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啊,山口佑亭艦長!
「艦長說了,如果你若是不听話的話,就靠邊站!」北風葉建炮長見到二副九州列島,劈頭蓋臉就是這麼一句話,說得這個第一主攻手一愣。「怎麼?我只不過提出了正當的權益,你們還以為我要搗亂不成嗎?」第一主攻手反咬一口道。
「反正,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試射魚雷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你卻要求讓第二主攻手臨陣換褲子,這不是成心搗亂是什麼呢?」北方葉建炮長也有自己正當的理由,來駁斥二副九州列島的言論。
「照你這麼一說,本多的褲襠濕乎乎的就不要換了,就這樣頂在我的肚子上嗎?」二副九州列島說道。
北風葉建炮長本來想斬釘截鐵的說明自己的主張,也就是堅決反對二副九州列島提出的要求本多換褲襠的事情。但是,此刻突然一陣劇烈的肚子疼,讓北風葉建炮長臨時改變了主意。說不定這個劇痛就是拉稀的標志,看來是忍不住了。對呀,何不利用這個機會,來解自己之急需呢?
「好吧,我去給你拿一個枕頭來,這樣的話,第二主攻手的頂著一個枕頭,就不會讓你的肚子受涼,你看如何?」北風葉建炮長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立刻得到了二副九州列島的熱烈贊同。
「北風葉建炮長,真有你的,太好了!你想得比我周到,快去拿枕頭吧。看來,你提出的這個辦法,真是外瑞古德(這個外瑞古德是英語很好的意思。二副九州列島一高興說出了一句英語的詞語。這是這個第一主攻手異常興奮的時候,所愛說得一句外國洋話)!」
但是,北風葉建炮長卻不知道外瑞古德是什麼意思,只是認為他好像沒有說人話似的。管他是不是人話呢,反正,我可以借機去躥上一泡了。于是,北風葉建炮長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魚雷艙了。在他看見山口佑亭艦長的時候,感覺到下面幾乎都要憋不住了,但是,他還是給山口佑亭艦長,解釋道;「為了保證魚雷發射,我只能先去給二副九州拿個枕頭墊一下了
北風葉建炮長說完,也不等山口佑亭艦長有什麼反應,便匆匆忙忙的跑開了。山口佑亭艦長望著北風葉建炮長急忙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喃喃自語道;「八嘎,他怎麼那麼害怕二副九州列島呀?竟然連我這個艦長的命令都听不進去了
但是,山口佑亭艦長有所不知,北風葉建炮長是借著給二副九州列島拿枕頭之際,實際上是找個地方,排泄廢物去了。的確,有的時候,人急急過天。魚雷發射再急,也急不過肚子里面有一泡廢物,要急不可待的排泄掉。
不然的話,說不定魚雷還沒有發射出去呢,廢物卻自己給竄出來了。為了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北風葉建炮長找個機會去找個地方排泄,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他還能夠在排泄之後,順便替二副九州列島拿來枕頭。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好了,排泄干淨了,真是無比爽快呀!提了褲子,馬上隨便找個官兵的休息艙,胡亂的抓了個枕頭就跑出來了。跑出沒有幾步,腦子突然一想,拿一個枕頭也是拿,拿兩個枕頭也是拿,何不多拿一個作為備用呢?
