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漢末 第三十一章山中歲月(二)

作者 ︰ 很無賴

連續的兩日小雨,讓煉丹湖旁一片佔地三四畝地的竹林里一夜之間冒出了無數的尖角,陽光穿透薄雲照入竹林,竹葉上晶瑩的雨水慢慢滑落大地不斷哺育著雨後春筍,潮濕的地面在進過陽光的照射後升起一層霧氣,在薄薄的霧氣中一個**上身頭披長發的少年在林中上下穿梭,手中一把薄如蟬翼的寶劍隨著少年靈活的手腕不斷的舞動,猶如靈蛇般穿梭于竹林間煞是好看。

而這少年正是藏于山中苦習武藝的邯鄲少年姜麒,算算時間自從當年受傷離開故鄉到今日春暖花開時已經度過了五個春秋,如今的姜麒已經褪去了兒時的懵懂出落成一個俊美少年,經過數年的閥筋鍛骨雖然只有十一歲的他看上去卻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身高已經超過七尺,身體雖然經過閥煉看上去不是很強壯但那一身健康膚色下凹凸有致的肌肉卻渀佛渀佛續藏這千斤之力,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如今的姜麒力氣發生了質的改變,雙臂已經可以開連開五石之弓三百下,輕易舉起千斤巨石。

至于剛才所練之劍是她三年前所得,為了能自如的駕馭猶如綢緞般柔軟輕盈的寶劍他苦練了三年之久,如今這看似輕盈的寶劍在他的舞動中已經猶如奔雷般迅捷、猛虎般犀利。然而最可怕的還在此劍在快速的舞動中根本看不清劍身于何處,因此姜麒給寶劍取名-----留影,為了使此劍能發揮威力其師左慈還利用長年使用拂塵的招式給他創造了三十六式劍法供其練習。

練完最後一式劍法姜麒回劍入鞘,寶劍精確的插入左腰間一道細小的縫隙之中。只留下單手可握的劍柄,扁平銀質的劍柄結合雕刻精致的紋路扣在腰間渀佛一件小配飾根本看不出腰中藏匿著一柄寶劍。

也就是在姜麒轉身離開之際,旁邊一棵竹子慢慢滑落,看著離地一尺地方整齊的切口姜麒嘆息的搖了搖頭「還是差一點」。

每日早上吐納打坐之後都會在此地練習半個時辰的劍法已經成為了他三年來的習慣,從剛開始無法連續舞動劍招,到能自由穿梭再到今日的只傷到一棵竹子姜麒幾乎用了整整三年時間,相比起以往連續拳腳可辛苦多了,身上無數的劍痕便是最好的見證。

不過還好他有個如今稱呼老道的師傅,在他老人家不斷改進的藥湯下洗精伐髓中幾乎換了一身皮後,他的肌膚恢復機能無比迅速,幾乎身上所有的傷害在恢復後都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就連當初胸口那塊嚴重的刀疤如今也都只看到一層淺淺的印記,不然這三年練下來他身體上非多出一幅縱橫交錯的地圖不可。

當然在洗筋閥骨後不但皮膚就是骨骼也都比以往堅硬,就是平時練習輕功不慎從高處跌落也不會傷筋動骨,要是跌落之處沒有尖銳之物甚至連皮都不會跌破,改造後身體也沒有了以前練武留下的腱子肉了,如今勻稱的身體看上去爆發力更加強大,再加上一身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可堪完美。

相比起一日俱進的武藝,姜麒與左慈兩師徒的關系卻沒有多大進步,要說明顯的或許就是姜麒不再叫左慈為老頭,而是叫老道了,而左慈也給姜麒取了個道號‘宇揚’,意曰‘享譽環宇、揚威四海’,不過姜麒卻不以為然反正只要不是什麼清風、明月之類的道號就行了,反正他又沒打算當道士,就是每日道袍加身他任然我行我素根本沒有個小道士的覺悟,當然左慈也是听之任之大有一切都隨其自然之意,這一對奇葩師徒也是天柱山從多修道之人中絕無僅有的活寶。

隨著練功結束姜麒穿上一旁青石上的白色道袍,接著將食指放入嘴邊吹出一聲尖銳的長哨,哨響之後一竄輕盈的馬蹄聲由遠至近,一匹雪白高大的駿馬從山間穿出,不等駿馬靠近姜麒輕點地面躍起近丈,接著連踏數根翠竹在空中一個前空翻準確騎上了著匹飄逸神駿的寶馬,輕點馬月復通靈的寶馬向著不遠處冒著炊煙的草廬奔去,日行千里的寶馬長期生活在山林之中,崎嶇的上路對于它依然如履平地。

