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尊 第二百一十三章 答應了

作者 ︰ 北疆風雪

徐心然熱情地留徐慧瑛和傅金山在家里用晚飯。(思路客.)菜色很是豐盛,給足了傅金山面子,也給足了徐慧瑛面子。

吃罷飯,徐慧玥挽起徐慧瑛的胳膊,說︰「姐姐整日陪著姐夫,都快要將我這妹妹忘了。」

徐慧瑛笑嗔道︰「還是那麼淘氣。我哪里會忘了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呢?其實,姐姐天天都在想著你呢。」

徐慧玥撅起了嘴巴︰「姐姐騙人。若姐姐真的天天想我,那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想起來看我?」又笑嘻嘻地對傅金山說,「姐夫,我和我姐姐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面,而且這天都已經擦黑了,不如你們在這里住一晚吧,我也好和姐姐說說體己話兒。」

徐慧瑛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老爺,你看……就讓我陪陪我妹妹吧,自從我出嫁,我妹妹就孤零零的一個人,真的很可憐的。」

傅金山倒是無可無不可︰「也好,你們姐妹兩個,就好好兒敘敘舊吧。」

徐心然笑道︰「你們姐妹兩個忙著敘舊,倒將我這個姐姐忘了。不如咱們姐妹仨今天晚上都住在一起,好好熱鬧一番。」

徐慧瑛和徐慧玥真的沒有想到徐心然會提出這樣一個請求。可是,她們該怎麼反駁呢?難道當著大家的面兒揭穿她的虛偽嗎?可是,這里畢竟還有傅金山在。雖然徐慧瑛在傅金山面前說了徐心然許多壞話,可她並不希望。傅金山看見自己和妹妹如市井潑婦一樣和人吵架,況且,她也沒有把握能吵得過徐心然,因為。她只說了徐心然對她們母女做過的事情,卻只字未提徐心然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們,更沒有提她們母女曾經如何對待徐心然。若真的吵起來,傅金山也不是傻子,哪里能听不出來徐心然所謂的「陰險惡毒」其實是事出有因?

徐慧瑛希望的是,通過自己潤物細無聲的影響,給傅金山留一個徐心然是「惡女」的印象,這樣,她再說服他用惠和坊來對付福盛祥,就容易多了。

徐掌櫃說︰「慧玥。不許胡鬧。你姐姐姐夫回家去還有事情要做。哪里能陪著你一個小孩兒家。你姐姐如今,是有家的人了,和做女孩兒時。自然是不一樣的。」又斥責徐心然,「心然,你是長姐,怎麼也和慧玥一樣不懂事兒?慧瑛如今是傅家的當家夫人,怎能在外過夜?他們夫婦兩個留在這里,你們倒是高興了,可那一大家子怎麼辦?他們能丟下不管嗎?」

徐心然明知父親是借著自己在說徐慧玥,心中不由得暗笑,其實父親的心眼兒也挺多,可還是裝出委委屈屈的樣子低下了頭︰「是。是女兒想得不周全。既如此。天色也不早了,妹妹和妹夫還是趕緊上路吧,路也挺遠的。」

徐慧瑛只好放棄了單獨向妹妹打听家中情況的打算,和傅金山一起回去了。

出門一看,徐心然準備的回禮,也是滿滿一馬車,絲毫不比他們帶來的少。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傅金山實在忍不住,問道︰「慧瑛,我看你長姐並不像你說的那麼可惡啊,至少,今天這頓晚飯,還有這份兒回禮,都足以表明她對你這個妹妹有多麼重視。」

傅金山雖然,甚至有些變態,個人生活也有些腐化,可這並不表示他沒腦子,至少,對于今天徐心然的表現,他認為,作為一個姐姐和一個大姨子來說,已經算是很好了。就算人家那是裝出來的,是笑里藏刀,可能藏著刀笑得這麼真誠而熱情,也實屬難得。

徐慧瑛臉色鐵青,可她知道,雖然眼下傅金山對自己萬般寵愛,可畢竟還沒有到了對自己言听計從的地步,為了爭論徐心然到底是否陰險狡詐而與丈夫鬧翻,那可真的就得不償失了。于是,她努力恢復了平時的溫柔嬌媚,撒嬌地靠在傅金山的臂上︰「老爺,難道你以為人家在說假話嗎?我多少日子才回了這麼一趟娘家,她不過應付半日,又不是什麼難事。」

傅金山閉上了眼楮養神。

徐慧瑛也不敢打擾他,只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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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來天,徐慧瑛實在忍不住,再次向傅金山哭訴︰「今天我妹妹悄悄派了下人來告訴我,我娘病得十分厲害,可我長姐不僅不給她請大夫去看,還冷嘲熱諷,說我娘早就該死了。」

