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消滅一只老虎後,上官銘不敢耽擱,騎上乘黃繼續趕路,這沒走多久,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阻擋了上官銘的去路,上官銘見這河流寬最少有兩丈,水流聲震耳欲聾,他搬起一塊大石塊,用力擲入河中,石塊並沒有馬上沉下去,而是像木頭一樣在河水中翻滾,上官銘看到這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這河還真是不好過,得想個辦法才行。
上官銘騎在乘黃上思考過河的辦法,這乘黃卻自己向河中走去,縱使上官銘拼命的往回拽,乘黃也不予理睬,上官銘突然想起軍師聞人子的話,或許這乘黃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上官銘細想,只能試它一試了。乘黃馱著上官銘已經來到河邊,河水的滔天巨浪夾著一陣狂風迎面撲來,上官銘閉著眼楮緊緊的抓住乘黃,這乘黃卻像沒事一樣,直接淌進河內,河水沖擊著乘黃,但乘黃卻像走在平地一樣,很輕松的就過了河,上官銘這才發現這乘黃真的是不簡單,跟自己的戰馬比起來,不知道好多少倍。淌過激流,前面才是蒼梧山的主體。
這蒼梧山主體山高達三千丈,高聳入雲,頂端終年積雪,飛鳥絕跡。乘黃爬山也不含糊,跟在平地上走沒什麼區別,把上官銘樂的那是合不攏嘴。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成功翻過蒼梧山。
翻過蒼梧山,後面的都是一些小山丘,乘黃的步伐也加快了。
「站住,什麼人。」一全身長著羽毛,在胸前還長有一對大大的翅膀的怪人攔住他道。
上官銘一看這人的模樣跟軍師聞人子所說的羽民有些相似,難道自己已經進入羽民國境內了嗎,那就說明自己離蒼梧之野已經不遠了,上官銘心里一陣竊喜。
「你好,我是炎帝部下,要前往黃帝部落,路徑貴地,並無惡意,還請放我通行。」上官銘道。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乖乖地跟我走。」羽民打量了下上官銘,並看著他坐著的那個奇怪的馬。
上官銘這時記起聞人子的話,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干脆很自覺的就被這個羽民兵帶進羽民城。
「陛下,我抓到一個奸細。」這個羽民兵很自豪的說道。
「你是干什麼的?來我羽民國干什麼。」羽民國國王道。
「你好,我是炎帝部下,要前往黃帝部落,路經貴地,並無惡意,還望陛下能放我通行,上官銘感激不盡。」上官銘重復道。
「去黃帝部落干嘛?」國王道。
「這個好像沒必要讓你知道吧。」上官銘道。
「我國跟黃帝部落是友盟,你去他的地盤干嘛,是去搗亂的吧。」國王道。
「不是,不是。是向黃帝求援的。」
「向黃帝求援?你們炎帝的部落不是挺強大嗎,還用得著求別人幫忙。」
上官銘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下,希望這國王放自己過去,時間緊急。
「這麼說炎帝這下真的麻煩大了。」
「國王陛下,如果我部落被蚩尤攻佔,那你們離消滅的日子也不遠了。」
「雖然你說的在理,但我又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把我押到黃帝那里,讓黃帝發落。」
「不錯,你說的方法可以一試,那就委屈你了。」國王道。
上官銘被羽民押往蒼梧之野,而乘黃則暫時扣在羽民國。
「主公,羽民國說是抓到一名奸細,現在正押往這邊。」倉頡道。
「看來,炎帝的使者到了。」廣成子道。
「來了正好,我們也想知道現在他們那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也好確定下我們出兵還來不來的及。」應龍道。
說話間,上官銘全身被綁著就已經被押了進來。
「給他松綁。」黃帝道。「你是炎帝的使者?」
「正是,但羽民把我當奸細給抓了。」上官銘道。
「諸沃之野現在的情形怎麼樣?」黃帝道。
「情況還算穩定,城內糧草充足,還可以堅守半個多月。」
「三棵樹,青丘城都丟了嗎?」
「蚩尤軍隊數量幾倍于我軍,出于戰略方面的考慮,主公讓我們退守都城,放棄青丘城。但因為三棵樹被蚩尤圍的太緊,還不知道那里的情況。」
「目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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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內總共還有八萬多士兵,蚩尤現在有六萬人進攻我都城外城,另外有十三萬人包圍了三棵樹。」
「你估計三棵樹還能支撐多久?」
「在我出發前,三棵樹已經被圍了六天。」
「這麼說三棵樹很快就要被蚩尤攻破了,你什麼時候出發的。」
「已經有四天了。」
「從諸沃之野到這里你只花了四天?」黃帝顯然不相信上官銘說的話,要知道正常情況下那是要半個月的,搞不好還會丟命。
「是的,你們可能不相信,我的坐騎是乘黃,它爬山涉水如履平地,所以節省了不少時間。」上官銘道。
「主公,他說的沒錯,乘黃是一種世間罕見的靈獸,據說騎上它的人能夠活兩千歲,雖然能不能活兩千歲我不能確定,但這個說的話我是相信的,那乘黃樣貌奇特,長得像狐狸,全身長著潔白的長毛,還有兩只角,我沒有見過,只是在古書上看過。」廣成子道。
「他說的不錯,只是乘黃現在被羽民國給押著了。」上官銘道。
「無妨,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叫什麼名字。」黃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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