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還是沒有刺進風的胸膛,一柄赤紅色的劍將刺向風的劍挑開。♀
「你沒事吧!」
風昏昏沉沉的看了來人一眼,心道︰你看我像是沒事嗎?但是,他沒有說,連續使用禁咒他已經疲憊不堪,只剩下呼吸的力氣。一記一個又一個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
「你手上的是飛鳳劍?」
「正是!你是誰?」
「你是常德光的女兒?」
「沒錯!我是他的女兒常雁。」
劍聲,劍摩擦空氣的聲音,風能感受的到。盡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是感覺卻更加靈敏,意識卻更加清楚。風能感受到這一劍有多快,有多狠,空氣,似乎都要被這一劍斬成兩半。
另一道劍聲,這把劍的聲音非常熟悉。在風的記憶力,這把劍的聲音已經在他腦海里刻過千道萬道,就像用劍的這個人,在他心中刻下的痕跡一樣多,一樣深。
不好,這一劍……躲過去了嗎?還好,反手進攻,對付這種人,居然敢攻上去,竟然……這一劍是……不可能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你還是不是人……小心啊!這一劍……我……
「當!」清脆的一聲,飛鳳劍踫到鐵甲兵,滑落到地上,插入土中。
三招,三招便讓常雁的劍月兌手……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他的劍法,甚至在沈之冥之上。他,才是真正的第一劍客。
「天下第一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蒙面人說,「這二十年里,我一直希望有一個人能超過我,但是,我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能超過我。」
「真正的天下第一嗎?」
「故人之子,還有那個人的法術。還是太弱了。很可惜,沒有時間給你們成長了。」
劍,揮動的聲音,這是……終結的聲音嗎?
「雷霆劍訣——天雷降世!」
「烈火訣——飛火流星!」兩個強大的法術(劍術?)從同一個方向打了過來。蒙面人迅速躲避,反手一劍擋住了兩個法術。
「珠聯璧合?可惜……」
「那麼就吃這一招!赤雷滾滾!」
「小子,盲打莽撞可用不好劍,看我這一招。」
劍,一劍擊碎滾滾的怒雷。與此同時,白冠星手上的九州雷霆也飛了出去。
「你們四個人,若是聯手,或許能夠和我打個平手,不過……」
「不過還有這個!」
「什麼?」
「三十六小周天幻術引坎卦法術——驚濤駭浪!」
「小周天幻術!比你父親差遠了!」
又是劍聲,風每一次听到劍聲,都倍感緊張,這一劍要刺向哪里?他,能找到真的小舟嗎?
「趁現在,快跑。♀」
被背起來了,是誰?白老大?不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香,好香……
「是普通的幻術!真讓我失望。」
「機關兵有開始活動了!」
「風,你現在怎麼樣了!說句話啊!」
「先沖出去再說。」
一個又一個聲音傳進風的耳朵里,原來我一直在封鎖鐵甲兵啊,我都忘了……難怪體力、真氣消耗的這麼快……好累,我要……要睡一會……
「睜眼了,睜眼了!常雁姐姐,師傅他睜眼了!」
「誰叫我師傅,我可不記得我有受過徒弟。」風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四周的環境是那麼熟悉。
「師傅,你真是的。」女孩將臉貼到風的臉上,「師傅,你怎麼能不記得我了!」
「王梅啊,我記得你以前叫我老師……那麼,也就是說……這里是……靜雲村?」風想坐起來,但是完全無能力,問道「我睡了幾天?」
「四天。」
「四天?好長時間啊。」
「常雁姐姐,師傅醒了!師傅醒了!」
「啊!」一聲嬌女敕的輕呼,然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可能是因為走的太匆忙,走到床前的時候險些摔了一跤。
王梅看了看常雁,又看了看風,突然笑了起來,說︰「我出去看一下,看看……看看有沒有可以吃的。」說完,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你……醒了。」常雁輕輕坐在風的身邊,扭扭捏捏,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一會紅,一會白,風突然想起《紅樓夢》中,寶玉挨打後,寶釵前去看他的那個場景,傻傻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看到美好的東西,難道不能笑嗎?」
「……」常雁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風,風也靜靜地看著常雁。
「小風,以後不要這麼玩了!」一個歡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道,「你玩的太過火了!使用兩次那種詭異的法術,你真的是太不要命了。」
風憨憨一笑,悄悄看了一眼常雁,常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回往日的冰冷。
「這一次能死里逃生,絕對是你命大。」
「什麼命大不命大。」風低聲說,「那個蒙面人根本就沒有想殺我們。」
「咦咦咦?你怎麼知道的?」
「那麼高超的劍術,想殺我,小舟來得及救嗎?想殺小舟,你和白老大兩個的法術趕得上嗎?」風說。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放了我們?」
「誰知道呢。」風再一次嘗試,視圖做起來,但是身體死沉,完全動不了。
「你動什麼!」常雁厲聲道,「我請教過李相師,連吃兩顆藥,你沒去見閻王已經是造化了,李相師說了,十天之內,你是別想從這張床上站起來了。」
「十天,還有六天!我的天呢。」風抱怨道。
「嘻嘻,誰讓小風玩過火了呢!」
「好了,不說這個了,用不了幾天,沈之冥就要到商州了。到時候……就拜托各位了!」
「那個……小風,有一件事情,我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什麼事情。」
「就在你昏迷的時候,沙幫和九龍谷已經包圍了商州,就等沈之冥進入他們的口袋中了。」
「什麼!他們怎麼會!」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常雁說,「這時岳明的信,今早收到的。我給你念一下。」
「不用了,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什麼時候,我竟然沒有察覺。」
「那個,師傅,這是,是什麼意思?」王梅問。
「如果我沒猜錯,是傳音符吧。」風說著,看了一眼常雁,常雁點了點頭,風他嘆了口氣,道,「岳明,好厲害的一招,竟然往我身上下傳音符,難怪……難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