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指導 07奧匈的一戰04

作者 ︰ 裕瑋

1914年的12月中旬,俄西南方面軍在斷斷續續攻擊前進3個半月之後,終于以累計40多萬傷亡把戰線推進至東喀爾巴阡山北坡腳下,至于那個倒霉的普熱米什爾要塞,早被我主動放棄,所以也避免了歷史上20萬奧軍的慘重損失;此時俄軍除第5集團軍主力被調至西北戰線外,俄第11、第12集團軍的番號也出現在奧匈軍隊面前;而我卻可憐到只有第3、第4集團軍9個軍固守山地防線的地步,原屬5個騎兵師早被打殘、拉回去改編成預備役步兵師去了;此時防線上充斥著大批預備旅和民軍旅改編的新建師,各正規師則部署在二線機動位置,隨時準備反擊作戰。戰線幾乎和歷史上同一時間一模一樣,然區別是北線奧匈軍隊基本完整,那40萬慘重損失變成不足4萬,而俄軍卻比歷史上損失更大一些,且士氣遭受很大打擊,儲備的彈藥消耗一空。此時升任德軍東線總指揮和總參謀長的興登堡和魯登道夫遞交的全線進攻計劃,終于得到皇帝陛下的首肯,也使我得到了一定的新銳力量,可惜得到他們還需要時間;同時,德軍進攻也需要時間準備;于是我在喀爾巴阡山上不得不面臨百多萬俄軍至少2個月的沖擊。

喀爾巴阡山防御戰于12月下旬正式打響,已經頂著‘無能大公’、‘平庸皇儲’、‘敗仗指揮’之類頭餃的我親臨一線觀戰,只見俄軍的大炮打的稀稀拉拉,機槍也很少連續射擊,(歷史上同一時期俄軍每門大炮每天只得到3發甚至更少的炮彈,史實),全憑勇敢的俄軍步兵成群結隊的沖擊已經修築3個多月的奧匈堅固陣地。而囤積彈藥、養精蓄銳已久的奧匈部隊用密集的炮彈和子彈一次次將俄軍打下並不險峻的喀爾巴阡山。

俄軍不是沒想過解決方法,之前損失最小、佔地盤最多的魯茲斯基曾集中第11、第10、第9這三個精銳軍實施重點突破,在西南方面軍僅有的3個152毫米重榴炮營強火力支援下集中到3000米的正面進攻,然我早有準備,好不容易搬上山的新式重野戰炮以射程優勢突襲山下打的正歡的俄軍重榴炮群,12門104毫米重野炮利用射程優勢將36門152毫米重榴炮及上百門122毫米榴彈炮組成的俄軍重炮群打的潰不成軍,尤其是前者過于笨重,在奧匈重炮反復轟擊之下根本無法撤退、在3個多小時的炮擊當中幾乎全部被摧。而步兵沖鋒則遭到設立在堅固火力點內大量重機槍居高臨下的多層次掃射,不斷沖鋒的、勇敢的俄軍士兵成千上萬滾下山坡,血染成河。然在伊凡諾夫支持下,魯茲斯基不顧重火力被我反襲擊摧毀繼續投入新銳步兵進攻,奧匈軍陣地前先後出現高加索第3軍和西伯利亞第1軍番號,然連續7天的人海戰術血拼過後,俄軍傷亡10多萬無果而退。

隨後勃魯西洛夫率領第8集團軍主力從東面平原迂回,又撞進三個一群、成群結隊布置的地堡群里死傷慘重,不過這時候俄軍居然搬來從海軍借來的、臨時拼湊起的艦用76毫米直射炮來,直瞄擊毀地堡;迫使布魯德爾曼連續投入匈牙利騎兵突擊、用攜帶的**和手雷摧毀俄軍直射炮;俄軍被炸毀十多門海軍炮後也變得謹慎起來,不但重兵保護海軍火炮,還集中不少哥薩克騎兵、以騎兵對騎兵實施反沖鋒,眼見雙方在我的右翼越打越大,而時間還剛走到1915年,我無法坐視了!只能下令原準備從喀爾巴阡山中段反攻的後續部隊改在東部集結,另尋反攻目標。

我繼續且戰且退至1月下旬,勃魯西洛夫指揮的東路俄軍已突入我縱深40多公里,在喀爾巴阡山東面形成一個很大的凹陷,匈牙利平原近在咫尺了!奧匈帝國第二大勢力的匈牙利貴族兼大地主們在維也納齊聲斥責我的無能,不過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膽敢如此了。在終于得到魯登道夫發起馬祖湖以東大反攻的信息後,在留下東移的丹克爾留守喀爾巴阡山後,我也下令布魯德爾曼和奧芬貝格聯手出動,展開奧匈軍北線第一次進攻!目標直指陷落不久的斯塔尼斯拉夫,而非許多人判斷的西邊更重要的鐵路樞紐斯特雷。

1月31日黎明,我未作一戰列強慣用的長時間炮轟準備(實際也不可能,因為大部分大炮還未部署到位),只以到達一線的700多門野戰炮急速射後,就下令第3、第4集團軍從東南和南方,對正每天向奧匈帝國推進幾百米、傷亡很大卻還得意忘形的俄軍發起突然進攻。

西翼由第3集團軍負責,包括第11、第14軍和由被打殘的騎兵師和預備旅合並組成的第23、第24軍;東側由第4集團軍統管,包括第6、第9軍和同樣由預備旅編組的第21、第22軍;兩個集團軍中間則是第4軍和用匈牙利部隊合並新組建的匈牙利第1、第2軍,由約瑟夫•斐迪南(另一位皇室成員,非19世紀那位著名的同名同姓將領)指揮,隨後組成第7集團軍。各軍都轄3個齊裝滿員的步兵師,攜帶著我‘發明’的重磅手雷加**包,以及少量新出爐的新式120毫米重迫擊炮,這可是斯科達兵工廠制造的精品。在大平原上打仗,俄軍又有大批騎兵佔據機動方面的優勢,我也不想玩什麼危險的戰役級花樣,11個軍就這麼並列展開壓了過去。

果然,俄軍高層還沉浸在對奧作戰屢戰屢勝,對德作戰除那個倒霉的第1集團軍外也是屢戰屢勝的過度興奮當中。尤其是對奧匈作戰,死傷雖多但因為是屢戰屢勝,武器裝備幾乎未有損失,人員損失以俄國龐大的人口基數很快就被補充整齊,西南方面軍的俄軍看似完好無損;然此時一遭遇全線反擊,光算數量的俄國將軍們才恍然大悟,之前幾十萬精銳的常備軍和最好的預備役官兵傷亡是什麼也換不來的嚴重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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