現在情況都是瞬息萬變,誰知道,其他的人,有沒有類似的尿褲襠的事情發生呢?如果有的話,再跑來拿一趟枕頭的話,多耽誤魚雷發射的大事呀。所以,在返回魚雷艙的時候,北風葉建炮長還為自己考慮問題的周全,而沾沾自喜呢。
在路過山口佑亭艦長的時候,北風葉建炮長朝著艦長,高高的舉起手里兩個枕頭,說道;「艦長,你瞧,我拿來了。事情終于得到了解決,魚雷試射可以正常開始了山口佑亭艦長卻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拿個枕頭要那麼長的時間呀?」
艦長,怎麼給你說呢?我不僅是光拿枕頭,還竄稀了呀?不過,北風葉建炮長並沒有直接給艦長說,他也顧不上說了。有的事情,純粹屬于私事,不便給領導匯報。但是,山口佑亭艦長卻不這麼想,他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北風葉建炮長閃進魚雷艙的身影,總覺得他好像被著領導干了件什麼不光彩是事情。
這就為後面,山口佑亭艦長發現自己的日記和美女照片失竊,有提供了一個懷疑的人選。當然這是後話,這里暫且不提。我們先來關心一下,魚雷試射的事情吧。畢竟,在魚雷艇上,再沒有其他的事情,能比發射魚雷更為重要了。
好了,一切準備就緒,魚雷試射終于要開始了。北風葉建炮長開始倒計時了。「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起爆!」這會兒,終于可以毫無阻擋的,毫無障礙的,也是毫無懸念的,按下了魚雷發射按鈕。
「轟!」只听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巨大聲響,龐大的魚雷在魚雷發射管里,開始騰空而起,可是魚雷在發射的瞬間,所產生的無可限量的氣lang,不慎將第一主攻手九州列島奮力頂住的大鐵鍋給無情的頂出去了。
這個威力了得呀,魚雷試射倒是成功了。可是大鐵鍋被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推得也如同魚雷發射一樣,在一剎那間,將頂住大鐵鍋的那根人所組成的鏈條,給沖了出去。怎麼說呢?發射現場,有兩個方向運動的物體。呈現出l字母型的樣子,飛速向前。
一個方向是朝上,朝著藍天白雲,那是魚雷運行的軌跡,一個是朝著水平方向,也就是沿著湛藍色的大海海平面,飛速運行的軌跡。因為大海有波濤,所以說,運行的時候,有的時候是貼在lang尖上,穿行在白色的lang花里。
這個穿行在海面lang尖的就是由大鐵鍋奮力頂著的那個鏈條。這個鏈條恰好是魚雷艇的全體官兵所組成的。所以說,魚雷艦艇上,現在只剩下了現場臨時指揮;北風葉建炮長孤零零的坐在魚雷發射艙里,他剛剛按動了魚雷發射按鈕。
魚雷試射終于成功了,可是,北風葉建炮長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在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主攻手,都消失在茫茫的大海里了。他只來得及看清最後那個由魚雷艇官兵所組成的鏈接人條兒,如同彩帶一樣,給甩進了藍色的大海里,迅速的朝前飛奔。
現場空空如也。只有第一主攻手和第二主攻手鏈接的地方,留下了一團水窪痕跡,北風葉建炮長知道,那是本多的濕乎乎的褲襠在擠壓當中,所擠滴下的尿跡。還有沿著魚雷艙到甲板靠近船舷的地方,留下的一道明顯的擦痕,這是司令官號魚雷艇官兵不願意離開軍艦,本能的抵抗外來的作用力,留下的痕跡。
現場還有留下的東西,就是北風葉建炮長拿來作為備用的那個枕頭了。此時此刻,北風葉建炮長手里抱著那只枕頭,看著人去艦空的淒慘情景,不覺得兩行熱淚滾滾而下,他明白,若是那些悄然離去的官兵,不回來的話,他就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自然的艦長了。
這樣的光桿司令,北風葉建炮長說句心里話,真是不忍心來擔任。此刻,一股海風吹來,讓北風葉建炮長打了個寒戰。此刻耳邊仿佛想起了一種曲調;「送魚雷,也送伙伴兒,兩眼迷離——光想哭,光想哭,只听四面大海波濤聲,海戰未捷——常分離,同樣的發射,卻兩個方向」
北風葉建炮長凝望著遠方的大海,默默的唱起了這首傷感的曲調。「伙伴呀,伙伴,親愛的伙伴,當心鯊魚吞掉你,在大海上洗澡多珍重」因為不忍心,看著剛才還朝夕相伴的魚雷艇的官兵們,被大鐵鍋送入了濤濤的大海當中,大概此時此刻,正在成為大鯊魚的月復中餐。為了避免引起這樣的遐想,北風葉建炮長把這些瞬間消失的伙伴們,當成一次額外的洗澡。
「喂,上面有人嗎?」突然,不知道哪里傳來一陣呼喊聲。北風葉建炮長身上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不會是錯覺吧?「喂,艦艇上還有活著的人嗎?」這分明是有人在高聲呼喊,不像是錯覺呀?
可是,自己分明看見魚雷艇上的全體官兵,當然是除了他幸運之外,其他的官兵,包括山口佑亭艦長都統統的消失了,不見了呀,怎麼會傳來如此的聲音呢?會不會是鬼呀?北風葉建炮長馬上就給予了否定,早晨哪里來的鬼?如果要是有鬼的話,那也只能是在夜晚出現呀!
「喂,快救救我呀!」啊,真的是有一個人在高聲呼救呢!北風葉建炮長趕忙朝著艦艇的下面的大海望去,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海面上飄著。果然,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兒,在海面的波濤起伏當中,掙扎著,並且揚著胳膊,朝著他呼救著。
「啊,是山口佑亭艦長!」北風葉建炮長不覺得失口驚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