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漢末 第八章陰差陽錯

作者 ︰ 很無賴

很快衛、蔡兩家結親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時間這對才子佳人的婚事成了洛陽城內那些酒館茶寮的熱門話題。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自然蔡琰許配于河東衛家的消息傳到了姜家,听到這一消息後姜母氣的當即摔碎剛請洛陽城中名匠打造的玉圭。

原本準備作為聘禮的玉圭就渀佛姜母對蔡琰的好感般摔的粉碎,一旁要找蔡琰問個清楚的姜麟兒被姜母拉住了,雖然生氣但姜母還是清楚著事情不能讓兒子知道,否則以兒子的脾氣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情,也因為有了姜母的叮囑一直待在營中的姜麒卻一直渾然不知,直到哪一天、、、、、

當衛仲道和蔡昭姬兩人定下婚期後,財大氣粗的衛家更是連續擺了三日的流水席宴請洛陽的達官貴人相鄰四里,席宴中衛仲道更是意氣風發敬酒頻頻,畢竟能娶到著個洛陽各世家大族公子惦記的美人是值得驕傲的事情,當然樂極也就會生悲。

雖然姜母吩咐了不準家人將著消息告訴姜麒,但姜麒不知道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待定下婚期三天後後知後覺的蔡琰終于知道了父親給自己定的糊涂親。

著兩天蔡琰的心情都非常好,一想到即將嫁給如意郎君笑容就會爬上她的臉龐,不過她的好心情很快就會被打破,這日蔡琰正在房間里挑選下人給她送來做新衣的料子,丫鬟環兒便慌慌張張的來了。

一入後院環兒便驚叫著喊道︰「小姐、小姐,出、出事了」

蔡琰看著慌慌張張跑進來的環兒笑著說道︰「何事大呼小叫的、怎麼讓汝去買些香粉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是、小姐,是不是弄錯了」環兒喘著粗氣語無倫次的說道。

「說這麼喃,語無倫次的樣子,有什麼事慢慢道來」蔡琰順手遞了杯茶給環兒說道。

環兒接過茶一飲而盡,慌亂的心平靜不少,放下茶盞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小姐這次可是和伯孝公子定的親」

「怎麼環兒沒睡醒否,吾不是和伯孝哥哥定親難道是和別人啊、、、」蔡琰用食指點了點環兒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心中環兒這是怎麼了。

「可、可今日環兒外出听見大街小巷都議論遍了,說小姐是和河東的衛寧衛仲道公子定親,現在衛家都在在洛陽城中都擺了三天酒宴宴請街坊四鄰哪、、、、、」

「怎麼可能、環兒是不是汝听錯了,那天父親說的是伯孝哥哥,怎麼可能是河東的那個病怏怏的衛仲道」

「是啊、環兒也以為是听錯了,著回府又問了管家明叔、明叔清楚的說就是河東衛家的衛仲道公子,明叔還說環兒糊涂連自家小姐要嫁誰都不知道、、、、」

「啊、、著、著怎麼可能、父親那天明明」蔡琰听到環兒清楚的說話眼前一黑差點暈倒,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

剛才心中還歡喜無比的蔡琰渀佛一下從空中掉落地面摔的粉碎,被環兒扶到床上躺了一會才好轉過來,剛一恢復力氣的蔡琰提著裙擺朝父親書房跑去一路跌跌撞撞,就一幕讓那些從小看著她長大的老家僕搖頭,心想是如何事情讓自家小姐如此慌張。

寫請帖的蔡邕听到‘嘩啦’一聲房門被拉開,手下一哆嗦筆頭沒收住一張請帖就廢了,正想看看是那個下人如此沒有禮貌就听到女兒略帶氣憤的聲音說道︰「父親、是否要將琰兒嫁給衛仲道、、、、、、、、」

「琰兒今日是怎麼了,汝不是在準備嫁妝嗎,是如何了、、、」蔡邕放下筆,起身拉過面無人色的女兒關切的問道。

「還做什麼嫁妝,父親為何不詢問女兒就隨便將女兒改許他人」蔡琰掙月兌父親的手臂第一次對著父親發火道。

「琰兒這是怎麼了,父親何時將汝改許他人,不一直都是衛公子嗎」蔡邕不解的看著蔡琰接著說道「那天不是都告訴汝了嗎、、、、」

「哪有、那天父親明明說的是麒公子,著洛陽有名望、有家世又有相貌的除了姜麒姜伯孝公子還有何人、著怎麼就變成了衛仲道」蔡琰也不顧禮儀憤怒的說道。

「姜伯孝?為父那說過什麼姜伯孝、那天來的就是衛家公子,汝與衛公子兩人不一直交好常常一起出游嗎?」著一鬧蔡邕有些搞不明白了。

「哪有,那是衛仲道整天纏著琰兒、琰兒從來都是厭煩的,只不過看著兩家世代交好的情況下沒有明說罷了、、、、、」

「那現在如何,衛公子現在三書六禮已下,而且現在洛陽都傳遍了,大局已定現在還能如何」听到女兒如此說道,雖然蔡邕知道理會錯了女兒的意思,但現在已經沒有了回旋的余地,除非衛家突然退婚,不然誰也不能阻擋這門親事,蔡邕看著女兒決絕的樣子心中後悔不已,那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興奮過頭了怎麼沒有給女兒清楚的說明男家情況。

