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六百六十一章 愛情價更高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六百六十一章愛情價更高

岳章依的喊叫讓奧科曼冷靜了許多,是呀,自己還在洗澡,還沒有穿上衣服,怎麼就那麼激動呢?戰斗也得有所準備才行呀,像自己這樣赤膊上陣,手無寸鐵的怎麼跟領事鮑羅廷決斗呀?于是,奧科曼就沖進了宿舍里,穿好了衣服,然後找到了自己的那把手槍,就直奔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岳章依為了怕惹出大事來,尤其是怕惹出人命關天的事情來,就去喊武官安德烈,想讓他來阻止一場愚蠢的決斗。沒有想到安德烈早就接到了付紫曉的匯報,提前就趕到了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將睡在她身邊的領事鮑羅廷扛出了一等秘書鮑羅廷的辦公室。

然後徑直就將領導扛到了領事鮑羅廷自己的辦公室,放到了沙發上,讓他自己清醒。安德烈做完這個事情之後,就去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他還不忘記叫上付紫曉,為的是讓她幫助一等秘書巴柳莎穿上衣服。

因為太肥的女人不穿衣服也有礙觀瞻。付紫曉跟著安德烈走進了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與安德烈一起,給巴柳莎套上了一個用床單臨時做的特大睡衣。為什麼不給她穿別的衣服呢?因為一等秘書巴柳莎還沒有蘇醒過來,再說了,她那麼重,連翻身都很困難,怎麼給她穿衣服,還是套上臨時的睡衣比較方便。

雖然床單比較大,可是到了堆滿脂肪的肚子那里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點麻煩。如果不把對襟對上的話,肚皮還是坦露無疑。

于是,安德烈就想出一個臨時的辦法,用曲別針將兩端的對襟上,各別上一個曲別針,然後用曲別針來將對襟扣上,來掩蓋那個一起一伏的肚子。♀正在安德烈低頭專心致志的干著這個事情的時候,武官奧科曼怒氣沖沖的闖來了。

奧科曼沒有看見安德烈低頭蹲在一等秘書巴柳莎跟前,正在給她別對襟上的曲別針呢,還以為是領事鮑羅廷呢,就抬腿一腳將安德烈提踢翻在地,然後用手槍指著他,叫道;「領事,現在,我叫你鮑羅廷,不好稱呼你的職位,為的是我將要向你提出決斗!因為你冒犯了我,把我的巴柳莎給欺負了。來吧,你這個**過剩的家伙,快來接受我的挑戰吧!」

但是,奧科曼馬上就變得神情沮喪了,因為他看見自己踢翻的不是領事,而是一等武官安德烈,也就是說自己的領導。「奧科曼,你想干什麼?你難道發瘋了嗎?竟然敢對我下手!哼,我絕不會輕饒了你!把槍給我放下!听到了沒有?」安德烈暴跳如雷的喊叫著。

奧科曼不敢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畢竟是一等武官,而自己呢才是三等武官,級別相差兩級多,不是頂頭上司是什麼呀?听到安德烈怒吼,奧科曼垂頭喪氣的將手槍扔在地上。這個時候,安德烈猛的一下竄了上來,先是一腳踢翻了奧科曼,然後就手拾起剛才奧科曼扔下的手槍,對準奧科曼,怒氣沖沖的說道;「喂,小子,你不是要跟我們的領導決斗嗎?那就先跟我來決斗吧!」

「安德烈,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跟你決斗,我是想跟我的情敵決斗!」奧科曼說道。

「奧科曼,你給我搞清楚,這是在俄國領事館,你呢,又是一名武官,而且還是三等武官,我是你的上級,也就是說,我正在教訓你,開導你,如果要是在戰場上的話,我就會用這把手槍,送你見上帝,也就是說,把你一槍斃命,你明白嗎?」安德烈揮舞著手槍,咆哮著向他的下級吼道,唾沫星子如噴霧器噴出來一般,灑向了情緒低落的奧科曼。♀

「可是,安德烈,我不是說跟誰過不去,的確是領導欺人太甚,居然想霸佔我的巴柳莎」

「住口!你這頭蠢驢!難道說一等秘書巴柳莎是屬于你的嗎?」安德烈連挖苦帶譏笑的對奧科曼繼續說道;「這不過是你在白日做夢罷了。按照官階排列,你還是屬于一等秘書巴柳莎的部下呢,也就是說,人家巴柳莎是領導你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嗎?你配跟領導扯那個嗎?」

「我沒有扯那個,我是正兒八經的在跟巴柳莎談戀愛呢。戀愛是自由的,是上帝賦予我們每一個人的權力,不能夠抹殺的奧科曼試圖說服安德烈,讓他明白自己不過是在捍衛一個愛情者的權力而已。可是他的上級,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卻鼻子哼了一聲,表現出明顯的不屑來。

