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繼續-----
阿瑟低頭,將銀絲「吧唧」一聲吻斷。
「你到底要干什麼?」影月從阿瑟的吻中逃月兌,氣沖沖的開口道。
「干什麼?」阿瑟帶著疑惑的口氣反問道,「你說呢?」頓了頓,「呵呵,我想替父親教教你,畢竟你還只是一個沒熟的隻果。酸澀的很。」阿瑟說完,再次俯首,玫瑰色的唇瓣在影月的頸間留戀,不過很是輕柔,以至于影月一直震驚在他剛才的話里,回不神來。
阿瑟眯著眼楮瞥了一眼一眼,見她依舊呆呆的樣子,不禁偷偷一笑,繼續放肆的在影月的胸前作怪。
原本愣神的影月,突然感覺胸口有些發涼,僵硬的低頭看去,只見阿瑟一只手正方在了一樣的有胸上,還不停的揉捏著,而另一邊,阿瑟的火熱的唇正透過單薄的婚紗,在上面吸吮著。
「你在干什?」影月僵硬的開口。
「這麼明顯,你看不到嗎?」阿瑟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的一吸。
影月死死的咬住唇瓣,才克制住自己那即將要出的申吟聲。看著面前的金色頭顱,緩緩的抬頭,閉著雙眼,緩慢的說道,
「我,即將成為你的母親。」話落,「啊--」影月胸前一陣刺痛。
阿瑟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冷凝的看著影月蒼白的臉龐,唇角溢出一絲冷笑,
「是嗎?」說話間,原本緊摟影月的雙臂竇地松開,將影月狠狠的推在身後的窗戶上。
影月的後背一痛,死死的抵在窗檔上,冷漠的回視著阿瑟,不躲不閃。
「沒錯。」
「呵呵,那就讓我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夠等到我叫你一聲媽咪。」
阿瑟說完,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影月的屋子。
影月「啪」的一聲,坐在了地上,雙目通紅的望著阿瑟離去的方向。
「你,有什麼資格,埋怨我?」
胸口一陣刺痛,低頭一看,不禁笑出聲來。
「脖子上的都不夠,非要在胸口上烙下烙印,才安心嗎?」
影月抬起左手向胸間撫去,只見原本潔白無瑕的婚紗上,此刻,在左胸的上方,赫然是一滴鮮紅的血跡。血跡四散開來,猶如雪地里盛開的一朵艷麗紅梅。
「呵呵,膽小鬼。」笑著,影月有些落寞。
既然不願意,那你還要參加我的婚禮呢?
是要我死心,還是要讓你自己死心呢?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影月慌忙的站起身來,面朝窗戶,來遮擋自己的狼狽。
「你準備準備,婚禮就要開始了。」女侍冷漠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少爺呢?」
「少爺現在在老爺的書房里,怎麼,還想讓少爺親自來看你嗎?不自量力。」女侍說完,便「啪」的一聲將門使勁的關上。
書房里?他是要去干什麼?
他和里弗斯的關系一向冷淡,此刻去書房定然不會是去恭喜他的父親,新婚快樂的。更不會一回來就去看里弗斯,恐怕這個婚禮,他都是厭惡至極的。
那麼,他現在是要去干什麼呢?
影月心間頓時疑慮叢生,眉頭蹙起,想了想,披了件暗色的外套,抓起裙擺,悄悄的向里弗斯的書房走去。
---回憶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