看著不斷拋在身後的景物,騎著奔跑如風的寶馬姜麒不禁莞爾,想當初這匹左老道視為珍寶的寶馬追雲是何等高傲,為了馴服它可沒有少受苦,光是從馬背上掉下來就差點把摔成八瓣,不過比起身體上的受傷面對可惡追雲每次將他慈寧宮摔下背之後翹起前蹄耀武揚威嘶叫帶來的羞辱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是有什麼辦法勝者王敗者寇,也就是這樣一人一馬很快便叫上勁了,當然每次都以姜麒摔得半死而結束。唯一的好處那就是他的騎術每日劇增在馬背上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最後終于在半年前在和追雲斗了近一個時辰後,筋疲力盡以過盛年的追雲被天生神力的姜麒按倒在地最終降服,從此後每日姜麒練功就都有了一個跟班,著也讓姜麒每日盤山涉水練習奔跑攀越的輕功之術時候有了個伴。

在騎乘著追雲飛奔之下不及一炷香的時間就跑完了近五公里的山路,看著近前的草廬姜麒輕磕馬月復,早已心靈相通的追雲開始減速,姜麒腰部用力輕輕躍起,左腳一點馬背借力前越剛剛有下落之式,右腳再次在馬頭借力,就是著渀佛蜻蜓點水一般連點兩下,接著一個大鵬展翅姜麒便躍出數丈,再次下落之時已經到了木制樓梯的扶手邊,一落地姜麒般化生靈猴只連續的跳躍人就已經上了草廬的房檐之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般沒有一點瑕疵,早已習慣小主人的動作追雲在姜麒離開背部後悠閑的回到自己小窩。

此刻的草廬中左慈正閑暇的與一名同樣鶴發童顏的老道圍坐榻前黑白對弈著,比之左慈仙風道骨的模樣,與之對弈的老道臉上長著一個紅紅的酒糟鼻。看到姜麒輕盈的落地手執棋子不以為然打擊道︰「借助馬勢才跳出不及六丈,就沾沾自喜了」。

姜麒看看這個整天斗氣的師傅笑笑︰「我說老道,著已經很不錯了現在我平地起跳都有丈五了,你和我同領之時有我厲害嗎」

「哈哈、、、左老頭,你平時可不是如此說的啊,是誰真日在我面前吹噓自己有個好徒弟,如若你真的不喜歡就給我好了,反正我正喜歡的很,宇揚你看如何,反正你把我的寶劍都順走了,就算見面禮好了」與左慈對于的老道趁虛而入道。

「咳咳、、、君子不奪人所好,南華老道人品有問題,沒人來我這里騙吃騙喝就行了還想騙走我這徒弟,再說你那把劍可是與我徒弟對弈時候輸掉的可不能反悔啊」左慈重重的咳了一聲對著面前好友毫不留情的說道,而此人也不是別人真是當初與他一同出山尋找將星的南華道人。

「你個左老頭你就胡說吧,那可是本尊讓這宇揚的好不好,你以為就你有徒弟啊,當年我也在冀州收了個愛徒,還傳了太平要術將來如何還不一定哪、、、、」南華意味深長的看著左慈悠然自得的捻須說道。

「什麼東西啊,老酒鬼有好東西也不給我看看、、、」听到有什麼要術姜麒也乘機湊過來想下從南華身上弄點下來。

「都練了三年了才如此,還好意思說,當年你師父我得到遁甲天書後只用半年時間就練就了你現在的水平了」左慈搖頭用拂塵敲了敲姜麒撐過來的腦袋道「你倒好,本門的絕學學了三年才剛剛入門、其他旁門左道你去信手拈來」

「著有什麼辦法,你老那些易經八卦、佔卜星相听得我頭昏腦脹,我看我是沒有你哪煉丹天份了,要是煉出的丹藥吃死了人就不好了是不」說著姜麒舀起隨身攜帶的丹藥「再說你這丹藥都是什麼玩意兒,吃了三年我是越吃越瘦,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窮了,在丹藥里下了什麼東西,三年雖然長高了些,可原來健壯的虎背熊腰,變成如今這幅特性,可憐我家三代單傳,要是斷送在小子手上了,唉、、、、」

「呵呵,你個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要都要不來,你還不知足」左慈笑罵著這個整天調皮搗蛋的弟子「現在正是你築基之時,不好好控制你身體情況按照你以前的漲勢以後長成虎背熊腰,一莽夫之像,再說我練修煉之輕功、身法必須輕盈,看你現在的翩翩之,再加上你那迷人長相,將來、、、、、呵呵」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反正以後要是找不著媳婦就賴你了」說完姜麒不等師傅發火趕緊溜進自己房間。

「額、、宇揚如若你那天不打算跟左老頭了來我草廬我教你仙法,長生不老之術啊、、、」南華滿臉笑著看兩師徒逗著嘴,直到最後才對跑開的姜麒喊道。

「嗨嗨、、、南華老頭你老小子還要挖牆腳不是,再如此就別來我這里的,不然宇揚早晚被你撬走,不行今天你必須留下點東西才行、、、、、」

「什麼、、還真是有師就有徒啊,你徒弟已經偷走了我的寶劍你還來、、、、、別、、別這是我煉了九九八十一天的續命丹、、、、左老頭,老道給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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