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六百六十二章 愛情是自由和平等的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六百六十二章愛情是自由和平等的

「好吧,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靜的呆在這里,因為兩個見習秘書有事情要在找你,明白嗎?」安德烈對奧科曼說道。♀因為事先付紫曉還把要她們找奧科曼,以查證起名的事情也匯報了安德烈。現在,安德烈為了回報付紫曉和岳章依什麼事情都不瞞著他這個武官,便拿出一等武官的領導姿態,命令奧科曼配合兩個見習秘書。

奧科曼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為了今後的仕途之路不被阻擋,他只有听從安德烈的安排,跟隨兩個見習秘書,去辦公室見那個起名機構的侯德寶先生。實際上,侯德寶都等待了好久了,兩個見習秘書帶領奧科曼來見他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奧科曼心里有氣,自然對來麻煩他的陌生人感到厭倦,他正想用指頭朝著沙發上,正打呼嚕的侯德寶的腦袋上,好好的來個可簍子呢。卻被岳章依給攔住了。「別這樣,奧科曼,你這樣做沒有禮貌,他畢竟是來領事館找我們辦事的,我們要配合他

付紫曉上前推了推侯德寶,用俄語招呼他道;「喂,堯爾達西,你該醒醒了,你要找的人,我們帶來了侯德寶好像是白天因為太忙碌,困倦不已,他打了一個哈欠,顯然對于叫醒他,有點不悅,或許他正做著美夢也說不定呢。

「侯德寶先生,你要見的我們武官奧科曼來了岳章依靠近侯德寶的耳朵說道。

「去他的武官吧,什麼五官,六官的,都是屁官!」侯德寶依然沒有睡醒,還懵懵懂懂的說了一句話,這讓奧科曼氣得不行。嘿,瞧這個小子,連夜把我叫來,來了卻像是大爺似的,睡著了不說,還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來,你說可氣不可氣。

奧科曼忍不住了,甩出一個巴掌,打在了侯德寶的腦袋上,這下子侯德寶是徹底醒了過來,見到一個陌生老外竟然對自己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侯德寶剛要握拳,準備向這個可惡的老外奮起反擊呢,卻被岳章依給攔住了。

「好了,侯德寶先生,別誤會,我們的武官奧科曼也是剛剛經受了一次精神上的打擊,因為他的女友被上司給欺負了,所以他正在氣頭上,但願你不要火上澆油就好,你不是要當面向奧科曼先生查證什麼事情嗎?那麼請吧。時間都不早了,查證完了,我們也好睡覺呀

侯德寶听了岳章依這樣說,也就打消了要向奧科曼來個一對一的較量的想法。就沒有好氣的問奧科曼道;「你就是奧科曼?」奧科曼點點頭,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侯德寶說道;「對,我就是武官奧科曼,你有什麼事情嗎?」

「啊,是這麼回事。我是來向你求證的侯德寶拿出一個紙張,上面用俄文寫的鮑羅廷和巴柳莎兩個名字,遞給了奧科曼,說道;「你看看,這是你起的名字嗎?」奧科曼一看就哭笑不得了。連譏笑帶諷刺的說道;「怎麼?我看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頭腦有問題呀?難道說我們的領事叫鮑羅廷,我們的一等秘書叫巴柳莎,還用得著向我來求證嗎?你得向我們的領導的父母去求證,因為是他們給自己的兒女起的名字。我倒要向你問個問題,難道說,你的父母給你起名字,還要向第三人求證嗎?」

奧科曼的話,讓侯德寶頗有點尷尬。♀顯然,這個老外不知道他來求證的意義。于是,侯德寶壓抑住被對方數落過後的不滿,耐心的對奧科曼講了自己此次來俄國領事館求證的意義和目的。奧科曼這才弄清楚了侯德寶的意思。

「不是我起的名字,顯然這個筆跡不是我寫的奧科曼的態度有所緩和。

「那麼,是不是安德烈寫的呢?」

「也不是,安德烈寫的東西,我很熟悉,他喜歡寫詩,雖然寫的狗屁不通,但是他還是要寫,就像是狗要在牆根撩起一條腿,撒尿一樣奧科曼也否決了侯德寶拿來的紙張上,是安德烈的筆跡。這就奇怪了呀,難道是你們的領導鮑羅廷嗎?可是,誰會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呢?

