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奧科曼的塊頭很大
既然叫小偷來,還不如我自己來呢?奧科曼暗想道。如果我來的話,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在她沒有清醒的時候,與她共眠。想到這里,奧科曼開始行動起來了。他先輕輕的推推辦公室的門,發現有一條縫隙,這樣就可以給他打開門鎖一個有利的機會。
能打開一條縫隙,然後找一個卡片之類的東西,插到門鎖與門框之間的縫隙,看看能否打開門鎖。因為過去自己的辦公室曾經也因為自己忘記把鑰匙拉到屋里了,安德烈就給他教過這個土辦法。現在,自己再來試一下,看看一等秘書巴柳莎的門鎖能否用同樣辦法打開。
奧科曼將自己的錢夾打開,取出了一張名片。這個名片是上次到北洋水師提督署辦事的時候,提督署的辦公室副主任黃鯧魚給自己的。現在,奧科曼要用這個名片來試著開一下門。奧科曼剛要把名片塞進門縫的時候,突然辦公室里面傳來一聲如雷聲一般的噴嚏聲。
好家伙,胖人打噴嚏的能量都不一般,都是如此震耳。把個奧科曼嚇得手一哆嗦,結果名片又掉落在地上了。然後彎腰撿起來,再接著重新插一下,但願這會兒不要再打噴嚏了。這個時候,奧科曼的心里比較擔憂起一等秘書巴柳莎了。
你想想,她睡覺也不蓋被子,多涼呀,剛才的打噴嚏就證明了她有點受涼了,不行,不能讓我的巴柳莎感冒了。要是我的心上人感冒的話,我將會很難過的。奧科曼這麼想著,就加快了打開門鎖的速度。能夠早一分鐘進去,就可以將心愛的人兒抱在懷里,給她暖暖身子,防止感冒呢。
還行,那個北洋水師提督署的辦公室副主任黃鯧魚的名片挺好使的。門鎖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啊,成功啦!看來,沒有人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奧科曼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接著一點光亮走了進去。
「我們都是夜貓子,走路輕的跟雞毛,我們都是神不知鬼不曉,哪怕那情人發脾氣,我們都是夜間客,從來都沒有跟你商量過,我們都是一條心,哪怕你睡得跟豬一樣」奧科曼為了讓自己心閑氣定,還居然哼唱起了一個民間的歌曲,不過,原有的歌詞已經被他所篡改了。改過之後,還挺押韻的。
好了,一首歌曲還沒有哼完,已經來到了那堆肥肉的旁邊了。是奧科曼的手還沒有觸模到白花花上面呢,就猛然的听到耳邊一聲炸響;阿嚏——,好家伙,又是一聲噴嚏,奇響無比,把個奧科曼嚇得六神無主,差點來了個七竅生煙。
敢情我的巴柳莎八成是感冒了也!奧科曼上前一步,將一手捂住一等秘書巴柳莎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發燙的癥狀,再模模胸部,溫熱的,不像是感冒的樣子。奧科曼的心放下了。啊,我的巴柳莎的身體超棒,不會因為穿著寬大的簡易裝,而受涼感冒的。
既然一切正常,很好,那麼就來個既定方針吧。什麼叫既定方針呢?這是奧科曼實現擬定的計劃,也就是說,如果在夜闖一等秘書巴柳莎的辦公室,若是巴柳莎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話,就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搞定了她,給她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的即成事實。♀
若是一等秘書巴柳莎在第二天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奧科曼的人,即便是追悔莫及也無濟于事了。奧科曼這樣想著,就開始行動了。首先要去掉套在一等秘書巴柳莎身上的那身不合適的寬大的用床單臨時做的睡衣。這是違背巴柳莎本人意願的事情,因為巴柳莎也是一個愛美之人,雖然是身壯如牛,肥大如豬,但是她的愛美之心是分毫未減。
平時,一等秘書巴柳莎隨身提的一個精致的小鱷魚包里,除了衛生紙外,少不了有潤唇膏和描眉及涂抹粉之類的化妝用品,反正是一有空檔,巴柳莎就將包里的東西,徹底的倒出來,攤上一桌子,然後精心的不耐其煩的開始往她的那如足球場大的臉盤上,涂抹東西了。
為什麼要涂抹東西呢?為的是美容好看呀。因為巴柳莎還僅僅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這個年紀真值一個女子的青春最亮麗的季節,不打扮一下怎麼行呢?正是因為巴柳莎的打扮,引來了自己的部下——奧科曼這樣的之徒。
