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在倒酒的時候,在他的酒杯里放了一種特制的粉末。這種粉末,是宮里妃子們爭寵時的暗器。
皇上要臨幸哪個後妃,常會有其它吃醋的妃子,將這種粉末偷偷撒在將要被寵幸的妃子的飯菜茶水里。
那個倒霉的妃子肯定會全身出疹子,腫得像個豬頭,這種疹子,太醫是無法醫治的,只好等一周後,自行慢慢消退。
因為這粉末,很多倒霉的妃子,錯過了被皇上臨幸的時機。
「你!」炎寒一邊瘋狂抓撓,一邊恨不得要殺了炎烈。
「怎會突然起了這身疹子?想必是你酒過敏了。皇弟,你快回去請太醫吧。耽誤了,可要變麻子的炎烈佯裝關心。
他心里清楚,當著野陽修的面,炎寒只能憋屈不說穿,若是說穿了,野陽修肯定會起疑心,警醒了野陽修可就不好了。
果然,炎寒為了大局,將這口氣硬生生地咽了下來。
趴在桌子上,佯裝半醉的野陽修,也猜得出兄弟兩內斗的目的。
野陽修只管裝醉。
越是抓繞,疹子就越發厲害了,炎寒終于敗了,比死還難受一樣,回了寢宮,請太醫醫治。
但是,太醫的藥,只能稍微控制,要痊愈,那要等它自動消退了。
看著炎寒離開,炎烈的嘴角,那絲月復黑的笑,淺淺一現之後,又收了起來。
炎寒得了這身瘋狂的疹子,是沒有辦法送野陽修了,這任務無可厚非地,應該是他的了。
他要看護好野陽修,然後設法將野陽修殺死在野陽修入北疆國的境內。
帳幔後面的林黛兒,看到炎烈趕走炎寒後那嗜血的笑,心里一驚。
某種程度上說,炎烈比他的皇弟炎寒冷血月復黑更甚,看來,野陽修的麻煩更大了。
野陽修是林黛兒最好的藍顏知已,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知已遭難。
林黛兒眸光一閃,一個主意上了心頭。
林黛兒悄悄地往里走,經過一個房間,听到里面傳出了野陽瓔珞的叫罵聲。
林黛兒推門進去,見被點了穴道的野陽瓔珞像個雕塑一樣,躺在床上。
野陽修的寢殿里,是有妹妹小憩的客房。
「賤.女人……」野陽瓔珞見林黛兒,又開始破口罵,林黛兒隨手從野陽瓔珞的袖子里找了一塊手絹,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嗚……」被堵住嘴的野陽瓔珞要瘋了,眼楮瞪著林黛兒,眼珠子快要蹦出來了。
林黛兒沒工夫理會這野蠻公主,堵住她的嘴,是怕她亂叫亂喊,被外殿里的炎烈听到。
林黛兒在衣櫥里翻了一陣子,找出了野陽瓔珞的幾件小衫和肚兜,另外還翻倒一塊類似紅蓋頭的大帕子。
林黛兒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下來,上身穿上了野陽瓔珞肚兜,穿了一條水紅色的裙擺。
又將蓋頭蓋住了臉。
野陽瓔珞驚呆了,不知道林黛兒這樣是要干嘛?她看著林黛兒出去的背影,只穿了肚兜的林黛兒,背部是真空的,只有兩根紅細帶子系著,露出好看玉背和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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