因為,這是給噴泉馬桶起名字呀。「我敢斷定也不是我們領導鮑羅廷的字跡,因為上次我接到他回復我的升餃的意見表上,就寫著他的名字,你別看他是領事,可是,名字卻寫的跟螞蟻爬似的,一點都不好看呢。這個紙張上的名字,卻寫的比較工整一些,好像是有點文化的人寫的。你應該循著這個思路去尋找起名的作者才對奧科曼說著說著,甚至給侯德寶指點起來了,好像他自己才是內行呢。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是不好說,有些陰差陽錯。有的人干一件事情,一輩子不得要領,庸庸碌碌的忙到老,還不知道自己所干的事情的本質和規律,卻對其他的事情,是很在行的樣子。比如說,侯德寶如果要是讓他干別的事情,說不定會開竅好多呢。

同樣,需要開竅的還有奧科曼,雖然他給侯德寶獻計獻策,並且指點他如何去做,但是,他對于自己的升遷的事情,卻一竅不通。實際上如果奧科曼和侯德寶要是兌換一下位置的話,說不定就行,就像是螺絲釘一樣,你按在這台機器上玩不轉,若是按在另外的一台機器上,說不定就靈驗了。

照此類推,我們的人類像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太普遍了。普遍到一滴水掉到水里面,那麼明白。好了,不說閑話了。還是書歸正傳吧。反正,侯德寶是悻悻而歸。不歸也不行了,人家俄國領事館的工作人員也要睡覺呢。

的確,兩個見習秘書就困得眼皮子都打架了。不過,比起兩個見習秘書來,奧科曼卻毫無睡意。因為他還沒有擺平前面的事情。什麼事情呀,讓他耿耿于懷呢。當然還是,他的相好一等秘書巴柳莎和領導鮑羅廷私通的事情。

反正這個事情沒完,領導也不能依仗權勢,任由霸佔下屬的情人,對不對?就像是你鮑羅廷的情人,我奧科曼不能染指一樣。奧科曼一邊想著,一邊還不甘心的又來到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他輕輕的推推門,門卻從里面反鎖上了,進不去,怎麼辦?

奧科曼就扒在窗戶上,向里面眺望,看見昏黃的燈光下,在沙發上,攤著一堆的白色的肉。不用說,那就是他的巴柳莎。瞧,她正套著一個碩大的單子做成的睡衣,正睡得香甜呢。可以說,這個門肯定不是巴柳莎關的,而是安德烈關的。而且在關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從里面反鎖上了,為的是什麼呢?

顯然,這是為了防止奧科曼進去,為什麼防止奧科曼進去呢?還不是防止奧科曼萬一干傻事兒。要知道一等秘書白天工作累了,夜晚要睡覺,而且說不定習慣了月兌光睡覺呢。一個女上司月兌光睡覺,是不容許別人偷看的。況且一等秘書巴柳莎是在她的辦公室睡覺的,所以說,就不容許其他的人踏進她的辦公室。

別人,對,這是對的。不能容許有誰去偷窺一個女上司光著身子睡覺的情形。可是,這個對于一等秘書巴柳莎的情人奧科曼來說,就不適用。因為愛情是無私的,愛情的雙方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彼此要相誠以待,包括對方的身體。

因此,從這個道理來說,你安德烈有點想中國人所說的那樣,純粹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你把你的事情干好就可以了,你別伸手太長,管起我的私事來了。我跟一等秘書巴柳莎談戀愛,跟你有什麼相干?怎麼了?難道女上司不能談嗎?一等秘書不能啪拖嗎?

別說是一等秘書,如果我們俄國領事館的領事是女的話,我也照談不誤!這就是我奧科曼的本事,說到底,這就是我奧科曼的個人魅力在那里擺著呢。你安德烈有嗎?你除了官比我大兩級,還有什麼?身材不如我長得高大,相貌不如我長得帥氣,皮膚不如我白。

所以說,你安德烈橫加干涉,八成是妒忌而已。因為你安德烈沒有對象,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安德烈已經在外面搞上了,好像還是一個機構委員會的女領導呢。這個安德烈,真是可以呀,不顯山不露水的,悄不楚楚的,竟然也搞上了。

既然你搞上了,還管我的什麼閑事呀。我雖然是三等武官,可是在談戀愛的上面,我是自由的,並且也是公平的。奧科曼這麼想著,就開始琢磨如何破門而入的事情。砸鎖吧?不行,太粗暴了,而且弄不好的話,有劫持嫌疑。

那麼到外面找一個開鎖專家來,悄悄的把門打開,也不行,現在都是黑燈瞎火的到哪里去找開鎖專家呢?不如去找一個小偷來。小偷可是好找。可以說是滿世界都是。只要是天黑了,小偷就像是老鼠,臭蟲和蟑螂一樣,紛紛都出動了。

可是,這里也存在一個問題,若是你召來一個小偷,就意味著你可能引來一群,如同可愛的蜜蜂采蜜一樣,你的花兒好,偶然飛來一只蜜蜂,等它一旦嘗到了甜頭的話,那麼好吧,用不了多久,如同雲彩一樣的多的蜜蜂就會鋪天蓋地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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