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無殤回去後的洛奇突然整個氛圍都變了,之前因為烈山博的奮勇掀起的一陣浪潮終于被掩埋下去,新一輪的戰斗**終于來臨。愨鵡曉
烈山無殤將雲清四人全部召回重新安排在了浣花辰的戰斗布局關鍵點上,他相信浣花辰,只要控制住那幾個點隨後的戰斗一定可以輕松許多。
現在整個洛奇空前的緊張,所有的人站在黑夜下噎著口水,等待著烈山無殤的命令。明天,大家都在等待著明天的破曉。
烈山無殤站在城樓上,樓下兩側是無數的百姓和士兵,他們都在凝神望著站在高處的他。「藩邦的戰斗終于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們的夢想就要實現,沒有死亡,沒有分離,自由在前方等著我們,讓我們扛起槍,背上兵器,去與敵人拼到底,用你們的雙手去創造一個屬于你們的未來……」
慷慨激昂的話在整個洛奇上空響起,萬千百姓都因烈山無殤的話而空前地充滿了戰斗的**,自由,一個從未有過的話題,自由是怎樣的時代,他們都想知道,一個用自己雙手打拼出來的世界一定是他們夢想的地方。
「哦哦哦哦!尊子萬福,尊子萬福!一切听尊子指揮!」全城的兵民在吶喊,在咆哮,氣勢恢宏如萬馬奔騰,陣陣激蕩在火紅的天空。
紫無名前兩天對洛奇的攻擊並沒有將橙藩的百姓嚇到,那些受傷的沒受傷的都紛紛扛起了刀槍,準備對抗到底。
青藩與橙藩的戰斗在年戰與穆成的雙力合擊下並沒有快速推進,反而進入了僵持的階段。這也是因為青崖並沒有將僵尸大軍放出,這讓年戰松了不少氣。
「姓年的,我們必須趁著黑夜休養生息,遠方的天空讓我很是不安。」在戰斗開始後不久,烈山博的意氣用事和烈山無殤的突然不見,使得他們的戰斗完全靠著自己在支持。沒有烈山無殤的指示,他們打得很是吃力。
「嗯,明天,或許只要到了明天便能知曉一切。」就連戰斗的結局都會見分曉。年戰沒有說下去,只是一直看著穆成的臉發呆。
被年戰這樣看著還是第一次,穆成的老臉唰地莫名紅到了脖子根,「姓年的,我臉上又沒有飯粒,你看著我干什麼?」
穆成這樣一說倒是將年戰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掩嘴笑了起來,「我看你是我的事,你臉紅干什麼?」年戰話一出口便心知不妙,他想趕緊解釋,卻不料穆成的臉更紅了,腦袋上冒著疑似煙霧的東西。
年戰狂汗,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為了更一步確認,他伸手輕輕捏在穆成的削尖下巴上,慢慢抬起了對方的臉龐,同時他的心髒開始狂跳了起來,喉嚨處一團燥熱使得他吞了口唾沫。
夜色中的穆成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害羞?尷尬?害怕?顫抖?被捏住下巴不僅沒有反抗還要閉上眼楮?這是個什麼節奏?雖然平素他年戰最終老說著黃段子開著黃玩笑,可是當真正遇到這樣的情況時,他當機了!
「穆成,我……」
!
就在年戰慢慢低頭想要靠近穆成的唇事,一道士兵的洪亮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嚇得他趕緊甩開穆成的下巴,轉身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自己一定是瘋了。」年戰這樣想著,可是他指尖傳來的觸感讓他一夜難寐,而穆成也同樣是這樣的情況。
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天明的到來,雖然被火岩雲包圍的天空已經很亮。烈山無殤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後,便又回到了浣花辰的地方。
他輕輕推開門,染修已經帶著他的臣子離開,偌大的房間內因為光線的照入依稀還能看見浣花辰的輪廓。此時他的周圍已經沒有了白天的晶瑩絲線纏繞,完全露出了原有的俊美臉蛋。
「辰兒?」見浣花辰沒有回答,烈山無殤便大了膽子走了過去,完全忽略了腳下的棋盤。
浣花辰此刻正在冥神,他在腦中靠著魂定力控制著戰場的所有布局,今天晚上,他必須將所有的事情準備到位,然後迎接紫無名等其他藩邦的攻擊。
「封玄,公子有傳來消息麼?」綠藩境內某處,樺杉站在封玄身邊擔心地問道。整個大陸的緊逼壓力讓他也開始不安了起來。
「還沒有,通過魂定力的探查,公子似乎在上空布置著什麼。」封玄是風骨鎮四大家族之一封家的繼承人,對于魂定力的控制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可是他還是掌控不了浣花辰的方向。
