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媽媽搬出湛州後,心蓉就不再讓她出去做事。所以她每天只不過是做做家務、逛逛公園而已。心蓉怕她悶,總是想著多安排些時間陪她,但奈何工作又忙又累,一個月下來,都沒能好好陪她幾天。倒是,下班後常常過來陪她聊天。媽媽好像也特別喜歡他,常常被他逗得笑哈哈的,活像兩母子一般,比她這個親生女兒還親近。
生活就這樣繼續著,日復一日就到了深秋。湛州地處南方,即使到了深秋,滿城還是一片翠綠,完全沒有秋天的蕭殺感。只不過是日夜溫差大,容易生病而已。不過這對心蓉倒有個好處,那就是天氣涼爽,蓋個棉被就能睡個好覺。而這段時間偶爾還是會夢到憶凱,但都是一些一閃而過的片段,一個照面或者是一個眼神,然後就再沒有了他的身影。
醒後,看著迷蒙的天色,她往往覺得有些悵然,明明剛剛還見他,可下秒就已是斯人遠逝。但心中更多的卻是了然——世事凶凶,她和他終究是無緣了。
不過有一件事是值得她高興的,那就是齊華鼎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于是酒店里關于她的流言蜚語也就慢慢地消失了。她就知道人家一個堂堂大老板,憑什麼會看上她?她既不是絕子,也沒有主動投懷送抱,自然就不會和齊華鼎再有緋聞。
這一天心蓉上的是行政班,趁著中午交班的時候,她特意去中餐廳里巡查了一遍。因為正好是早班的午飯時間,所以餐廳里服務員不多,飲早茶的客人也是廖廖幾桌。她看沒有什麼事,正想轉身離開時,卻听到有人對著她招手粗聲喊道︰「服務員過來心蓉舉目四望,沒發現附近有服務員,于是只得自已走過去,客客氣氣地笑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是一桌四個年輕男生,個個頭發都染成五顏六色,還戴著耳環和耳釘,衣著卻十分光鮮,一看就知道是價格不菲的名牌,猜得出他們都是些富二代中的混混。樣貌雖然生不得錯,但神情卻十分猥瑣,個個眼楮像是機關槍一樣在心蓉身上掃來掃去。
她心里一陣厭惡,但臉上又不好發作,只得硬著頭皮站在那里。只見一個男生遞了個水壺過來,高高在上地喊道︰「美女,幫我接一壺開水過來心蓉恨不得馬上離開,匆匆就打了一壺熱水過來。可回來後卻發現滿桌都是七零八落的食物,連水壺都不知放在哪里。
離她最近滿面痤瘡的男生喝道︰「看什麼看,幫我們倒過茶壺里呀心蓉無奈只得照做,可沒想到痤瘡男卻又嬉皮笑臉地說道︰「美女,何必在這里被人指揮來,指揮去呢?說實話吧,我們四兄弟留意你很久了。開個價,陪我們四個玩玩,大家都爽,你要的錢也容易賺其他三人齊齊附和,色迷迷地對著她婬笑,仿佛她沒穿衣服一般。
心蓉一陣嫌惡,板起臉對他們不理不睬,只想著倒滿那個茶壺後馬上走人。誰知那痤瘡男居然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模手模腳,他突然就嬉皮笑臉地伸手去揉搓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