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回到宮中,越想越氣憤。
將北疆國的新皇暗殺在路上,這麼好的立功機會,就因為林黛兒傷了他的腳,而被炎寒搶走了。
炎烈暴怒,他不能讓炎寒立功。想到這,炎烈的嘴角,冷酷收納,露出了一抹陰暗的笑。
炎寒,明天絕對護送不了野陽修。
父皇只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和炎寒,除了炎寒,只有他能夠送野陽修上路。
炎烈準備了一番過後,帶著邪魅的笑,往野陽修的寢殿來了。
躲在後面的林黛兒,看到一身黑袍的炎烈走進來,腳底板的傷,讓他每走一步,都覺得十分的痛苦。
炎烈的眼眸里,那股冰冷是一直不散的,盡管他盡量面帶微笑。
「皇兄不在寢殿里陪著你的林黛兒,幫著她一起胎教,來這里做什麼?」炎寒也笑里藏刀,暗帶譏諷。
「不要向我提她!」炎烈想到自己被林黛兒害慘,忽然控制不住暴戾起來。
「哈哈哈!皇兄要不是在金鑾殿上勇敢示愛的話,剛才的表情,讓我誤以為皇兄和林黛兒是仇人,不是情侶,皇兄是欺騙了父皇呢?」
炎寒也不是省油的燈,炎烈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炎烈的濃眉鎖了起來,深眸凝結陰暗。他不能讓炎寒拆穿他和林黛兒的事情,因為拆穿,父皇一定會責怪他欺騙。
「你想歪了。有人一提起她,我就會不自覺地想她
嘔!
躲在後面的林黛兒,差點吐一地。為了掩飾,這麼肉麻的話,從這位嗜血皇子的口中說出來,腫麼怪怪的呢?
炎寒冷笑了一聲,不再拆穿炎烈的話。畢竟現在不是和炎烈斗的時候,他的目的是野陽修。
炎寒知道炎烈來的目的,知道他想要搶著在父皇面前立功。
炎寒說道︰「皇兄還是回去養好腳上的傷吧,至于陪修皇子喝踐行酒的事情,由我來
炎烈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抹陰冷的笑一閃而逝,他並不是理會炎寒,而是十分從容地端起了桌子上的酒壺,袖子一拂,倒了三杯子酒。
將一杯端到了趴在桌子上佯裝半迷糊的野陽修的面前。
另外一杯,放到了炎寒的手里。
「皇弟,你說的不錯。我們三個喝了這一杯,算是我為修皇子踐行,喝完這杯酒,我就回去
炎寒接過酒杯。
這時的野陽修,也被喊醒,他眸帶醉意,握住了酒杯。
對野陽修來說,少一位西周國的皇子在身邊禁錮他,是有利的。希望這位瘟神馬上走。
三個人,將酒一口喝干。
「皇兄,快回去養傷吧炎寒佯裝關心,確是得意。
不過,炎寒馬上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忽然像有成千上萬的跳蚤在身上一樣,開始瘋狂地抓繞起來。
躲在帳幔後面的林黛兒,看到炎寒的身上,忽然冒出了很多紅色的疹子,僅僅幾分鐘的時間,炎寒的臉腫的像是豬頭一般。
英俊皇子變得像是捅了馬蜂窩,被蟄了一樣。
「你!!!」炎寒一邊瘋狂抓繞,一邊看著炎烈。他的心里十分清楚,炎烈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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