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呆掉了?不相信我會幫你!」林黛兒沒轉身,卻說得清朗淡漠。
這女人,有看透別人內心的法力麼?
炎烈一額汗。不過,他立刻保持慣有的冷聲和傲慢。
他一邊不屑一顧地搶過了她正在雕刻的白蘿卜豹首印,放在眼前觀摩,嘴角憋著一股哂笑。
「幫我?你認為一個白蘿卜能夠幫我?」
林黛兒從他手上奪過了白蘿卜,繼續趴在桌面上雕刻,一邊繼續說道。
「烈皇子,你是屬豬的吧?」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本皇子不屬豬依然不屑于她的白痴問題。
「不,應該是屬豬的。因為皇子最近的表現,很蠢林黛兒不是他斗嘴,而是實在看不慣這位嗜血皇子最近的智商。
這位嗜血皇子,是不是和她斗法,斗得變得白痴了?很多簡單的事情,都做的有點力不從心,漏洞百出了。
林黛兒說,炎烈將豹首印丟了,肯定要在這座城市滯留,直到找到豹首印才能回去。
在這里尋找豹首印,萬一尋找無果,烈皇子不能耽擱太久,必須要趕到吳門城。
這一路上通關,要在各地蓋印,所以,現在用蘿卜刻一枚,有備無患。
再說了,真豹首印的玉色和蘿卜的顏色十分近視,眼神稍微不好一點,看這東西,根本是一模一樣的。
炎烈听完,心里豁然一動,這些天,他竟然都考慮大事情了,忽略了一些小細節。
這個女人,居然替他想得周全。
一股奇怪而復雜的感覺,在他的心里緩緩蔓延。
這個女人,是對他有意思麼?不然,她怎麼會受了他千般挑釁和報復,還為他著想?
炎烈又錯亂了。
最近心緒總是很復雜啊。
「當啷!」林黛兒的袖口里掉出一樣東西,擾亂了炎烈的愣怔。
炎烈擰眉,眼捷手快地將那樣東西撿到了手里,凝神一看,是個銀牌。
看著上面的銀色長槍和玫瑰纏枝,炎烈剛才的那股復雜又變成了單一的憤怒。
銀槍堂的令牌!
銀槍堂是祭駱的組織!
這女人居然有銀槍堂的令牌,肯定是祭駱給她的,讓她遇到事情,可以調遣銀槍堂的人。
祭駱對她真夠好的啊。
這女人,和祭駱關系真不一般。
這讓炎烈有種控制不住的慍怒。
「林黛兒,祭駱對你可真夠好的啊!你對他也不錯吧?!」
說完這一句,炎烈立刻就後悔了,連他自己都發覺,這句話里,有著濃濃的酸味。
他真想抽自己的嘴。
他真怕林黛兒因此拿住他的把柄,奚落他一番。
林黛兒到沒有這麼做,只是從嘴角綻出一抹無奈的笑。
「你和他都不是好人,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我,加害我而已
沒錯,對于祭駱,她先前覺得他無利不起早,中途又因為他數次救她,又漸漸發覺他有豐富多層次的內心,不能單一的看待他。直到仇劍雪告訴她,祭駱在暗中設計她之後,她對他的漸漸好起來的印象,一下子又跌到了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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