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劫錯花轎了 第四十章 前往楊蘇城

作者 ︰ 心下雨

慕容府是慕容楠霖返鄉時才購置的一處別院,不是太大,前院後院內院的,很好找,完全不會迷路。李城與歐陽淵連面目都沒有蒙起來,大搖大擺的無視了看府的守衛,大刺刺的走了進來,直奔慕容逸輕的寢室而去。

哪料半途中居然踫到了從慕容逸輕屋內走出的慕容楠霖大將軍。

李城傻笑著走上前去,與慕容楠霖打著招呼,「慕容前輩晚上好啊!這是要去哪里?」

「王爺。」慕容楠霖身後跟著的奴僕提著燈籠,照亮了周圍的景色。

「慕容前輩不介意少個兒子吧?」

慕容楠霖當場就驚住了,身形有些恍惚,幸好被身後的奴僕扶住,朝著李城問道,「王爺,饒過逆子一命吧。」

「哎,我又沒說要殺了他,我的意思是,少個兒子,再多一個兒子。哎呀,反正今晚我們要借令公子一下!」李城見慕容楠霖跪下替慕容逸輕求情著,慌忙伸手去欄,卻口不擇蘭的又說了一通,興許連自己都沒有明白。

「王爺……」

「我殺了他又沒有什麼好處,只是借一晚,明天保證把他還回來。」

「王爺,此話當真?」

……李城猶豫了一下,今晚誰都敢懷疑他的話,已經是第二次問他當真不當真了。唉,他的人品就這麼不值錢?

「當真。」

慕容楠霖臨走時,一步三回頭,眼睜睜的看著李城與歐陽淵進了慕容逸輕的房間,頓時屋里發出一聲嘶吼,震破了夜空。

「你們想干什麼?」李城一腳踹開房門,囂張的直接闖了進來,只听那慕容逸輕躺在床上,朝著他們喊著。

絲綢錦被下蓋住了若隱若現的身軀,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童真臉頰上泛著點點緋紅,手緊拉著被褥,呈現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李城看在眼里,當真是驗證了李涵的那句話,「此人是誰見了都舍不得打的。」果真是舍不得下手啊!不過,為了自己的夜生活著想,還是犧牲一下別人的幸福吧!

「我們準備點了你的穴道,喂你吃毒藥,然後先奸後殺。」

「……你瘋了?!」

「我瘋了才不會干出這種事,直接就把你殺了,一了百了。」

「你別過來!我喊了!」

「你爹都同意了,你喊誰去?」

「什麼?!你騙我!我爹才不會這樣對我!」

李城見他不準備乖乖合作,伸手便點了他的穴道,不知從哪兒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了他的嘴里,強逼著他咽了下去。

歐陽淵站在一旁,表示很不想參與這種偷雞模狗的事情,然而他的小娘子十分中意這種雞鳴狗盜,也就如了他的願,罷了罷了,他想做什麼都依了他,只要不是離開他的身邊,萬事好商量。即使要離開,首先也要廢了他的武功。當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主,真怕離開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你給他吃了什麼?」

李城傻笑著,「你還記得我綁了你那次嗎?歐陽軒給我的藥丸沒吃完……」

歐陽淵的臉抽了抽,那可是強烈的震撼藥。他是打算把慕容逸輕榨干而死嗎?藍月那個老狐狸,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表面上溫順,內心里則一直住著狐狸的狡猾,稍微不慎,便是載在了他的手里,萬劫不復。

這樣的慕容逸輕送過去,起碼回來時,是要慕容府的人抬回來吧。

冥想的剎那,李城已經用被子把他的身軀裹好了,一個人形的蠶蛹問世了。「你要負責扛著他,把他送到藍月的房里。」

「為夫有什麼好處?」

「……你不做,我就和你分居,沒有好處。」

歐陽淵冷哼一聲,「娘子居然會要挾為夫了。」

李城尷尬的笑著,「那啥,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歐陽淵快速的偷吻了一下李城,扛起慕容逸輕說道,「這是首禮,後續今晚再談。」

「啊哈,啊哈,哈哈。」李城笑不出來了。

二人再次大搖大擺的出了慕容府,一路狂奔溢香園。

見過給主子送女人送男人送禮的,就沒見過主子給下手送男人的!歐陽淵心里憋屈極了,一心只想著回頭怎麼和李城算總賬。直到到了藍月的房間,歐陽淵敲了敲門,屋內慵懶的嗓音提示著他,屋內的藍月已經睡下了,而且還是睡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應門的藍月見是自家的主子,吃了一驚,連哈欠都嚇的打不出來了。直愣愣的盯著那門前的歐陽淵與……他肩膀上蠕動著的……人?

「堡主這是……?」

「我家娘子送你的大禮!」說完,肩上的重物便轉移了方向,到了藍月的懷里,「穴道已經解開了,自行使用。」

懷里的……人?在蠕動著,門前的歐陽淵不見了。

抱著那錦被放在了床上,栓上了門,只听那錦被的里面發出誘人的申吟聲,「熱,好熱。」

慌忙解開錦被,只見那今日說到的慕容逸輕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衣服凌亂不堪,似乎還嫌不夠,雙手還在拼命的撕扯著褻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那完美的鎖骨,粉紅的蓓蕾,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不是夢!完全不是夢!真實的!

