主公,我看我們還是必須派人時刻不停的跟三棵樹聯系,告訴榆岡必須死守,能拖一天就拖一天,這樣可以減少都城的壓力。」司馬立道。
「跟三棵樹繼續聯系是必須的,現在的問題是必須先把敖烈那六萬軍隊解決掉,他們遠道而來,疲于奔命,此刻肯定是極度困乏,我們城內有八萬士兵,可以先派五萬士兵跟他們來個突襲。」閻昱道。
「主公,我看還是由我帥領我帶來的三萬士兵跟敖烈一戰,我對自己的軍隊有信心。」上官銘道。
「上官將軍,現在跟敖烈肯定是要打一仗的,而且最好是能在三棵樹被攻破前舀下敖烈,這樣都城面臨的壓力就小多了,但這個領軍的人卻不是你。」聞人子道。
「軍師,你不讓我帶隊,那我干什麼,我可不能光瞪眼看著啊。」上官銘急道。
「這個時候誰都不能光瞪眼看,更何況是上官將軍。其實我現在有個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考慮來考慮去,覺得你是最合適的。」聞人子道。
「軍師,有何計策?」炎帝道。
「主公,為今之計,我們除了死守城池,只有向黃帝求援才能從根本上解決目前的危機。」聞人子道。
「現在蚩尤攻城猛烈,而蒼梧之野又比較遙遠,環境惡劣,凶險異常,中間必須翻越蒼梧山,經過羽民國,最快一個來回也要半月之久,還來的及嗎?」司馬立道。
「來的及,我城池工事堅固,糧草充足,他蚩尤派二十萬軍隊攻我,我軍堅守外城,可以守五六天,如果堅守中城那可以守十天,如果堅守內城則至少可以堅持半個月,所以時間上還是有的。我打算讓上官將軍去一趟蒼梧之野,到那時黃帝派人攻擊蚩尤後院,進攻常羊山,蚩尤首尾不能兼顧,最後只能退兵,我都城的危機就解除了。」聞人子道。
「如此甚好,那上官將軍就準備下,即刻出發吧。」炎帝道。
「是,主公。」上官銘道。
「等等,上官將軍,記住路上遇到的阻攔都要采取能躲就躲的措施,不要與路上的其他生靈發生糾紛以免誤了大事。」聞人子道。
「是,軍師,我記住了。」上官銘道。
「我知道此行異常艱苦,我這有一坐騎,名叫乘黃,乘上它對于那些窮山惡水就如履平地,人也沒那麼辛苦,更重要的是可以節省寶貴的時間。」聞人子道。
上官銘見這乘黃,身體像只狐狸,全身覆蓋著潔白的長毛,背上長有角,一看就是充滿靈性的動物,上官銘乘上乘黃,手持方天戟向蒼梧山跑去。
蒼梧山地形險惡,到處是懸崖峭壁,懸崖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所以稍有不甚就可能命喪谷底,山上各種毒蛇猛獸出沒期間,因為從沒有人來過,所以這山上沒有路,到處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雜草,這些雜草都高過一兩人,要是草里面藏只猛獸什麼的,是很難發現的。上官銘用他的方天戟一邊砍著雜草開路,一邊非常謹慎地觀察周圍的動靜。
乘黃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兩只前爪用力的刨著地上的泥土,張開大嘴咆哮著,上官銘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周圍長著高達五六尺的雜草,並沒有發現其他特別的情況。
只听嗷的一聲,三只斑額大虎從草叢內跳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上官銘。上官銘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蒼梧山還沒走多遠就踫見老虎了,在往里面走還不知道踫到什麼呢,上官銘想。三只老虎好像商量了一下,它們分開了,分別站在上官銘的三個方向。嗷,只見一只老虎從上官銘正面撲了過來,上官銘躲都不用躲,揚起方天戟超老虎直接劈去,老虎閃開了。嗷,另外兩只老虎又從上官銘背後撲了過來,上官銘身體往後一仰,橫起方天戟,把其中的一只老虎肚子劃破了,那只老虎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其他兩只老虎看了,見這個人不是好惹的,于是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跑了,轉眼就消失在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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