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看到她眼眸中閃動的那絲無奈,忽然又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了。
「他必是做了讓你失望的事情了?」
「你好像很高興?看這種表情,容易讓人誤會成少了個情敵對手,而興高采烈林黛兒確實很狐疑。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皇子的眼里,任何女人都是紅粉骷髏而已。況且,本皇子一直沒當你是女人!」分貝又高了,而且很囂張。
炎烈還解釋,說高興是因為,林黛兒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人人欺之。
林黛兒也不跟他煩了,她發現,越和這個嗜血皇子呆在一起久了,越會發現,他除了有冷血的一面之外,還有胡攪蠻纏的一面。
林黛兒刻著蘿卜,請炎烈出去了。
她幫炎烈刻印,一半是幫炎烈,一半是她知道,炎烈是不會順利找回印的。
炎烈很可能會撇下找尋豹首印,匆忙趕去吳門城辦理吳門城的交接。
所以,她為了順利到達吳門城尋找哥哥,她幫炎烈刻起了通關用的豹首印。
林黛兒刻著,打了兩個噴嚏。
「哎呀!是誰想我了呢?」她揉了揉鼻子,朝著雨聲緊湊的窗戶看了一眼。
……
北疆國皇宮里。
野陽修經過曲折,剛剛回到宮里。
明天是他的登基大典。
夜涼如水,野陽修坐在御花園的涼亭里,看著天上的上玄月,腦海里,浮現著和林黛兒的各種片段。
他向她在課堂上求婚、狩獵時他背著她、她幫他逃月兌裹挾在被窩里的彼此的溫度、以及離別時那未了的擁抱……
點點滴滴的片段浮上心頭,使得他在月光下,更加思念林黛兒。
「黛兒,我會回來找你的野陽修默默輕語。
「修哥哥!」
溫柔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野陽修回頭,看到一身藕色裙衫的溫雅郡主,沿著假山石的崎嶇石徑,緩緩走到山上的涼亭里來。
問林黛兒是誰?
「那是我在西周國認識的一個朋友對于這個從小在宮里母後身邊長大的青梅竹馬,野陽修並不隱瞞。
月亮的光輝,映襯在野陽修旖旎又深邃的眸子里,有種情深涓涓的波光。
溫雅郡主抿唇輕笑︰「這個黛兒,一定在修哥哥心里比較特殊
溫雅郡主的話,讓野陽修又片刻出神,微笑道︰「嗯!是一個特殊的朋友!」
……
另外一邊。
仇劍雪漸漸地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楮,母後不見了,自己抓住了的居然是真芯的手。
仇劍雪一驚,松開了真芯的手。因為太困倦,趴在仇劍雪身邊的真芯在打瞌睡。
仇劍雪一松手,真芯暮然醒了,看到仇劍雪黑白分明眸子看著自己,真芯的臉上,閃過一陣滾燙,泛著紅色的潮暈。
「雪皇子,你口渴麼?我給你倒水真芯出去倒水了。
東陵走了進來。
仇劍雪模模昏昏漲漲的頭,然後又回顧了四周,問東陵,林黛兒去哪里了?
東陵說林黛兒走了。
仇劍雪听著外面瓢潑的雨聲,又問東陵,林黛兒是幾時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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