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旺盛的情感轉化為行動
嘩啦一聲平地起,響聲震天轟隆隆,大象終于被掀翻啦!奧科曼不愧為是大力士,看小用牛肉堆砌起來的大塊頭真是名不虛傳呀!但是,那也是奧科曼用盡了最後一點吃女乃的勁兒,才把堪比大象的一等秘書巴柳莎從沙發上成功的掀翻在地板上了。♀
巴柳莎被掀翻的那一刻,被驚醒了,她好像覺得自己是處在地震的中心地帶,懵懵懂懂之間,她神色慌張的抓住了奧科曼的手,說道;「捷爾仁斯卡,我們是在哪里?怎麼地震了呀?天花板會不會砸下來?大地會不會塌下去?」
怎麼?難道我奧科曼都認不出來了嗎?捷爾仁斯卡,那不是外交部長助理嗎?一等秘書巴柳莎是不是大腦進水了呀?竟然把我當成了那個外交部長助理!肯定是在做夢呢!奧科曼覺得有必要讓巴柳莎清醒一下。
「巴柳莎,是我,我是」
「啊,我知道你是捷爾仁斯卡,我知道在最危險的時候,你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並且保護我的。難道不是這樣嗎?寶貝兒,快過來,摟住我吧,我好害怕呀,你瞧,地震可是太可怕了,竟然連我的沙發都給掀翻了呀!幸虧我命大,才沒有遭到不測,也幸虧你在,我後面若是再遇到更大的災難的時候,有了你的保護,我什麼都不怕啦
巴柳莎說畢,就雙手死死的抱住奧科曼,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啊,心肝兒,寶貝兒,我的靈魂,我的太陽,我知道你會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你知道嗎?我是多麼的想念你呀,連做夢都在想呢!」
的確如此,你這個巴柳莎,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夢還沒有清醒過來,若是你不把我當成什麼捷爾仁斯卡,而是把我當成實實在在的奧科曼的話,我真感動的想把你一口一口的當紅燒肉,吞掉你。♀可是,你卻把我當成了別人,啊,我真的很難接受。
不過,夢終會醒的,在你蘇醒之前,我要來個將計就計,暫且當一回你夢中的捷爾仁斯卡,當一回外交部長助理吧!于是,奧科曼對一等秘書巴柳莎說道;「啊,心肝兒,寶貝兒,你說得真對,我知道會出現危險的,所以才不顧一切的來到了你的身邊,你覺得我怎麼樣?夠味吧,夠哥們兒義氣吧?」
一等秘書巴柳莎似乎受到了感動一樣,聲音哽咽道;「啊,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就在我們第一次那兩雙眼楮那麼一踫撞,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要知道,我在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用眼神把你收到我的心坎上了。而且每天都用思念的眼淚把它澆灌,就像是澆灌花朵一樣。現在,花朵終于結果了呀
「是呀,花朵還沒有結果,是想盼望著趕快結果呢!」
「對,讓我們共同來讓愛情的花朵結果吧!」
「巴柳莎!」
「捷爾仁斯卡!」
「啊,我都堅持不住了呀!」
「我也是,我都想大哭一場呢,就是像有人那樣嚎啕大哭一場,我才心里感到好受呢!」
「不,巴柳莎,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情感,要把旺盛的情感,轉化為行動才行
「什麼行動?」
「就是抱緊我,不要松開!」
「好,這很容易辦到,你過來貼近我呀,我要讓你好好的听听我心髒是怎麼跳動的巴柳莎將奧科曼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肥大的胸部上,奧科曼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海綿給埋沒了,幾乎連喘口氣的余地都沒有了,真是憋悶的快要窒息了。
「啊,巴柳莎,你輕一點按我!我都快要死了」
「啊,你真是一個敢情真摯的人,早知道你如此鐘情于我,為什麼不早點來呢?好吧,就讓你好好的忘掉一切的來吧,投入到我的胸懷里來吧,我的胸懷就像是西伯利亞大草原,可以裝得下整個愛情的大海呢!捷爾仁斯卡,你不要怕喘不過氣來,愛情就是死去活來,你沒有听到一首歌曲唱的那樣嗎?」
巴柳莎說到這里,就引吭高歌起來;「啊,我的大草原,多麼的遼闊呀,縱然騎著千里馬也跑不出肥沃的草地呀,你就像是我的可愛的公牛和公羊呀,隨便你撒開蹄子,跑吧,跳吧,唱吧,打滾吧,隨便怎麼樣折騰都行呀」
開始,奧科曼還能夠感覺到草原在激蕩不已,就像是一團炸雷在草原上空炸響,所產生的沖擊波震撼著草原呢。後來,奧科曼就漸漸的失去了一切感覺,光知道他這頭公羊跑在大草原上,實在是跑不動的樣子,一下子撲通一下,癱倒在了草叢當中。
一等秘書巴柳莎沒有想到外交部長助理是如此的羸弱,為什麼讓她在自己的遼闊的胸懷感受一下西伯利亞大草原的風味,他就很快就疲軟了,失去了知覺了呢?這個家伙,看起來是一個樣子貨,光能看,不能用的廢物!
