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那個哥哥是誰?」
「媽媽不知道
「是爸爸麼?」詩詩突兀地問道。
夏從雪一愣,不明白詩詩為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她更不明白的是臉為什麼紅了。
「他不是。他只是個陌生人
「那,他會做爸爸麼?」詩詩想著那張和奧特曼很像的臉,心里帶著一些好感。
「不會是啦,永遠不會是。詩詩別問這個問題了,我們吃好吃的
夏從雪拿起一把手槍指著詩詩。
……
紀亦恆離開了夏從雪就會立馬恢復冷靜,只要不想著夏從雪,就會變成那個決策果斷的男人。
三個臨時雇來的員工,忐忑地看著紀亦恆。
紀亦恆看著三人,只是說了幾句話,沒有一句話是他們能听懂的。
「做得很好
「做錯了也是機會
「很不錯的機會
說完這三句話,紀亦恆就離開了。他徑直來到馬努斯的包廂處,有兩位黑衣保鏢攔住了他。
「包廂不得隨便入內
「讓開,我不知道你們的腿有多麼硬紀亦恆的話,他們模不著頭腦,不過知道不能讓人隨便入內。
「你不能入內,請離開。不然我們只有動手了
「垃圾!」紀亦恆一只腳來回擺蕩,在他們的小腿上各自敲打了一下,敲打地很快,甚至沒有聲音。
他們確實是垃圾,連他一只腳都無法抵擋的人不是垃圾是什麼。
兩個保鏢捂著小腿倒在地上,疼痛欲裂,骨頭沒有斷掉,但是應該有微骨折。
「擋住他!」
地下兩個保鏢不忘提示包廂內的保鏢。那些包廂內的保鏢在提示之前已經展現了非凡的保鏢素質,他們已經起身一排站立在紀亦恆面前,每一個人都比紀亦恆高。
他們表情很冷淡,對于同伴的受傷不聞不問,最高的目標就是保護雇用人。
紀亦恆的視線被擋住,無法看到包廂內的情況。
「請你回去
這群人背後有個聲音在說話。
「廢話不必說紀亦恆淡淡地說道,然後邁出了一步。
幾位黑衣保鏢同時出動了胳膊,一個伸向上身,一個抓向胳膊,還有一個出腿……
紀亦恆後退一步,後腿忽然踏前,前腿如炸彈般打出去,他的速度比黑衣保鏢們的速度還要快。紀亦恆打擊地是中間的人,中間的人胸口中了一腳,撞開了右側的人;紀亦恆腦海中已經預料到結果,前腿不知何時已經收回,後腿轉身橫掃,只听到撲通撲通的聲音,幾位保鏢全部倒下了。
紀亦恆進了包廂。
包廂內還有保鏢,不過對于是否該出手,已經有了猶豫。
包廂內唯一保持鎮定的是面帶笑容與面帶眼楮的中年人。
那位手下受傷都保持微笑的男子是馬努斯。他一直觀察這紀亦恆的一舉一動,冷靜,準確,狠辣。每一次出手都有精準的把我,這樣的人會是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富二代麼?
「你覺得把我當東西替換掉,就有作用嗎?」紀亦恆站著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