此時早過了掌燈時分,因前幾日徐慧瑛月信來臨,傅金山覺得十分無趣,先後去了三個小妾那里一看,都是黃臉婆,簡直沒法兒與徐慧瑛的年輕嬌美相比,而且,她們的表現讓傅金山著實沒有胃口。一個不停地抱怨他娶了徐心然之後就忘了自己,害自己獨守空房多日,還趁機勒索首飾,傅金山氣得拂袖而去。第二個見到他喜出望外,可能也是由于太高興了,一把年紀了還撒嬌撒痴,打扮得過于妖艷,直接把傅金山嚇跑了。第三個見了他仍舊嚇得發抖,弄得傅金山興味索然,只好回到了徐慧瑛身邊,抱著她睡了。

好容易等到徐慧瑛月信完畢,傅金山淨了臉和腳,正要迫不及待抱著她到床上去,可不料徐慧瑛卻向再次向他哭訴娘家的事情。

傅金山不覺有些厭煩︰「你自己也說過,那是徐家的事情,我是不好插手的。你這麼哭哭啼啼的,也毫無用處呀。」

徐慧瑛生氣地一扭身子,肩上披著的夾襖滑落,露出了里面一層薄薄的蔥綠色紗衣,而此時因為準備要就寢,徐慧瑛已經卸了釵環,一綰青絲斜斜地流淌在肩上,更襯得她肌膚雪白嬌女敕。

傅金山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是我說錯話了。」又去親她的耳垂。

徐慧瑛趁勢倒在他懷中,淚眼迷茫地說︰「是我不好,娘家的事情,我不該拿來說與老爺听的,白叫老爺心煩。」

傅金山捏著她的下巴︰「你這模樣兒,倒比往常更可愛了。說吧,你想怎樣對付你的長姐,今兒夜里,若是叫我盡興了,我全听你的!」

徐慧瑛的心顫抖了一下,自然不是因為感動或者激動,而是因為恐懼。雖然嫁給這個老男人才半年,可她敢說,她所承受的,比這個老男人所有的妻妾加起來還要多,因為除了月信來臨,傅金山夜夜都不會放過她,有時候甚至正值月信,傅金山興致一來,她也不敢不從,或者說她只能忍耐,因為她不能功虧一簣,惹惱了傅金山,不僅無法對付徐心然,連她現在的得到,都要一並失去。

看徐慧瑛有些發呆,傅金山不高興了,加大力道捏緊了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情願?」

徐慧瑛忍著下巴的疼痛,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我怎麼會不情願呢?只是不放心我娘和我妹妹。」

「別去想娘家的事了。」傅金山看她笑得嫵媚迷人,這才收起了方才的不快,臉上露出了色眯眯的笑,「你娘家那點兒事,根本算不得什麼,只要我高興,你長姐恐怕要到咱們家來給你倒洗腳水呢。不過,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徐慧瑛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自覺月兌掉了身上的薄紗衣,將肚兜也解掉,**著身子,抱住了神魂顛倒的傅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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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徐慧瑛只覺得渾身酸痛,起來披上衣服照了照鏡子,發現頸上、肩上都有許多新的咬痕,右腿上也有一大塊淤青,那是傅金山用手擰的。

她不敢哭,怕驚動了仍在熟睡的傅金山,只是看著鏡中自己蒼白憔悴的臉色,和充滿恨意的一雙眸子。

不一會兒,傅金山也醒了,和徐慧瑛穿好衣裳,吩咐下人端了熱水來梳洗完畢,來到後面用早飯。

「慧瑛,我說話算話,你說吧,你想怎樣對付你的長姐?」傅金山一邊漫不經心地喝著粥,一邊問道。

徐慧瑛忽然放下筷子,離了座位,對著傅金山鄭重其事地拜了三拜。

傅金山急忙扶她起來︰「這是做什麼?有話盡管說就是。」

徐慧瑛這才重新坐下,說︰「我希望,希望老爺能將福盛祥制衣坊兼並過來,寫在我的名下。」

傅金山有些詫異︰「福盛祥是你父親的財產吧?難道你要對付的人是你的父親?」

徐慧瑛搖搖頭︰「老爺也許並不清楚,福盛祥綢布莊,仍舊是我爹的,但是制衣坊是我長姐的。而我長姐就是仗著那間制衣坊,才在徐家耀武揚威,肆意欺凌我們母女。老爺——」徐慧瑛仰起小臉兒,淚汪汪地看著傅金山,「只要老爺能幫我實現這個心願,那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老爺的大恩大德……」

傅金山急忙擺手阻止了她︰「你瞧瞧,你這幾天動不動就哭,哭得眼楮都腫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將福盛祥制衣坊兼並過來?」

「嗯。」徐慧瑛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好!」傅金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既然是我答應你在先,那我就不能反悔。等會兒我去鋪子里,就好好考慮考慮這事兒該怎麼辦才能做得干淨利落。不過現在,你怎麼謝我呢?」

徐慧瑛破涕為笑,貼上身來,在傅金山油膩的肥臉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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