本來,一等秘書巴柳莎要引誘的絕不是向比自己官階還要低的貨色,而是要高的多的官員,至少是外交部副部長級別的官員。比如說現任外交部的部長助理捷爾仁斯卡,他光是在一年當中,就兩次代表外交部巡視俄國領事館,而且對一等秘書巴柳莎表示了相當程度的關注與贊賞。
中國有句話說得簡直太精闢了,這句話叫做;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現在,一等秘書巴柳莎就是要為捷爾仁斯卡容呢。因為那個外交部長助理非常的悅己呀。這些秘密當然奧科曼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絕不會在老虎嘴里拔牙。
因為如果真的像一等秘書巴柳莎要悅己的那個外交部長助理的話,自己再去追求並且講個不好听的話就是騷擾一等秘書巴柳莎,豈不是自討沒趣嗎?或者說得嚴重一點,叫做自討苦吃或者是自己找死。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這樣充滿了未知數。
只有誤會才能產生偉大的人間喜劇呀。也正因為奧科曼不知道一等秘書巴柳莎心儀的人是外交部長助理捷爾仁斯卡,所以才一意孤行的追求巴柳莎。本來,他認為憑著自己的一表人才,憑著自己健碩的大塊頭,憑著自己年輕,有升值潛力,完全可以一舉拿下一等秘書巴柳莎。
可是,現實卻是如此嚴酷,貌似一頭肥豬般的巴柳莎,奧科曼卻沒有料到,追求她的道路如此的不平坦,甚至還充滿了曲折。首先是一等秘書巴柳莎就壓根沒有把奧科曼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麼奧科曼追求巴柳莎就成為了一個懸念。
除非出了什麼意外,能讓奧科曼的一廂情願成為兩廂情願,或者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所以說,這天晚上的機會是非常的好。啊,就是外面沒有一輪皎月,若是有的話,月光熠熠,秋風拂拂,辦公室里,從窗戶撒進一襲月光,簡直跟霜一樣。
就像是古代中國大詩人李白的詩句里所吟詠的那樣;抬頭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但是,這晚上並沒有認出lang漫的意境,好在,奧科曼並不是lang漫之人,一等秘書巴柳莎更不是lang漫之女,因而,沒有月光的夜晚也行,反正有燈光就可以了。
但是,不行,若是被別人從窗戶上或者是從門縫里瞧見怎麼辦?現在,奧科曼和一等秘書巴柳莎的事情還處在一種保密狀態,還不宜做到婦幼皆知的地步,因而還是隱秘一點為好。所以說,奧科曼就把辦公室的燈給關了。
一切都變得暗淡起來了。奧科曼開始用哆嗦的雙手,開始給一等秘書巴柳莎寬衣解帶。上面的衣襟還好說,一解就開了,可是月兌卻不好月兌,因為巴柳莎的身體重如大象,奧科曼如果不是要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話,還根本掀不動這個超重婆娘呢。
如果你要是硬掀的話,肯定會驚醒巴柳莎的,若是她醒來了,可能麻煩就來了。因為,巴柳莎直到目前都沒有對奧科曼透露一點要接受他的意思,本來嘛,作為上下級的關系,一等秘書巴柳莎作為領事館的領導,對于部下奧科曼的苦苦追求,本來就嗤之以鼻呢。
在這樣的前提下,你要是把這個火藥桶給點著了,豈不是自取滅亡嗎?所以說,還得要想出一個權宜之計,既不能將巴柳莎弄醒來,也能夠把這個大象般的重物,來個徹底的翻身。于是,遇到問題,怎麼樣呢?當然也無非是;想,想,想!
很快,奧科曼就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了。為什麼不掀翻沙發呢?當然了,要掀翻沙發,也不能動作幅度太大,要徐緩的將那頭大象來個從四腳朝天到五體投地的姿態轉換過程,這樣的話,即便是巴柳莎突然醒來了,也只能是怪沙發搗鬼,而不能怪我奧科曼。
不過,最好在將巴柳莎掀翻後,她仍然能夠出在一種熟睡當中,對自己的進一步的企圖,提供很好的先決條件。于是,奧科曼有煞費心機的將沙發墊,還有衣服之類的東西,都墊在了將要掀翻那頭大象,並且讓她四蹄落地的地方,然後開始用力的抬沙發的一端了。
本身沙發就很沉了,再加上一頭大象般的巴柳莎,自然是沉重的不行。好在奧科曼的塊頭很大,身體強壯如牛。只要是拿出吃女乃的勁兒,還是可以緩緩的抬起沙發的。再說了,沙發上面躺著自己心愛的巴柳莎,要達到自己的佔有她的目的,非要有一股敢打敢拼的勁頭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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