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來了!」常雁抱著風,筋疲力盡地走出了山洞,兩個人渾身**地頭發上,手臂上,還凝結著一個個水珠。
「還好這毒氣不容于水。」常雁擦了擦臉,看著風,危急時刻,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用剩下的真氣制作了一個水球,將自己和風包裹起來,躲過一劫。此時此刻,風肚子微微的脹起,似乎喝了不少水。風,還好吧。常雁現在最關心的是風會不會被淹死。用這一招前,風已經昏了過去,想必他喝了不少水,不知道有沒有嗆到。
常雁伸手去模風的脈搏,還在跳,她先松了一口氣,至少風現在還活著,只要還活著,李相師便能救回來。繼續模,發現跳的很急,這樣跳下去,會出事情的。常雁這樣認為。她來不及多想,抱起風,便準備離開這里。
「哪里來的小姑娘。」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常雁背後傳來,常雁頓時如芒刺背,心中大亂,伸手模向腰間的飛鳳劍,這才發現,飛鳳劍已經不在身邊。
「小姑娘,轉過身來,讓我看看。」男子一步一步地逼近,腳踩在地上,發出咚咚地聲音,一步,又一步。
「快轉身讓我看看。」男子伸手朝常雁的肩膀抓去,常雁顧不得身體疲憊,一閃身,手積水靈之氣,身體一轉,口中急念法咒,左手一抬,一支水箭朝男子射去。
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沒有絲毫戒備,加上這一招又快又急,本就不給人反應時間,正中目標。雖然常雁現在真氣已經消耗殆盡,威力不足,但是只要將對方打蒙,便是常雁的成功,常雁趁機離開。
「敢偷襲我!」男子惱羞成怒,緊追幾步。
常雁回頭看了他一眼,驚奇的發現,他腰上掛著一把她再熟悉不過的劍——飛鳳劍。
常雁心道︰原來這個家伙是來還劍的。她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力氣,往前急走幾步,將風放到地上,輕聲道︰「再等一會,我帶你去找醫生。」
「不逃了?」
「打到你在說。」常雁回答道,說完,手中再次聚集靈力,男子見他還沒有準備好,搶先攻了上來,常雁身體一扭,手中的靈力瞬間釋放,一道水柱朝男子射去。男子往後一退,拔出腰間的寶劍,一劍削斷水柱,復一劍,朝常雁刺去。這一劍又快又穩,常雁都驚嘆這一劍的速度。慌忙後退,卻不小心被躺在地上的風絆倒,坐到風的身上。
「就這點力量,還想跟我斗!」說著,劍一揮,指向常雁的脖子。
常雁沒說話,手在風的身上模索著,風身上一想呆著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現在她模索到的東西。
「怎麼不說話!」男子好奇地看著常雁。
常雁眼楮一亮,道︰「就是這個!」說著,一團藍火朝男子打去。
「這是什麼!」男子嚇了一跳,往後連退幾步。常雁心中大喜,之前風用鬼火符戲弄過幻毒,今天她也嘗試了一把。不過,風用鬼火符是想趁機逃走,而常雁用鬼火符是為了做另一件事情。
「應該就是這個。」常雁拿著一個裝著紅色藥丸的瓶子說,「風這個家伙真是不要命了,還敢帶著這種東西。這種東西,還是趁早丟掉的好。不過……也要謝謝他帶著這種東西,才救了一命。」說著,常雁倒出一粒,放進嘴里。當男子明白這團藍火沒有絲毫作用的時候,在看常雁時,常雁已經滿狀態復活了。
「我可要動手了!」
「什麼?」
常雁急念法咒,男子預感不好,朝常雁的方向沖去,常雁微微一笑,人突然消失在男子的視野中。怎麼回事?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背後突然挨了一拳,男子一扭頭,只見常雁出現在他的身後,揮劍朝她砍去,常雁靈巧的向後跳去,男子緊跟幾步,一支水箭從他背後射來,男子險險地躲開。
「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男子咆哮著,轉過身,而他的身後,仍舊是常雁。
「怎麼!」
「凝冰訣——寒冰破曉!」
「驚浪咒——白浪三疊!」
一冰一水兩招法術從男子左右兩側發出,寒冰如利劍,白浪像釘耙,而他們的發出者,是同一個人,常雁。這里面,一定有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沒時間考慮太多的男子索性憑借飛鳳劍的力量,同時抵擋。
不過……「再接這一招!」聲音是從上面發出來的,男子原本正聚精會神地兩邊來的法術,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心神大亂,驚慌失措。原本應該接住的兩招法術,全部吃下,一時站不起來了。
「這是什麼法術。」
「你不需要知道,你唯一要知道,你手上的這把劍是我的。」說著,常雁將劍奪了回來。
「劍是你的?你是常家小小姐?」
常雁也不回答,抱起風,大步離開。
半個時辰後。
「這是怎麼弄的!」李相師滿臉怒氣,大聲說,「兌兒,快拿針來!」
「有,有那麼嚴重嗎?」常雁心緊了一下,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一絲緊張,一絲懼怕,心中不知是懊惱還是悔恨,眼楮一紅,幾乎要哭出來。
李相師道︰「先把他抬進屋。」
「好好!」常雁抱起風,她不敢去看風的臉,她害怕,很害怕。
「他會沒事的,對嗎?李前輩。」
李相師沒時間理會常雁,接過針囊,往風的幾處要穴刺去。
「風哥哥他,中毒很深。」李兌兒小聲說。
「兌兒,你說什麼?」
「風哥哥……中毒很深。」
「為,為什麼?」
「上次中毒,風哥哥說自己好了,其實余毒未清,還有一些殘毒……不,應該說很多殘毒殘留在風哥哥身體里,想來風哥哥使用什麼方法強行將毒性抑制住了。這次中毒,又將原來被抑制的毒又激活了,兩處毒一起總用,就算是乾元山虛朋道長,也不發輕易化解。」
「等等,你說什麼?上次中毒?」
「對了,常雁姐姐不知道那件事情。」李兌兒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上次中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