要不是沖著他是外交部長助理,我巴柳莎還連料他的空都沒有呢!難道說,我巴柳莎憑著這個驚世容顏,體積碩大的身軀,還引誘不了外交部長到我的西伯利亞大草原來嗎?不過,也可以理解,捷爾仁斯卡是過于激動才這樣的。
但是,如果任其昏睡不醒的話,還有什麼愛情的激情可言呢?不行,要弄醒他,哪怕是對他施加一定的力量,也要喚醒這個外交部長助理。想到這里,一等秘書巴柳莎揮舞起她的兩只肥大的如扇子一樣的胳膊,開始照著眼前這個已經把腦袋垂落到褲襠處的情人的身上,開始像洗衣婦一樣的,捶打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有的時候,肢體的強有力的攻擊行為,也是一種愛情的變相表達。這跟中國的一句民間諺語所說的;打是疼,罵是愛,無疑是異曲同工。但是,巴柳莎是出于這樣的動機,來用力捶打眼前的情人的,可是,被打的人,也就是可憐的奧科曼,卻在經歷著一場可怕的暴力折磨。
想想也真夠窩囊的,還沒有享受到巴柳莎的一點溫馨和一點lang漫呢,便遭受到對方的暴風驟雨般的拳頭和巴掌的攻擊,這讓奧科曼貌似大塊頭的情種,也如同拳擊場上被擊敗擊倒的選手一樣,任憑對手強有力的攻勢,而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就面臨著被打慘的境地。直到巴柳莎那肥腸般的胳膊,實在舉不動為止。就在巴柳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時候,奧科曼堅強的固執的內心的愛,所驅使的一種力量,在漸漸的復蘇了。不能就這麼倒下了,不能就這麼不倫不類的就服輸了,要知道,斗爭還剛剛開始呢。
沒有斗爭,沒有風雨,怎麼能看見雨過天晴的陽光燦爛?所以說,基于愛情的強烈的**,還有征服巴柳莎的決心與毅力,就讓奧科曼開始挺住了最初的身體崩潰,就像是長跑運動員,在最開始的一段距離往往感到不適應和非常的吃力,但是一過了這個坎兒,就越來越跑得順了。
現在,奧科曼就是這樣的情況。他雖然倒下了,還沒有徹底倒下。因為他還可以把腦袋微微抬起,用眼光的分辨率,盡力的分辨在暗淡的光線之下,那大象般的臀部和猶如西伯利亞般廣闊的胸部。還等什麼呀?堅決而有效的反擊開始!
奧科曼決定采取一等秘書巴柳莎那樣的戰術,用瘋狂的攻擊對方,來讓自己的激情高漲,讓自己的愛情變得癲狂。于是乎,奧科曼就悄悄的抬起頭,再稍微的活動一下,自己健美運動員般的肌肉和骨骼還有爆發的彈性,然後,利用一等秘書巴柳莎正要起身的時候,彈簧一樣的從地上蹦跳起來。
朝著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腦袋上,狠狠的給了兩拳,只打得巴柳莎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倒,但是她眼前已經開始冒金花了。嘴角開始流出發咸的液體,那不用說,是傻子都能夠猜到;不是汗水就是鮮血,反正兩者都是帶咸味的。
「啊,鬼東西,你為什麼要打我呀?」一等秘書巴柳莎開始起來了。
「啊,鬼婆娘,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不知道呀。你大概是想尋求一種刺激,對嗎?」
「很對,巴柳莎,你回答的太好了呀,真好,我沒有獎勵,若是有獎勵的話,一定要給你獎勵一百萬盧布!」奧科曼信口開河的說著。反正,說話又不用付錢,就像是開閘放水一樣,隨便的放吧!隨便的說去吧!
「啊,捷爾仁斯卡,你實在是太好了呀!我喜歡你揍我,打我,如果你今天能夠把我打得皮開肉綻才好呢!讓我可以一輩子都記住你,而不是記住別人,來吧,寶貝兒,來吧,心肝兒,我期待你能夠給我獎賞一百萬盧布,我知道你作為外交部長助理,有的是花不完的盧布呢!來吧,讓你的拳頭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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