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濱新區,錦繡山莊。
外面的夜色沉沉,門外突然傳來「咚」的一陣響動。
睡夢中的葉寧突然驚醒,腰月復微微用力,猛然坐了起來。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楮四下搜尋,右手不動聲色地從枕頭下模出一柄黝黑的直匕,翻轉一個刀花,緊緊攥在手里。雙腳輕巧地無聲,敏捷地朝著門口走去,腳下悄無聲息。
「誰?」葉寧沉聲問道。
透過貓眼,看不到外邊的情形,樓道里沒有燈光,一片黑暗,看不清楚人影的晃動。
貼著門靜靜感受了一會兒,葉寧確定有一個人正隔著門與自己相對,黑暗中,葉寧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手中有刀,心中自然不慌,哪怕外面是那個與他有過幾面之緣的傅沖,他也自信可以制服對方。
門被拉開了一條縫,葉寧弓著身子,手扶在在門鎖上,警惕地防備著不知道會從哪里襲來的攻擊,一旦情況不對就可以立即關上門。刺鼻的酒味順著門縫彌漫了進來,葉寧微皺著眉頭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道,將門徹底拉開。
一道人影原本該是靠坐在門上,驟然失去了倚仗,重心不穩,突然就滾了進來,幸好葉寧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搖了搖︰「陳穎,快醒醒
「啊……到家了啊……」陳穎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半晌後才掙扎著睜開眼楮,美目迷醉。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葉寧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責備地問道,不管怎麼說,對方都將處子之身交給了他,算是他的女人。
等了半天,葉寧也沒等到陳穎回話,再打量了一會兒,陳穎早已經閉著眼楮沉沉睡了過去。
「這孩子……」葉寧嘀咕了一句,輕輕地拍了拍陳穎的臉頰,搖了搖頭,手上微微用力攔腰抱起她,朝著臥室走去。
今夜,因為木家老爺子的到訪,董小曼在電視台通宵值班,生怕有什麼大事件發生,不僅僅是她,電視台從台長以下都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敢擅動。
大概是感受到了身下的柔軟,陳穎眼楮慢慢地睜開,支撐著坐起來,有些恍然地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環境,鮮紅的雙唇微張,大概在思考這到底是哪里,然後目光定在了正好倒了杯水回來的葉寧身上。
這個男人身上,有他熟悉和迷戀的味道。
「水葉寧輕輕示意道,將杯子送到陳穎的嘴邊。
陳穎反應了很有一會兒,才怔怔地伸出手,卻沒有抓杯子,一把扣住葉寧的肩膀,另一只手熄滅了窗前的落地燈。
「我要……」一聲輕柔的囈語,徹底吹響了戰斗的沖鋒號角。
水杯被打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響,兩個人卻誰也沒有在意,陳穎粗暴地撲在葉寧身上,牙齒死死地咬在葉寧的下唇上,鮮血的氣息幾乎是一瞬間充斥著兩個人的口腔。
「你……瘋了……」葉寧喘息著推開了陳穎。
陳穎迷醉的臉色在月下更為誘人,亮晶晶的雙眸幾乎滴得出水來,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上沾染的血跡,在雪白的貝齒間細細地游走著,充滿了媚惑的神采。
薄薄的春衣早就遮掩不住乍泄的春光,大片大片的肌膚出來,細膩光潔如上品白瓷的肌膚上沾染了一抹耀眼的紅暈。
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粗重而灼熱的呼吸,葉寧甚至隔著不遠的距離能夠感覺得到陳穎那難以蔽體的衣服下曼妙**熱得發燙。
千分之一秒的對視,沒有任何言語,卻勝過了千言萬語,不需要再說什麼,他們只想把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陳穎猛地撞進了葉寧的懷里,拼盡全力的力氣,將他撞到在床上,然後順勢猛地撲下去。
葉寧剛剛要支起上身,隨即就被陳穎重重壓倒,隨後最也被封上,柔軟的舌頭度過來,直接佔據了葉寧的口腔,一只巧手已經生疏但是堅定地握住了禁受不住考驗的小葉寧。
轟的一聲,葉寧腦子中只剩下一個信念,整個靈魂都沉浸在了那根罪惡之物上。
再也不管不顧,葉寧伸手扣住陳穎的領口,雙手用力猛地一拉,嘩啦一聲布料撕開地脆響,包裹在淡藍色里的傲人雙峰在空氣中。葉寧將推上去,握著那對白女敕的凶器,食指和拇指微微用力掐在蓓蕾上,感受著手心處的彈力十足。
「啊——」一聲沒有壓抑的嬌喘響徹了房間,小葉寧瞬間又堅挺了幾分,長大了不少。
懷中的身體彷佛被徹底點燃,葉寧躺在床上,彷佛就像是被一團火給壓住了!
