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
三個拿來這份食物的人中再清楚不過,外面是仿真色極好的黑色巧克力,內里卻包裹了一層女乃油,最中間是一層菠蘿肉,黑白黃顏色分明,唯有吃掉才能看得出這個手槍的真假。
能夠做出手槍外形簡單,能夠將女乃油和菠蘿肉均勻的附著在巧克力中間那就了不得了。制作這食物手槍的絕對是高人。
「詩詩,你怎麼吃掉了……」夏從雪有些吃驚,本來想要解救女兒,看到女兒吃得正香,她明白了,不知是哪一位的惡作劇,她瞄了一眼紀亦恆,紀亦恆有沒有勇氣直視包含著「這是你安排的吧!」意思的眼神。
「媽媽,很好吃詩詩吃掉了一只完整的食物手槍,分層托盤上還有幾個,詩詩把目標瞄準了他們。
「你們跟我來紀亦恆冷著臉對三人說。
「紀總,我們……」
「你們什麼?如果你們找不到我的東西,就從自殺去吧。從飛機上跳下去紀亦恆淡然地說,聲音忽然恢復了平靜,不過這三人寧願紀亦恆的話里包含著怒火而不是殺意,這可是富二代,集團繼承人,他們惹不起,縱然不會自殺,恐怕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慘劇。
他們三人對視一眼,從同樣經歷滄桑的眼神里看到了無奈,和悔意。
踫到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們所願。
「明明我們把那東西都存好了的,可是……我們不知道,是誰。那里畢竟是上鎖的
「不必說了,我知道是誰紀亦恆轉身。
這三人感覺不好,紀亦恆這種態度他們不知道意味著什麼,卻更加惶惶不安。除了紀亦恆性格破怪之外,他們更害怕紀亦恆的影子——顧言,那是更加狠的角色。
人生就是如此,你以為一帆風順,偏偏會有風吹雨打……
「那我們該干什麼?」其中一人禁不住說道。
「吃雞紀亦恆的聲音淡淡回蕩在他們耳邊。
……
紀亦恆擺平了一驚一乍的機艙保安。
「對不起紀亦恆立定在一旁,像個犯錯的孩子。
夏從雪沒有在意身邊的人,也拿起一張仿佛真的一樣的手槍,也也咬了一口。
「不錯,是很好吃夏從雪贊揚了一聲。
紀亦恆卻感覺被打了臉。
「謝謝給我們送來美味的食物,我和詩詩都覺得很好吃
夏從雪正視著紀亦恆,紀亦恆想要說「不用謝」,卻不知如何出口,更多地他憤怒,嫉妒;這份受到贊揚的食物,本來不是他送來的。
「不用謝紀亦恆說道,夏從雪已經扭回頭去。
母女兩人一人一把手槍,津津有味,紀亦恆除了像個保安一樣站著,沒有其他事情可干。
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當電燈泡,此時此刻紀亦恆就是電燈泡。
「我先走了,待會兒過來紀亦恆自動告辭,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嗯。再見
這樣的結束也不錯,有那麼一兩句對話,吃了對方的食物,幸虧食物不怎麼名貴,就是巧克力加女乃油和菠蘿,吃起來清脆香濃清涼,如果負罪感比較強的話,也可以照樣做一個還給對方;如此沒有得罪人,也讓他走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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