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牧將軍,小心,是劍氣。」就在大家猜測這亮光是什麼的時候,應龍突然大聲喊叫。
力牧趕緊用流光扇進行抵擋,其中有兩道劍氣直接攻向力牧,流光扇只抵擋住了一道劍氣,另一道劍氣射入力牧右手,右手頓時血流如注,力牧疼痛難忍,臉色蒼白,手中的流波扇也跌落在地,而另外十幾道劍氣殺向應龍軍營,幾十名士兵應聲倒地,慘叫聲不絕而耳。
「敵軍主將身負重傷,大家跟我一起沖啊。」刑天見力牧身負重傷,自然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大聲喊著,領著大軍殺來。
「保護大將軍。」應龍策馬來迎,在亂軍中將受傷的力牧救回後,又挺起龍頭大刀來迎戰刑天。刑天也不躲閃他左手用盾牌抵擋住應龍砍過來的大刀,右手舀著斧頭順勢朝應龍的頭部砍去。應龍彎腰往後一仰,躲過刑天的攻擊。
第一個回合雙方打了個平手。
兩陣咚咚發戰鼓,五采幢空中舞;參軍喊助神威,慣戰兒郎持弓弩。二將齊縱金楮獸,四臂齊舉斧共桿。這一個怒發如雷烈焰生,那一個自小生來性情鹵;這一個面如鍋底赤須長,又只見那一個臉似紫棗紅霞肚。這一個蓬萊馬中斬蛟龍,那一個萬仞山前誅猛虎;這一個貫使盾和斧,那一個抗把龍頭大砍刀,你退我進,你來我往,戰的好不熱烈。
兩人大戰兩百回合,由清晨戰至夜晚,兩軍將士各點火把,把這個戰場照得燈火通明,真正是烈烈旌旗似火,輝輝皂蓋遮天;應龍身穿錦衣繡襖駕戰馬,花帽征衣扛大刀。刑天身披豹紋夾襖,袒露右手。
刑天又跟應龍又夜幕戰到天明,兩軍觀戰的卻有些體力不支了,刑天和應龍還沒有歇手的打算,該攻該躲卻也毫不凌亂。
「軍師,再這樣打下去,恐怕應龍將軍的身體堅持不住,我看還是先收兵吧。」負傷後的力牧蘀應龍擔心。
「好吧,傳令收兵。」廣成子道。
兩人斗的正酣,應龍軍營卻響起收兵的信號,應龍無奈只能且戰且退,刑天為了保存實力,也不追擊,刑天知道他的任務是保住常羊山不被應龍攻下,本來自己的兵力就少一半,所以還是保存實力的要緊,于是也下令回營修整。
花開兩朵,個表一枝。
刑天帶著勝利之師凱旋歸來,當然一起回來的還有負傷的無名和滿肚子怨氣的琳琳。
「師父,無名受傷時,你為什麼不去救他?他都差一點就命喪戰場了!」琳琳現在可沒有因為打了勝仗而歡欣鼓舞,反而是為無名的事情而耿耿于懷。
「琳琳,我沒事的,當時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怨不得將軍。」無名道。
「無名兄弟,你的傷沒事吧。」刑天並沒有回答琳琳,而是關切的詢問無名的傷勢情況。
「將軍,我沒事,只是傷了手臂而已,沒什麼大礙。」無名道。
「無名,這還沒事啊,你不用硬撐著,那暗器打在誰身上,誰會沒事啊,師父,那暗器不會有毒吧。」琳琳道。
「琳琳,我看你蠻關心無名的,怎麼就不見你這麼關心師父啊。他就是傷了手臂而已,沒什麼大不了,上戰場不負傷那才叫不正常,剛剛我看了他的傷口,傷口沒有發黑,說明是沒毒的,放心吧,好好調養下就沒事了。」刑天道。
「師父,我可是當著茹兒的面把無名給帶過來的,當然就要負責的把完好的無名給茹兒送回去,要是讓茹兒知道無名在這受了這麼重的傷,她還不跟我拼命。」琳琳道。
「哦,原來是茹兒那小丫頭的關系,看來我是錯怪你了。對了,無名,我看那招劍氣的威力挺大的,沒想到你居然可以駕馭劍氣了,這劍氣我也只是听說過,今天算是開眼了。」刑天道。
「讓將軍見笑了,以前練劍氣總是練不好,沒想到今天到了危機時刻居然就練成了,這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也是因緣巧合。」無名沒有說因為茹兒的關系,讓他一舉領悟劍氣要訣。
「恩,以後就到我帳下吧,你的資質潛力不錯,缺少的是實戰經驗,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一定可以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刑天鼓勵道。
「多謝將軍不棄,無名願追隨將軍左右。」無名施禮道。
「傳令下去,嚴加防範應龍部隊的偷襲,全軍進入警戒狀態,哨崗每兩個時辰換一班,不得有誤。」刑天命令道。
眾人各去執行不提。
應龍帳內。
應龍下了鬾雀,放好龍頭大刀,走入帳內。
「力牧將軍,傷勢怎樣,要不要緊。」應龍退兵後回帳內看望受傷的力牧。
「還好,只是傷了手臂,沒什麼大礙了,沒想到那個年輕人居然學會了劍氣,真是難得。」力牧臉色蒼白,看來這傷勢並沒有他說的那麼輕。
「是啊,現今天下,據我所知,還沒有誰可以用劍氣做戰,我也只是听說有些修仙者練劍練到最高境界時就可以發出劍氣,沒想到這次跟刑天大戰,卻真的踫上了一個會劍氣的人,這個無名很有可能就是一名修仙者。看來強攻的話,我們也討不到多少好處。」應龍道。「況且刑天的武藝又是如此高強,勇猛不凡,我與他大戰兩天兩夜,他步法絲毫不亂,中氣甚足,實在難得,我估計都無法取勝于他。」應龍道。
「將軍,刑天勇猛異常這盡人皆知,看來硬斗想勝他確實太難,現在又加上一個會使用劍氣的無名,我們攻擊的難度又增加了不少,看來還得另想辦法。」方雷憂慮道。
「軍師有何妙計破敵?」應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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