那個人腦中的想法似乎超出了所有的認知範圍,想要控制整個千年棋盤還要思考戰略布局,那是何等的魂定力才能搞定的事情可是他浣花辰卻能做到,當時他還嗤之以鼻,今天他終于見到了浣花辰的強大之處。
「布置著什麼?」
「噓~」
封玄打斷了樺杉的問話,認真凝神听了起來,因為就在剛才,從浣花辰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絲莫名的炙熱之氣,繼而那邊所有的響動在他腦中清晰了起來。
浣花辰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馬上將花名安排到青藩戰場,卻沒想到一雙手抱在了他的腰間,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入了他的鼻中。
「姓烈的,你的事情都做完了?唔唔……」他記得才剛剛將這個粘皮糖趕走好不好,這天一黑又回來了。
烈山無殤無視浣花辰的憤怒表情,直接吻上了那片柔軟的雙唇,只一瞬便將那個原本底氣十足的美人收服了。
浣花辰雙手拍打在烈山無殤的身上想要逃開對方的唇,可越是這樣越是讓對方想要更進一步,到最後他直接被烈山無殤吻得忘了東西南北直接癱軟在了烈山無殤的懷中。
雙眼的迷情讓兩人頓時忘了時間,幾天的隱忍似乎讓兩人達到了極限,身體觸踫的瞬間全身上下的欲~火都被勾了起來,兩人都在希望著更加靠近。
「唔~無殤,不要~」烈山無殤的唇從浣花辰的脖頸處慢慢下滑,他的舌頭巧妙地勾勒著浣花辰身上的輪廓。從脖子處傳來的刺激感受,似是一團烈火突然點燃了浣花辰的全身,他動情地嚶嚀了出來。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從肩膀處滑落,周圍的冷空氣突然襲來讓浣花辰驚醒了過來,在烈山無殤欲要伸手抓向他的裹臀布時他一巴掌拍了過去。「姓烈的,你丫的有點節操行不,害得我差點落入你的魔爪。」
三下五除二幾個動作就將被扒下的衣服穿回了身上,浣花辰怒視著還一臉意猶未盡稍露失望表情的烈山無殤,「你那是什麼表情,你知不知道魂定力一旦相連,我在干什麼想什麼都會傳到他們的耳中,你這個沒節操不知節制的家伙!」
又是一桶罵去,自從回到烈山無殤身邊以後,浣花辰的性格變得更讓人琢磨不透了,有時候好的不行,有時候又暴躁得像頭虎。
「呃……辰兒,你說他們都會听見?」
「嗯!」浣花辰沒好氣地瞥了烈山無殤一眼便欲要回到原位,卻不想被烈山無殤拉住了胳膊,「辰兒,人家已經等了這麼久,自從山洞內的那一晚後,我就一直盼望著跟辰兒每天都那樣,你在上邊,我在下邊……」
「你丫的住嘴!」烈山無殤的話還沒說完,浣花辰便打斷了他的話,什麼上邊下邊,什麼山洞,那些原本被封印的記憶頓時又閃現在他的腦海里,然後整個世界靜止了。
烈山無殤是被浣花辰叫住嘴的,所以他乖乖地閉上了嘴,可是浣花辰卻是因為他腦中傳來封玄等人的想法後尷尬地瞪大了眼楮。
封玄、柳棋、臧藍、宋炙、格青幾人,因為浣花辰的關系靠著魂定力將思緒聯系在了一起,這樣可以起到瞬間傳遞消息的作用,同時還能將各自的想法表達出來,只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那個平素心思縝密的第一美男竟會犯低級的錯誤。
被旁人打亂思緒後不僅沒有立馬切斷聯系,反而將自己的記憶打開,這無疑讓人將他看了個精~光。
「噗~」格青一時沒忍住,鼻血噗地噴了出來,看得一旁的五菱還以為他怎麼,趕緊上前拍拍他的後背。
「沒事沒事,只是看到太過香~艷的場面,一時沒忍住。」格青想說,雖然他當了半輩子少爺,看了無數美人,可是浣花辰與烈山無殤的‘打斗’場面無疑是他人生中的巔峰。
「哈啊?什麼沒忍住?」可憐的五菱單純小孩,格青怎麼會去殘害他,雖然兩人的感情日益增進,可是現在還不是貿然前進的時候。
「咳咳!」柳棋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格青張口欲出的話,「格青,五菱還是個孩子。」
「我知道,可是他遲早是我的人,我說給他听也是為以後更美好的性~福生活作準備啊。」格青這麼一說,臧藍、宋炙、封玄幾人就不淡定了,他們跟格青一樣,是看著浣花辰與烈山無殤的無限快樂場面,然後被自己喜歡的人陪在身邊,那種折磨只有上天知道啊。
「格青,你給我悠著點兒。」幾人自動忽略了柳棋的話,大家都知道柳棋對五菱四人甚是關心,自從幾人確定關系後,柳棋便時不時在一旁盯著,就怕哪天五菱幾人被格青幾人給吃干抹淨了。
「喂,格青,柳棋讓你悠著點。」臧藍在通過魂定力給格青回了這麼一句話,封玄也不淡定了,「喂,格青,五菱還是個孩子。」
然後,整個棋盤魂定力空間內,一陣勝似猥~褻的笑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