「琰兒不管,反正除了伯孝哥哥,琰兒誰都不會嫁的」蔡琰咬牙堅定的說道。

「哎,可是大局已定,衛家是明媒正娶,除非衛家退婚,不然吾家悔婚不但會讓世人恥笑而且汝也會被別人看不起的」幾人大局已成蔡邕試圖勸道蔡琰同意道。

「琰兒才不要嫁給不喜歡的人,嗚嗚、、、、、、」看著父親那不由分說的樣子蔡琰腦中一片空白她傷心的說完,哭著就朝外跑去。

跑出府門蔡琰雇了一輛馬車直奔姜家塢堡,不過當到了塢堡後听到她來訪的姜母並沒有讓她進去,只給她傳出一句話讓她自重。

听到這句話後蔡琰突然感覺天昏地暗,她知道姜家已經知道了她定親的事情雖然著並不是她的願望但已經是事實了。

已經無路可去的蔡琰現在只想再見見姜麒希望他能听自己解釋,但當到達越騎營後她並沒有勇氣進去,她不敢想象心愛的人當得知她的背叛會做何,最後她還是覺得在心中保留兩人最美好的記憶半響後帶著遺憾毅然的離去,也就是蔡琰的著一走注定了他們或許將來便會是路人了。

回到了蔡府的蔡琰因為傷心過度連續哭了三天接著生了場大病,待病好後瘦了一圈的她又再次恢復了原本冷冰冰的面孔,除了自己貼身丫鬟環兒再也沒有和任何一人說話,每日除了研讀古籍外就是彈奏心愛的瑤琴。

只有當蔡琰在把玩從不離身的一塊紅色玉佩和吹奏一根玉簫時候,才會像一個正常女子般有些笑容,而這笑容那都是因為她記憶中有一個身胯白馬手腕大弓的英雄。

每當看到女兒如此蔡邕心中也非常自責但禮教之法卻無法改變,傳承千年的禮法作為大儒的他是不能違背的,唯一可以安慰的只有心中相信女兒嫁給衛仲道一定會比嫁給那個自甘墮落成為武夫的姜伯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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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說成武夫的姜麒正在越騎營中和關羽、張飛等幾個屯長以上的將官正研究著沙盤,看著眼前栩栩如生的沙盤激動不已的張飛突然打了個噴嚏,而著一個噴嚏正好將面前沙盤中的虎牢關震塌一角,著突來的一幕不禁讓眾人大笑不已,紛紛說他武藝超群一個噴嚏便打破一座雄關。

「子一啊,著沙盤可不行啊,要是搬動一下可就全塌了」笑完姜麒對著一旁有些尷尬的姜初說道︰「下來後去找火頭軍弄點築城牆用的米漿澆一下讓其稍微凝固一下」

「卑職遵命」姜初點頭領命,這個長十尺寬五尺全部用沙堆成的沙盤可用了他和手下幾個參事半個月時間才完成了,在繪制期間已經按照斥候營四處勘測修改無數次,沙盤上邊包含了河南郡二十二縣以及四處的山川河流各種建築可謂栩栩如生。

「師兄汝是怎樣想出來要制造如此沙盤的」與其他人一樣趙雲當看到沙盤中如同真實一般的山水當即便喜歡上了這東西,如今不禁問道姜麒。

「著還是瑜兒提醒了吾,瑜兒給大伙說說吧、、、」姜麒笑笑對著一旁伏案記錄的周瑜說道。

「諾」雖然年幼但已經跟隨姜麒在軍中擔任了近兩個月的書記的周瑜對大帳中的將士也都非常熟悉並沒有膽怯之意,當即放心筆便說道︰「那人兄長教導吾與成兒學習如何看地形圖,當時瑜看著那些羊皮上彎彎曲曲的圖案就隨口說了一句著畫畫之人水平太一般了山不像山河不像河、、、、、」

「就是如此一言麒想起了當初秦始皇滅六國之時親自用沙土壘建六國地形圖以及馬援堆谷為圖的事情,著就讓子一幾個試試,如今看來這效果還不錯」姜麒接著說道。

「著沙盤固然是好可不太方便攜帶」雖然非常站同但關羽還是說出了其中利弊。

「對,地圖有大小繁簡之分、沙盤已可同樣可大可小、可繁可簡,要知道吾等用的地圖也不過畫出了那里有山那里有水便是,吾等戰時制作沙盤亦可同樣先按照地圖壘建大致的地形再派出斥候打探增加村莊、小城或是敵軍所在地,吾等就無須像現在沙盤那樣精細,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小旗幟代表」姜麒說著從桌上舀起一面指頭大小的旗幟插在了離虎牢關百里的官道旁,旗上些了個越字「這樣可就大大節儉了時間,一般最多一兩個時辰即可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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