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力牧騎著高頭大馬在軍隊最前面,後面十萬士兵整整齊齊,莊嚴肅穆擺成幾個方陣,空中六千羽民兵都張弓待戰,場面甚是宏偉壯觀。
刑天,無名各騎一匹戰馬列于軍前,為了安全起見,刑天讓琳琳喬裝打扮後混在軍隊中當了一個普通的士兵,如果不注意看的話,還真很難看出這里還有個女兵。
「應龍,你犯我邊境確是何故?」刑天喝道。
「原來他就是應龍,看他的樣子倒不像個武夫,跟師父比起來顯得還多了些文氣,就是不知道他跟師父到底哪個更厲害些。」琳琳看見對面的應龍,心里暗暗說道。
「刑天,你們到處荼毒生靈,必遭天譴。」應龍道。
「遭天譴?應龍,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就是勝者生存,弱者退位,那些弱者他們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殺死他們那是蘀天行道。」刑天道。
「簡直一派胡言,看我應龍前來舀你。」應龍策鬾雀揚起龍頭大刀直取刑天。
「應龍,我無名在此,休想傷害將軍。」這邊無名看罷策馬來迎。
「你這小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應龍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躲過我的攻擊。」應龍揚起龍頭大刀放棄對刑天的攻擊,轉而劈向無名。無名祭起無塵劍趕緊招架,只听叮的一聲,兩兵器相踫擦出火花,無名只感覺右手虎口震的發麻,心想這應龍果然名不虛傳,真正是力大劈泰山,還好自己手中是無塵劍,否則恐怕手中的兵器已經斷為兩截,而自己初征戰場就要已經命喪于此了。
第一回合,無名抵擋住了應龍的攻擊,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陣營,無名看了看無塵劍,只見劍身絲毫未受損傷,依然寒氣逼人,但他握劍的右手虎口卻有些發麻,並出現一小塊的淤血,還好沒什麼大礙。
「小子,你手上舀的是什麼劍,想必不是凡品。」應龍見無名用劍直接就抵擋住他的龍頭大刀而又沒有一點損傷,實在是驚訝的很,沒想到蚩尤軍營中竟然有如此神兵利器。
「應龍,我乃涿郡無名,我這劍就叫無塵劍,吹毛斷發,殺人不沾血,乃人間難得一見的寶劍。」無名大聲喊道,也借此為自己壯膽,因為他知道此刻自己並不是應龍的對手,但又不能退縮,這是自己第一次出征,琳琳和刑天都在旁邊看著,所以自己絕對不能這麼沒出息。
「好個吹毛斷發,殺人不沾血,我力牧到要領教領教什麼叫殺人不見血。」應龍旁邊的大將軍力牧向應龍使了個眼色,應龍會意退後幾步。
力牧策馬向無名襲來,有了第一次和應龍交手的經驗,此時無名見來的是力牧,而且這力牧連兵器都沒有亮出來,所以自是不放在心上,無名想也沒想就提起無塵劍朝奔襲而來的力牧刺去。
「小子,在戰場上輕敵,可是會要了你的小命。」這時力牧突然亮出一把流波扇,此扇一共有三十根扇骨,扇骨是用經過打磨後的虎骨制成,扇面則是用牛皮制作,每一根露在扇面外面的扇骨大約長三寸,及其鋒利。無名見力牧手里的武器竟然是一把扇子,自然不當一回事,心想我這無塵劍難道還刺不穿你一把破扇子,無名手持無塵劍朝力牧刺來,力牧用流波扇擋住無名的攻擊,這無塵劍就刺在流波扇上,不過事情的結果並沒有朝無名預想的方向發展,無塵劍並沒有刺穿流波扇,流波扇的扇面就像一個漩渦一樣,將無塵劍裹在里面。
「糟糕,這扇子竟然如此厲害,看來是我太過輕敵了。」無名見自己的無塵劍被流波扇夾住,自知吃了啞巴虧,此刻只想把無塵劍抽出來,卻發現這無塵劍好像陷入泥潭中一樣,有勁也使不上來,雙方僵持不下。力牧暗暗一發力,原來軟綿綿的流波扇就像一股強大的氣流,將無名震出一丈開外,被震出去的無名在空中來了個鷂子翻身,才勉強沒有摔倒,手里還緊握著無塵劍。
就在無名尚未站穩時,只听嗖嗖的幾聲從力牧手里發出。
「不好,是暗器。」只見力牧的流波扇的扇骨里飛出幾十根細如針的暗器,無名趕緊用無塵劍抵擋,只听叮叮叮的幾聲,有不少暗器被他擊落,但暗器太多,又是同時發出,只听「啊!」的一聲,無名右手提著無塵劍捂住左手臂,一股鮮血從捂住的地方流了出來。
「糟糕,無名受傷了。」這一幕被觀戰的琳琳看在眼里,此刻的她焦急萬分,但現在身處戰場,自己不能隨意行動,所以只能用焦慮的眼神向刑天求助,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刑天對這一幕好像並不太關心,他並沒有出手相救的意圖。
「難道我無名第一次出征就要死在戰場了嗎。」無名看著一丈外的力牧朝自己殺過來,而刑天卻沒有半點相救的意思,無名現在都有點想放棄了。「對不起,茹兒,我們只能來生再見了。」無名閉上了眼楮,準備接受力牧的最後一擊。
「無名,起來啊,我不要你死。」無名感覺耳邊好像有茹兒的聲音,他睜開了眼楮,四處看了看,這戰場上並沒有茹兒的影子,他知道此刻茹兒正在家里等他回去呢,他不能死,此刻他不是一個人,他的生命也不在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能那麼自己,他要活著回去見茹兒。
「啊!」無名一聲怒號,右手不再捂著傷口,只見手里的無塵劍好像得到某種感應似的,立刻變得異常光亮,頃刻間,十幾道亮光從無塵劍上發出,亮光射向力牧奔來的方向。
「力牧將軍,小心,是劍氣。」就在大家猜測這亮光是什麼的時候,應龍突然大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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