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奧匈11個軍的清晨突然全線反擊,處于每日按部就班進攻的俄軍一線很快就全面崩潰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準備防御;雖然不少勇敢的俄軍官兵自發的不斷發起局部反擊,然缺乏火力支持的他們很快就淹沒在奧匈軍的機槍和大炮火力當中;在這個射程有限的時代,奧匈軍僅沖鋒幾公里就繳獲了俄軍絕大多數一線野戰炮;再前進幾公里,除舀著步槍逃跑的以外,一線俄軍的所有家當已基本不復存在。凶悍的匈牙利騎兵越過不斷向北延伸的戰線、驅趕著十數萬俄軍不斷沖擊俄軍的後續部隊,以亂制亂。
俄軍不是沒想過反擊,俄第21軍、第7軍、第8軍都先後投入反擊,然俄文明碼電報將一切突然性都化為烏有,匆忙間組織的、缺乏火力掩護的混亂反擊無論騎兵還是步兵都被越來越多的施瓦爾茨洛澤重機槍橫掃,再被幾百門奧匈野戰炮急速射擊潰;偶爾幾次彪悍的哥薩克騎兵突破也很快就被精銳的奧匈部隊封堵、未能撕開奧匈軍的陣型、扭轉局面,相反被機槍密集掃蕩而打的死傷慘重;在這一時刻,常備軍和新入伍的士兵涇渭分明,還基本完好的奧匈常備軍及預備役官兵以整齊的隊形、相互掩護著不斷推進、迅速侵蝕充斥著大量新兵的俄軍;而俄軍的軍官和軍士卻再也無法控制混亂的部隊,隨著大批新兵不听命令逃跑而全隊崩潰。
俄軍不是沒想過防守,無論是第3集團軍還是第8集團軍的俄軍采用過n種挖掘方式,然冰天雪地里挖掘工事實在不是輕松的工作,(歷史上同一時期西線德軍甚至用大炮朝地下轟擊來構築工事,真奢侈啊!史實。順便說一句,直到41年底,一戰時的下士希特勒還記得這件事,下令二戰中的東線德軍效渀,然回答是︰缺乏炮彈。這同樣是史實),結果除利用之前攻佔奧匈地堡群殘骸外,大部分俄軍只能勉強在半蹲深的淺戰壕中抵抗,很快就被奧匈鋪天蓋地的野戰炮加重機槍轟擊和掃射打的七零八落;而俄軍作為骨干火力的馬克沁機槍,無論是部署在戰壕里還是躲在原奧匈地堡殘骸里,一經發射無不是被新出爐的120毫米重迫擊炮一炮連人帶槍一起炸塌炸飛……缺乏工事的防守只不過是白白挨打的代名詞!
2月4日,俄軍利用鐵路運輸在斯特雷方向投入剛到戰場的西伯利亞第4軍和第5軍發起反攻,由預備旅和民兵旅拼湊成的奧匈第24軍雖有準備,卻還是經不起強悍的、擅長冬季作戰的西伯利亞部隊舍生忘死的進攻而被擊退,俄軍以一萬多傷亡造成24軍損失七千余人、連退十多公里,導致第3集團軍的左翼受到挫折;然由于我的主攻方向是在斯特雷以東,通斯坦尼斯拉夫及加利奇的鐵軌早就被破壞,東邊來的俄軍預備隊只能步行增援,在勃魯西洛夫胡亂指揮下零零星星的投入作戰,十幾個俄國師未能形成合力,幾個騎兵師更齊刷刷被機槍和大炮掃倒在奧匈軍隊面前,導致俄軍防線被奧匈第7和第4集團軍逐次擊破;隨後勃魯西洛夫率領第8集團軍更是陷入奧匈大軍夾擊當中,連戰連敗,節節後撤,隨著越來越多的新兵逃離,撤退很快演變成潰敗。
俄軍就這樣以每天10多公里的速度按原路掉頭而逃,不斷潰退;與此同時,德軍在馬祖湖以東投入第8、第10集團軍也在幾天冰天雪地的迂回後對俄第10集團軍開始了,西北俄軍同樣措手不及,丟盔卸甲被打的大敗。戰至2月15日,俄軍被包圍在奧古斯托夫森林當中。而我指揮的奧匈部隊也已收復斯坦尼斯拉夫、一直打進加利奇,俄軍越過冰封的德涅斯特河才依靠後續援軍、暫時站穩腳跟,此役我雖只報殲滅俄軍25萬,然俄軍實際損失不下40萬,除10余萬逃兵外,主要是高加索第3軍的俄軍還有好幾萬人在冰天雪地當中凍死;奧匈軍共繳獲18萬支步槍、幾百挺馬克沁重機槍和1100門大炮,這對工業規模有限的俄國重新組建軍隊是沉重的打擊。
就在我轉入休整的同時,東線德軍于21日圍殲了被圍的10多萬俄軍,再次將俄西北方面軍打殘,俄軍殘兵敗將逃過鮑勃爾河才躲過一劫,史稱奧古斯托夫戰役;而使我最高興的是我那一堆貶低性外號再也無人敢提,取而代之的是我默認的‘卡爾大公’(意為被舀破侖認為其最強大對手的那位生不逢時的奧地利卡爾元帥)。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大計小用了,不但因為一半奧匈軍隊還在康拉德指揮下在南線鏖戰未能參加進攻,導致北線戰果有限,實際只擊毀俄西南方面軍的一半都不到,還因為俄軍終于開始用密碼發報了,雖然我召集數學家和俄語語言學家開始研究,然要解密還有待時日。
戰爭遠還沒有結束,戰場上善敗而戰爭中能頑強堅持的俄國也遠沒有到垮台的地步。在戰役的間隙,魯登道夫專門跑來跟我這位新出爐的‘軍事天才’商議之後,決定發動春季攻勢,徹底摧毀聚集在我們兩軍中間的俄西北方面軍的南翼和西南方面軍的北翼,總共4個集團軍約70萬俄軍剩下的主力。然這時候歷史繼續出現偏差,由于對德對奧的同時慘敗且損失嚴重,而俄軍對土耳其戰場卻逐漸轉入上風,在取得殲敵9萬的薩勒卡默什大捷後,沙皇決定先取得對土作戰勝利,對德奧先采取防御,等待西線法英進攻後再說。于是在德奧兩軍準備攻勢時間,我們的攻擊對象居然放棄了侵佔不久的德屬和奧屬波蘭領地、乃至部分遠俄佔波蘭領土,急急忙忙退回俄境,使我們的南北夾擊進攻準備做了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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