「哼,你在談戀愛?我的上帝,你經過誰的批準?是我們的領事鮑羅廷,還是我?或者是一等秘書巴柳莎?誰容許你談戀愛的?誰容許你跟你的領導啪拖的?沒有,誰也沒有!是你頭腦發熱,心血來潮,痴心妄想的要跟一等秘書巴柳莎啪拖的。對不對?」

「我沒有頭腦發熱,心血來潮,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一等秘書巴柳莎啪拖的。也就是說,我是一心一意的想跟巴柳莎談戀愛的奧科曼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以表現自己說話是忠實的,對愛情是忠誠的,是不帶一點含糊的。

可是,他的領導,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卻認為,下級跟上級啪拖,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如果是在戰場上,情形會怎麼樣呢?就好比說,一個戰士在沖鋒前,居然愛上了自己的指揮員,而且這個指揮員又恰恰是一個女的,這該怎麼辦呢?

難道說沖鋒的號角已經吹響,戰鼓已經擂響了,女指揮員一聲令下;「弟兄們,給我沖呀,向我們的敵人發起攻擊呀!」戰友都呼啦一下子,端著槍貓著腰,沖上去了,可是唯獨你沒有沖上去,因為你的理由很充分,你在跟你的女指揮官啪拖呢,談戀愛呢。

這個時候,假如說,女指揮官需要你馬上沖鋒,可是你卻把槍一扔,如猛虎撲食一樣的撲向了你的女指揮官,而不是撲向凶惡的敵人。這個時候,會怎麼樣呢?女指揮官會對你的狂熱,甚至是瘋狂的舉動給予贊揚呢?還是抵制呢?

當然了,肯定是抵制,而且是無情的抵制!如果這個女指揮官的神智比較健全的話,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向她的那個忠實的求愛者,狠狠的給上那麼一槍的,並且看著這個可憐蟲慢慢的倒下,而且還可以從這個不幸的求愛者的最後流露出的絕望的眼神里,看出愛情的高尚來。

女指揮官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眼含熱淚,盯著可憐的求愛者的倒下的樣子,想起那句非常經典的詩句來;「沖鋒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心上人而去,二者皆可拋!」現在,求愛者不是什麼都拋棄了嗎?包括生命,唉,傻小子!真是弱智呀!

所以說,安德烈很想說出一火車車皮的話來,警示部下奧科曼,可是他現在懶得跟奧科曼廢話,他還要困覺呢!因為明天就是情人節了,他還要去跟相好的去約會呢。最近,安德烈啪拖了一個起名機構委員會的女領導,雖然不是一個國籍的,對方是大秦帝國的年輕女子,可是,歷史證明,只有超越國界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因為愛情沒有受到國界的束縛,就像是一匹好的烈馬,沒有給它上套一樣,讓它縱情馳騁疆場。

那麼說,這個一等秘書安德烈,究竟是愛上了那個起名機構委員會的主任曲娟去呢?還是副主任王靚來呢?現在作者也不太清楚,因為安德烈現在是屬于保密的狀態,跟俄國領事館的所有人,包括領導還有部下,統統沒有說,因此,除了安德烈本人,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跟誰在啪拖。

所以說,現在安德烈是需要睡眠,因為只有夜晚把覺睡好了,才能夠在第二天滿懷著飽滿的精神,去赴約會呀。情人間,那個不需要熱烈的高昂的情緒和抖擻的精神呢?「好吧,奧科曼,你要為你今晚的沖動付出代價的,你明白嗎?」

「可是」奧科曼還想嘀咕什麼,顯然他不太服氣。但是,他的領導也就是說,一等武官安德烈卻表現出很不耐煩的姿態,而且還哈欠連連的對他說道;「可是什麼?在我的面前沒有可是,也不容許部下像我表示可是,你明白嗎?」

「明白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奧科曼把領導的職務稱呼了一遍,表示尊敬對方。

安德烈是需要部下尊重自己的,現在,他的口氣就舒緩多了;「奧科曼,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呢?你現在正在向組織靠攏,積極要求爭當二等武官,可是,你的表現呢?你的表現在哪里?就像今晚現在的表現嗎?哪你什麼時候才能夠在你的級別上,更上一層樓呢?」

一想起自己向升官的**,奧科曼馬上流出了傷心的淚水。而且這個情緒馬上代替了剛才狂熱的愛情驅使下,所做出來的一系列沖動的舉動。「一等武官安德烈,我錯了,我悔不該為了一等秘書巴柳莎,而放任自己,我現在真是懊悔莫及呀!你不能看著我這樣,你得幫幫我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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