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車窗外一看,我終于明白司徒說的話是啥意思了
老貓的車技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我們走的是郊外的高速公路,大概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老城區的邊緣地帶,現在的話
「司徒大叔老貓哥原來是干嘛的」我顫顫巍巍的說,看著窗外不停閃過的樹木心徹底涼了
為了躲避迎面而來的東風大卡老貓直接開車撞斷了路邊的護欄從高速公路邊上的山壁沖了下去
「他的愛好就是開車,對了,他還有個外號司徒微笑著說︰」馬路殺手。「
我敢保證這絕對比過山車還刺激真的要命啊
不得不說,老貓開車的技術還真是沒的說,除了比較刺激以外,速度跟穩定xing那叫一個硬!
「去老爺子那兒司徒輕聲說道,轉過頭看著我笑了笑︰「估計你也不想去中山路吧?」
「那必須」我模了模腫脹的臉頰苦笑道,這造型如果讓外人見到,指不定連大腸頭都給笑出來
也許是老貓不按常理出牌的原因,自從我們下了高速走「原始通道」後,還真沒遇見來阻擊我們的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里的話給問了出來︰「司徒大叔,我不過是個普通後生而已,至于弄這麼大的陣勢來救我嗎」
「不至于,但我沒有辦法不救司徒嘆了口氣,而老貓也隨之嘆了口氣,表情微微有了變化。
「二哥還有辦法的」老貓的臉se很奇怪,似乎是在憤怒,但更多的卻是不甘
我不明白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很奇怪
司徒苦笑著搖了搖頭︰「有個屁的辦法晚了都晚了」
話落,司徒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笑道︰「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你而不抓陳空嗎?」
「狼狽為jian,狼是最凶狠殘忍的動物,但狽卻是最狡猾的動物」我長長的嘆了口氣,苦笑著說︰「他們是想除掉我這只狽,畢竟最近我跟陳空的風頭太盛,能有機會除掉我們或許新義堂不會留手
司徒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也許底層跟中層的混子會覺得陳空比你厲害,比你狠,手也比你黑」
「但上層的人卻都會把矛頭指向你這個出謀劃策的師爺老貓接過了話茬,語氣非常的平淡︰「一個諸葛亮能夠助人打出一片天下,而一個呂布」
老貓的話沒有說完,最後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其中對陳空不屑的意味非常明顯。
我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陳空有我
司徒的大局觀跟布局的步驟實在是讓我驚訝不已,每一步棋都是走得穩健無比,絲毫沒有能讓新義堂抓的漏洞。
襲擊新義堂各虛處的混子打的都是sao擾戰,幾乎是要到兩兵交接的時候就跑,這讓得那些新義堂的孫子蛋疼了,不少堂主都氣得直跺腳。
特別是幾個接到任務的堂主,見和天勝的人都撤了,于是就轉頭去找毒蛇,結果連人影都沒看見。
好不容易看見了毒蛇坐的車,二話不說就讓東風大卡去截住他們,沒想到最後還是讓毒蛇給跑了。
這些個做任務失敗的堂主被上級罵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後來他們四處打听毒蛇消息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紅了,恨不得一口一個活吞了我們。
整局「棋」下完,我們這邊一個都沒死,最多也就是傷了幾個撤退時跑得慢的小弟。
而新義堂貌似被和天勝突襲的時候就死了幾十個小弟嗯挺慘的
「哎喲臥槽!這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啊?」老爺子打開了門走了出來,一看見我這造型就愣住了,隨即毫不客氣的打擊道︰「唉,混**混到你這份上真是」
「老爺子能不打擊我了嗎」我無奈的說。
「小貓崽子也來了?」老爺子樂呵呵的跟老貓打了個招呼。
老貓眼角的肌肉跳了跳,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老爺子好多年不見你還是老當益壯啊」
聞言,本來還是一臉微笑的老爺子瞬時就變了個臉se,指著老貓的鼻子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咒我死呢?!我不老當益壯難道得進骨灰盒里躺著?!」
司徒苦著臉打起了圓場,連勸帶說的把老爺子拉了進去,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看什麼?」老貓見我憋著笑看著他,頓時就來氣了,握了握拳頭︰「我幫你松松筋骨?」
我連忙搖了搖頭干笑著跑進了老宅,這孫子戰斗力強悍,給我一拳頭我估計又得進醫院了
其實我很好奇老爺子的身份。
連司徒跟老貓都對他這麼尊敬想不通是個神秘莫測的老頭子
人不說我也不太好問,畢竟隨意詢問別人的身份有點不太禮貌
走進院子一看,老宅中並不是只有我們跟老爺子,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你怎麼在這里?!」老貓見到這兩人的時候瞬間瞳孔一縮,jing惕的表情猛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老貓,別來無恙啊」說話的中年人站了起來,憨厚的對老貓笑了笑,一雙比常人大兩圈的手掌頗為醒目,無數老繭斑駁布滿其上。
司徒似乎是沒看見他們一樣,自顧自的坐到了石桌旁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對我招了招手讓我過去。
喝著茶,司徒推了推眼鏡,雙眼古井無波的看著少年沉默了半響,忽然一笑︰「新義堂的人才果然多,最近常常都能听見有人在我耳邊嘀咕,說是新義堂出了個姓樂的後生,號稱是赤練蛇第二,應該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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