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做一點防護措施?」剛走沒幾步,風開始猶豫起來,這可是很少見的。
「你怎麼了?這可不像你。」常雁道。
「不,我只是有些擔心。」風說,「我之所以說外面的山道沒有毒氣,是因為草木的顏色很鮮艷,所以我確定沒有毒氣。而這里,沒有草木,連苔蘚都沒有,很難保證這里也沒有毒氣。如果沒有,那還好說,如果有,那我們只能成為冤死在這里的孤魂野鬼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里一定有毒氣。」常雁道,「還是先出去想辦法吧!」兩個人正要往回走,回去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你最好先不要說出來。」常雁說著,往來的方向跑去。風也緊跟了過去。
洞口處,原本移開的石門,果然被關上了。常雁模著石門,道︰「現在怎麼辦?」
「我們現在最好想個辦法,怎麼放毒氣。」
「你的意思是繼續向前走?」
「不,不是。就算不向前走,也需要想這個問題。」
「我怎麼听不懂你說的話?」
風抬著頭說︰「進來的時候便感覺不對,總感覺有風,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洞口的關系,現在我知道了。」
常雁看風抬著頭,也抬起頭往上看,邊看邊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往上看。」說著,風掏出幾張鬼火符,往上一丟,一排小氣孔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常雁道︰「這是做什麼的?」
「放毒氣用的。」風說,「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就要沐浴在毒氣之中了。」
「沐浴?」
「不要管修辭了。現在還是快想辦法吧!」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氣孔全部堵上。」
「這個方法行不通。先不說能不能全部堵上,就是那什麼堵,都是一個問題。」
「那你說怎麼辦?」
「不起一般比空氣重,一開始應該會沉積在下面。我們抓緊時間,跑到洞的另一端,應該能夠出去。」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話音剛落,漂在上面的鬼火符突然全部滅了。風滿拉起常雁的手,一邊跑一邊說︰「開始噴毒氣了,我們快走!」
「知道了。」
「盡量少說話,少呼吸,使勁往前跑!」
兩個人開始向山谷出口方向飛奔,用跑一百米的速度,跑起了馬拉松。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鬼火符的火焰逐漸熄滅,此時此刻,兩個人完全在黑暗中狂奔。風的臉色也來越難看,盡管盡量減少了呼吸,但是還是或多或少的吸進了一些毒氣,在加上長時間的憋氣,本就不擅長運動的風,已經快要昏迷了。
「用不了多長時間,毒氣就會模過我們。」風說,「我們漂到上面去!與其現在多吸一點,總比憋死強。」
常雁點了點頭,兩個人施展法術,飄到洞的上方。沒飄多遠,常雁只覺有什麼東西把它向下一拉,險些掉下去,他穩住身形,這才發現,風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昏了過去。
這其實並不奇怪,開始時強行搜索山洞,加上之後的狂奔,那時的風,幾乎已經虛月兌,勉強用出浮空術,沒飄多遠,便已經體力耗盡,跌了下去。
「風……可惡……」常雁將風抱著懷里,風的身體本來很輕,但經過這麼一陣折騰,常雁的體力也也所剩無解,原本輕盈的身體,現在重若千斤。
「看你挺瘦,沒想到這麼沉。」常雁哪里知道,這是她即將月兌力的表現。
這其實不算什麼。常雁很有自信飛到出口,盡管只有她這麼想。不過,很快,又一個大問題出現在他的眼前。
「為什麼這里會有岔路!」
完了,劇終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不過,無論怎麼說,風和常雁都是不可能走完這一條死亡通道了。我們先去看看其他人。
「就是這個地方?」正當風和常雁九死一生地闖山道的時候,白冠星和楊承來到了召開武林大會的地點——一間破廟。
「我們開的不是武林大會,我們開的是丐幫大會。」白冠星看著眼前這座破廟,道,「如果真要在這里開,我看連吃喝之類的東西都省了,西北風管夠。」
「有時間抱怨,還不如想想怎麼辦。」楊承平淡的說。
「抱歉,被風傳染了,經不住就抱怨起來了。」白冠星說,「那個武林大會,是什麼時候?」
「大概還有半個月。」
「能修繕好嗎?」
「先進去看看,不看一下里面的情況,很難說什麼。」
破廟之中。
原本兩人認為這座廟只不過是破舊了一點,走進去看了一眼之後,才發現自己完全錯了。這根本不能算是建築物,就是一座廢墟。
楊承沉默了很長時間,才緩緩開口道︰「還是重建一座廟比較快。」
「我有些奇怪,太子為什麼會選擇這種破地方做會場。大興城中,不好嗎?」
「這里雖然離城不遠,但是,這種破損程度,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兩個人猶豫著,此時,後面傳來一個聲音。
「原來兩位已經到了。」
「太子?」兩個人異口同聲喊出,慌忙轉身下跪使禮。
太子將兩人扶起,道︰「兩位不必多禮,我們是朋友,又沒有外人,不必如此。」
「豈敢豈敢。」
「楊賢弟,不用這樣說話,我最討厭哪些禮法,在這里,就像剛才在酒館里一樣,隨意就好。」太子邊笑邊說,「對了,兩位賢弟,認為這個會場怎麼樣。」
「恕在下直言,恐怕屈了尊駕。」
「楊賢弟還是放不開。直說就是。」
「既然如此,我來說。」白冠星,他倒是放得開,加上本就對古界的禮法了解不多,既然太子說了,索性不管三七二地說道,「太子,這里適合養些豬牛雞鴨,用來招待人,根本不合適。」
「你肯定?」
「肯定。」
「五天,五天之後,你們兩個再來,我保證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