「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慕容逸輕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藍月的小心肝都跟著顫抖。

夜深了,該關好門窗了,做好防痛設施,以免身下的人兒落荒而逃。

翌日,歐陽淵神清氣爽的去了街市,購置了一輛馬車,足以容納四人身軀的寬敞馬車,並吩咐店家在里面多放置一些柔軟的毯子錦被之類的,最好踩上去幾乎感覺不到木地板的存在才好。店家照辦了,歐陽淵付了一些銀錢,讓店家午時時派人,把馬車趕到溢香園門口即可,便離開了那里。

李城醒的時候,見歐陽淵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動了動身軀,麻木、疼痛、羞愧,全都一涌而出,怒瞪著喝茶的歐陽淵,大聲喊著,「你這個混蛋!」他發覺自己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啞,在罵了那句之後,閉了口,只是深深的瞪著歐陽淵。

「娘子可是渴了?莫不是想喝水?」

「……」

「求一下為夫,為夫便喂你喝水。」

「……休想。」

「那娘子自己過來喝水吧。」

歐陽淵依舊坐著不動,靜靜地等待著李城朝他服個軟,然而他低估了李城,畢竟他是個舉足輕重的城王,不是那游戲人間的紈褲子弟,只見李城慢吞吞的爬了起來,不敢直接坐在床鋪上,而是爬著下了床,連鞋子都沒有穿,就想朝著桌子奔來。

歐陽淵見狀,驚覺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晃動著身形抱起李城,寵溺的說道,「娘子,為夫錯了。」

李城不以為意,「你哪里錯了?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三句話不離錯字,可見李城是真的生氣了。此時,他說話已沒有那麼沙啞難听了,恢復了一點,恐怕是夜里著涼了。

「城兒……」

「不準叫我。」

「娘子……」

「分居,分居,分居!不準叫我娘子!」

「城兒……」

「你除了這兩個稱呼,就不會說點別的了?」

「我準備好了馬車,待會便可上路了。」

李城不滿意的吼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趕路?!」

「娘子……」

「歐陽軒的藥還有沒有了?」

「有的。」

「有為什麼不給我抹上?讓我疼這麼久。」

突然听到一聲尖叫,歐陽淵輕輕的把李城柔軟的身軀放在了床鋪之上,借著蓬松柔軟的錦被可以讓他暫時覺著舒適一些,才放開了雙手,去包袱里拿藥膏。

「剛才是什麼聲音?」

歐陽淵處驚不變的說道,「是慕容逸輕的。」

「呃?不會是他發現自己在陌生人的床上,然後……」

「慕容逸輕不是那樣的人。」

抹著藥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來,一天中總要有那麼幾次覺著身子虛軟無力,酥麻不止。李城似乎已經習慣了,明目張膽的申吟出口。

今日的天,甚好。風和日麗,陽光普照著大地,面前送行的人皆開懷的笑著。生命如此美好,不去破壞一兩個幸福,實屬遺憾哪!慕容楠霖揮著淚眼,眼巴巴的望著他們離別的身影,身旁站著的是早上被藍月抱著出門的慕容逸輕,還有那瘦弱的跟人干一樣的林子堯,他的旁邊站著的,則是慕容楠霖從小親自教育出來的大公子慕容逸雲。

早上听到的尖叫本以為是慕容逸輕的慘叫,沒料到啊沒料到,卻是他的驚叫,他驚的並不是自己被人上了,而是……他居然這麼晚才發現湖錢鎮有這麼一漂亮的公子!

哇咧,他是自討沒趣,無緣無故的撮合了一對他最不看好的孽緣!

再看到他們如今這甜蜜樣,真想沖上去扇藍月兩巴掌,什麼人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一個禍害!什麼遺千年哪?禍害啊!至少藍月的後半生不會無聊了,光用來管教屢教不改的慕容逸輕尚需要些年月。不過,歐陽淵說了,藍月是個大狐狸,比寧楓彥還要奸詐狡猾個千倍,這,管教的方面,似乎很是擅長,不然不會被降職到這一個小村鎮來。

出了湖錢鎮,他們就直奔楊蘇城而去了,武林大會三日後便舉行了,再不提早一天去,說不定又要出什麼大事了。而他們坐上馬車的那一刻,听到有人喊他們的名字?唉,認識他們的人多了,也不在乎那一兩個了,駕車而去,揚起一片塵埃。

身後狂追不止的李涵拼命的喊叫聲淹沒在那塵土飛揚的空間里,吃了一嘴的灰,再也沒有了皇帝的架勢,破口大罵,「該死的!你們是真的忽略我還是真的沒有看到我?!」

此時坐在車里的歐陽淵已經無法回答他了,他是看到了那又怎麼樣?很明顯,這是他和李城的兩人空間,不需要他人來打擾,親哥哥親弟弟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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