陳穎的縴手已經將生龍活虎的小葉寧費力地解放了出來,玉指在頂點輕輕一按,撫過隆起的褶皺,葉寧的三魂頓時已經去了六魄。
葉寧不甘示弱地解放出一只手來,伸手按在陳穎兩腿之間最是女敕滑的肉上,陳穎下意識地將臀部抬起,又是一陣嬌喘,陳穎自己都能感覺到兩腿間的濕滑與極度空虛,按在葉寧胸膛的左手微微用力,五指緊扣頓時劃拉出五道細細的血痕。
「我……我要……」天然媚惑的聲音夾帶著細碎的,從喉嚨間不受控制地沖了出來。
葉寧也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靈巧的手指輕弄,迫不及待地將短裙里的棉褲撥到一邊,彷佛感受到了什麼,陳穎默契地用力坐下,瞬間身體彷佛僵硬了一般,然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吐出一聲壓抑在喉嚨深處的吶喊。
雖然已經經歷過幾番**,但陳穎畢竟還只是一個初涉人事的小丫頭,還沒有辦法如同沙琳琳那樣適應葉寧的碩大無朋。
半晌之後,陳穎細細的腰肢緩緩扭動起來,口腔中也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響,一開始是模模糊糊地嗯唔,到最後攀上情yu的巔峰,又變成了細聲細語的說話聲。
「 …… ……好大……好大……」
陳穎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小野貓,腰肢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厲害,跨坐在葉寧的身上,兩只手死死地扣進葉寧的肩胛里。
她能夠感受自己體內的罪惡之物變得越來炙熱,變得越來越堅挺,變得越來越巨大,有些脹痛,彷佛容納不了,卻又不甘心放棄這種極大的快樂與充實的感覺。
她咬緊了牙齒拼命地忍耐著,終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雙手緊緊摟住葉寧的脖子,癱軟開來,趴在葉寧厚實的胸膛上,月復部猛然地一抖,死死地貼在葉寧的胸口上,下邊有股熱流涌了出來,只剩下月復部本能地收縮痙攣。
葉寧堅硬的二弟還停留在陳穎的身體里,根本沒有一絲偃旗息鼓的意思。
微弱的月光飄落進來,陳穎眉目間流露出歡愉與沉醉的神色,身心都散發出一種嬌媚的作態。
葉寧雙手托了托陳穎挺翹的臀部,腰間猛地一用力,攻守之勢瞬間倒轉,陳穎被反身壓倒在床上,那雙長得令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美腿被架在葉寧的肩膀上,招架著葉寧的沖殺,眼楮里閃爍著意亂情迷的火熱光芒。
一開始還是葉寧在動,過得不久,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陳穎就哼哼地開始迎合起來,雙腿曲折,盤起來扣在葉寧的腰間,臉頰上原本因為喝酒泛起兩團紅暈很快擴散到全身。
葉寧只恨手不夠多,迷醉的陳穎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弄的小姑娘,生疏卻賣力地配合著葉寧的每一個舉動,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別樣的致命誘惑。
胸前的白玉,到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翹的,微微張開吐露出熱氣的雙唇,沒有壓抑而竭盡全力的,微微蹙起的清秀眉目,抓緊在身下的床單上配合著葉寧的節奏時緊時松的雙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葉寧享受到了征服對方的極致快感。
「啊——」最後的大聲吶喊,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與滿足,要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好,以後的日子里葉寧都未必好意思跟鄰居打招呼。
葉寧甚至沒有來得及起身,精華就都留在了陳穎的身體里,陳穎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豐臀卻不由自主地聳動著,不肯放過這最後的片刻歡愉。
收拾完凌亂的現場,陳穎已經沉沉睡去,瀑布般的秀發鋪散開來,潔白的床單上宛如盛開的花蕾,雙腿微微蜷起,秀眉輕皺,睡夢中仿佛依然能夠感覺到剛才劇烈運動帶來的痛楚。
葉寧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手輕輕撫過陳穎鋪散開來的秀發,落在胸前的兩團彈力十足的軟肉上,摟緊了懷中的女人,「你到底是誰呢?」
軍分區的特護病房里,木家老爺子從半夢半醒中清醒了過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整個晚上,只要閉上眼楮彷佛就能看到父親站在自己面前痛斥自己這個挖祖墳的不孝之子,而木家歷代祖先就站在旁邊,吊著眼楮,表情陰冷地注視著自己。
自從攀登上權力的巔峰以後,木老爺子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恐懼的滋味了,然而終究是在時間面前敗下了陣來,一個人無論位居何種高位,終究是無法逃離這生老病死的天道往復。
一個人年紀越大,就越能嗅到死亡的味道,心中也就越害怕。
木老爺子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下的二兒子,冷冷地說了句︰「起來吧
終究是自己最心疼的幾個孩子,哪怕鑄下這種大錯也沒有辦法狠下心來責備。
木建功掙扎著站起來,跪了大半個晚上,整個下肢都完全麻木了,但是沒有自家老爺子開口,他就不敢起來,沒有人敢挑戰老爺子在木家的絕對權威。
「爸,您好點兒沒有木建功活動了下手腳,連忙走到父親的床前,關切地問道。
「好個屁!」木老爺子陰沉著臉,看著走近的兒子,罵道,「祖墳都被你挖了,老子快要死了,怎麼好得起來!」
木建功腆著臉賠笑,老爺子正在氣頭上,他只能笑,哪怕臉都笑得僵硬了,木家老爺子訓話,他哪里敢出言反駁。
「江濱的事情怎麼樣了?」老爺子揮了揮手,似乎想要趕走這不愉快地回憶。
木建功連忙拍著胸脯討好地說道︰「爸,你放心吧,我明天就把那姓葉的小崽子給弄到監獄去!這點小事兒哪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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