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猜到的?」
「是讓你說了句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風說,「雖然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不離十。好了,你們先出去一下。」
「什麼?」
「出去。」風用力說出這兩個字。
「我們……」
「沒什麼,我……我想清靜……想想一會,想會兒問題……請出去。」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請出去!」風聲音越來越大,盡管現在的他聲音再大,也超不過平常說話的聲音,風喘了幾口氣,虛弱的說︰「請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可以嗎?」
常雁道︰「好吧,我們出去吧。」說完推著眾人離開了房間。
「常雁姐姐。」李兌兒輕喚一聲,不安的對病床上的風說︰「風哥哥,有什麼問題,叫我們啊!我們就在門外。」
眾人離開了房間,風深吸一口氣眼角不知道怎麼的,流下一行淚水。這淚水什麼意思?是悔恨,是疼苦,還是不甘,或者是其他什麼?沒人知道,就連風也不知道,或許都有,又或許都沒有。他可能是累了,對這個爾虞我詐的游戲厭倦了;或許是害怕了,對這一場毫無勝算的戰斗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也許是懊惱,懊惱自己為什麼會中岳明的道,讓自己的計劃暴露,還害了影和沈之冥。他現在很難受,各種情感,各種痛苦,一齊涌來,他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管他的謀略,他的計策有多麼精妙,但他終究只有十四歲,他終究是一個孩子。
「下一步怎麼辦?」安雙鶯問,「我們總不能任由他們捉住沈前輩吧!」
白冠星道︰「當然不能,現在,我們需要立刻通知影,讓他改變路線。」
常雁搖了搖頭,說︰「只希望,他們不要已經進入商州城。」
「現在,能聯系上他們的只有風了。我去找他!」白冠星說著,就要往房間里走,常雁一把拉住他,道,「還是我去吧,你和雙鶯,先去商州城,打探一下情況。」
「好吧。」白冠星說,「你比我更加了解風,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雙鶯,我們走,去商州城探探情況。」
另一面,馬鎮。
「解前輩,我們,我們……好像被包圍了。」薛光站在窗口,緊張的看著外面的情況,一隊馬匪揮舞著馬刀包圍了客棧。
解淵站在窗口看了一會,道︰「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我出去會會他們。」說著,便往走,沒走幾步,突然停了下來,道︰「看來他們已經上來了。」
「解前輩好耳力。」
「你是……」
「晚輩不才,岳明。」
「我听說過你,听說你有些本事,年紀輕輕便成九龍谷的副谷主,真是後生可畏啊!」
「解前輩過獎了。」岳明笑著說,「今日,晚輩來,只是希望前輩不要插手商州之事。」
「如果我非要管呢!」解淵聲音如雷,就是岳明這種高手,听到這種聲音,也為之一振。
岳明笑了笑,道︰「哪里。不過,有一件事情要提醒前輩,這個門,想走出去可沒有那麼容易。」
「我倒要看看有多麼不容易!」說著,解淵猛地站了起來,一拳打向岳明,岳明向後一躲,一把劍如從幽冥之中刺出一般,一劍刺向解淵的咽喉。解淵雙手去接,劍靈巧的一轉,劃過解淵的雙手,擦著解淵的脖子劃了過去。
「好快的劍。」解淵道,「你重出江湖了嗎?」
「沒有,只是應人只邀,想要阻止你罷了。」
「看來這個門,的確出不去了。」解淵說。
「那就好,那就好。」岳明道,「晚輩就不打擾各位了,告辭。」
商州城。
「姓白的,我們為什麼要化妝啊!反正門口也沒有人看守。」
「你懂什麼,他們是要請君入甕。如果城門口查的太嚴,影和沈之冥一定會起疑心,或許就會繞道走。」
「是這樣啊!那我們進去干什麼?」
「調查他們的兵力,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在城中,還要會和點看一下,看看影和沈前輩到了沒有。」
「我有一個問題。」安雙鶯說,「我們要怎麼調查城中埋伏了多少人馬?」
「這個……」
「算了,先去看看影和沈之冥來了沒有,如果到了……就馬上帶他們走!」
「那我們走吧!」兩個人稍稍化了化妝,向商州城走去。
商州城不小,是中州最北的一座城市,北靠虔州,西鄰寅州,戰略地位十分重要,亂世之時,此地往往成為兵家必爭之地,經過歷代修固,商州城的城牆十分堅固,堅固程度可以堪比利門。
白冠星抬頭看著高高的城牆,不禁有種將軍馳騁疆場得勝歸來的感覺。不過,他這一次來這里,可不是得勝歸來,而是當間諜的。
「姓白的,我們就這樣進去?」
「你還想干什麼?」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應該留個記號什麼的,如果在我們進到城里的這一段時間,影和沈前輩進到商州城,怎麼辦?」
「反正風會聯系他們的,不要緊。」
「我們就這樣進去,不會也入到甕中了吧。」
「他們要找的人是沈之冥,又不是我們,就算是我們被發現了,也頂多就是被關押幾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
「沒那麼多但是如果。」白冠星說,「你不要像風一樣烏鴉嘴了!我們快進去吧!」
「姓白的,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本小姐怕了,你是不是因為……」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忙正經事才行。」白冠星拉著安雙鶯往城里走。
「他們已經進城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從城外的樹林里傳了出來,兩個人正偷偷的看著白冠星和安雙鶯。而白冠星和安雙鶯卻渾然不知。
岳明看著手上的情報,淡淡的說︰「又進來兩個,還有,不過……風,你會怎麼解這個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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