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第一回合的勝利
「別朝我開槍!我是堅決擁護二賴子艦長的大副謝廖沙表態道。♀同時趕快伸手去給二賴子艦長松綁。不僅自己松綁,還命令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一起給二賴子艦長松綁。「可是,剛才你的態度為什麼不明確呢?」巴巴羅莎對大副謝廖沙說道。
「我剛才之所以沒有明確表態,是因為火候還沒有達到大副謝廖沙解釋道。
「什麼火候呢?」
「就是說,剛才庫圖佐夫中校沒有倒下的之前,都是火候不到,一旦庫圖佐夫中校倒下了,那麼火候就來到了大副謝廖沙說道。巴巴羅莎譏笑道;「你說得不成了廢話了嗎?庫圖佐夫倒下了,你表態不表態還不是一樣呀?」
「怎麼一樣呢?不一樣,雖然庫圖佐夫中校倒下了,可是如果我不表態的話,你和二賴子艦長大概會認為我不贊成你把槍口轉向庫圖佐夫中校,並且果斷的朝他開槍大副謝廖沙這樣說,似乎還是有點道理的。于是,巴巴羅莎也就沒有再與他爭辯。
實際上,爭辯也是沒有用的。先把二賴子艦長身上的繩索給解下來,然後恢復他的自由倒是最重要的呢。因為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看到庫圖佐夫中校來到神父號巡洋艦,遲遲不見歸來,便會起疑心,認為庫圖佐夫中校肯定是掉入到一場精心謀劃的陷阱里了。
一旦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認為上了當,就會命令他所率領的輕型艦隊,朝著神父號巡洋艦猛烈開火了。所以說,當務之急就是繼續讓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蒙蔽,讓他認為庫圖佐夫中校被派到神父號巡洋艦來受降,遲遲未歸的原因是因為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要辦。
「讓信號兵給瑪利亞皇後號發出信號二賴子艦長恢復自由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給大副謝廖沙下的,這說明二賴子艦長對大副謝廖沙還是持信任的態度的,既然這樣的話,巴巴羅莎就沒有理由繼續懷疑大副謝廖沙了。
「二賴子艦長,給信號兵發出什麼信號呢?」
「就說庫圖佐夫中校在受降之後,突然病倒了,正在我艦艇接受軍醫治療,請庫圖里亞什海軍中將放心,一旦庫圖佐夫中校病好之後,我們馬上讓他返回到真摯號炮艇看來,二賴子艦長早已經有所圖謀了。
「明白了,二賴子艦長,我馬上去跟信號兵傳達你的命令大副謝廖沙這次是親自跑去執行二賴子艦長的命令了。「你們閑著看看庫圖佐夫中校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是活著的話,就把他抬進醫務室,讓巴巴羅莎負責搶救治療。如果死了的話,就直接拋到大海里去喂大鯊魚好了二賴子艦長又對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命令道。
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就來到前主炮的炮台下,認真觀察中彈的庫圖佐夫中校的傷勢如何?是不是已經飲彈一命嗚呼了?他們發現庫圖佐夫中校只是在左肩胛骨的位置上,受了槍傷。看來巴巴羅莎的槍法還是不怎麼樣的,如果要是好的話,就會一槍斃命的。
現在,巴巴羅莎也來到了庫圖佐夫中校的跟前,看到他還活著,就讓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一起把依然昏迷的庫圖佐夫中校抬進了醫務室。♀等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走了之後,巴巴羅莎首先認真的給庫圖佐夫中校檢查了一下槍傷,子彈是從鎖骨穿進去的,直接鑽進了後肩胛骨的位置。
這樣的槍傷,只要是傷口不感染,把子彈取出來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把子彈取出來的話,又沒有了。只能是讓庫圖佐夫中校忍受著巨大的疼痛用鑷子來取出子彈了。為了怕庫圖佐夫中校掙扎,巴巴羅莎叫來了兩個身強力壯的水兵,先將庫圖佐夫中校牢牢的捆綁在了床上,然後一頭一個用力板著庫圖佐夫中校的頭和腳,不讓其因為痛而掙扎。
為了怕庫圖佐夫中校叫出聲來,巴巴羅莎將一塊毛巾塞進了庫圖佐夫中校的嘴巴里了。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就緒,開始給庫圖佐夫中校實施手術了。要用鑷子將子彈取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將鑷子在火上燒的都通紅通紅的,然後再塞進庫圖佐夫中校的傷口里。
好了,鑷子燒紅了。連空氣當中都可以聞見金屬被燒紅的味道兒。還好,庫圖佐夫中校還沒有蘇醒過來,此刻正平靜的躺在床上,他不知道馬上就要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只能是骨頭里和肉里拔彈頭了。
「你們倆用點勁兒,一定不能讓這個家伙把繩子給掙月兌掉,明白嗎?」巴巴羅莎在下手之前,又吩咐了一下那兩個水兵。「明白了,巴巴羅莎上尉,你就快點動手吧,我們保證不讓這個家伙翻身的兩個水兵蠻有把握的說道。
也倒是的,這兩個水兵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平時他們倆老愛跟炮手們一起比賽舉炮彈。所以說,練就了一身的肌肉。現在,讓這兩個年輕力壯的水兵來控制一個庫圖佐夫中校,他們認為簡直是小菜一碟。
當巴巴羅莎果斷的將燒的通紅的鑷子塞進了庫圖佐夫中校的傷口的時候,庫圖佐夫中校原本很平靜的身體,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猛的一下跳動起來了。好家伙,這個力量可真大呀,連兩個自認為擺平一個庫圖佐夫中校不在話下的水兵,都大吃一驚呢。
庫圖佐夫猛然的睜開眼楮,發現巴巴羅莎上尉正在用一個燒紅的鑷子給他的肩膀上取子彈,就驚恐的開始掙扎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比受到酷刑還要厲害的痛苦。他想喊叫,但是嘴里的毛巾阻止了他的嚎叫,他想站起來,可是全身都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了床上,這樣的綁法跟前面綁二賴子艦長一樣,都是跟粽子一樣的,把很多的繩索都纏繞到了身上。讓你動彈不得。
不僅如此,兩個身強力壯的水兵,還一頭一個,死死的壓著庫圖佐夫中校的腦袋和雙腿。庫圖佐夫中校疼的就像是在鐵鍋上被煎炸一樣,疼得是死去活來。但是,不管你再疼,也得要把你肩膀里的子彈取出來。
巴巴羅莎咬牙使勁兒的抓住鑷子,這會兒她已經夾住了那個嵌在肩胛骨上的子彈頭了。只是要用點力量才能夠拔出來呢。拔呀,拔呀,拔蘿卜!巴巴羅莎想起小時候,跟爺爺一道在自己家的菜地里,拔蘿卜的情景。那個時候,她還很小,也就是四五歲的年紀,因為蘿卜埋得很深,所以說,憑借著她幼小是身體,拔一個蘿卜,還要從深埋在地下的狀態中,把蘿卜拔出來,可想而知,難度是多麼的大了。
現在,當巴巴羅莎起勁兒的拔子彈頭的時候,也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小時候拔蘿卜的事情了。只是拔子彈頭不同于拔蘿卜,因為拔子彈頭,需要的是用兩只手共同夾住鑷子,為的是不讓子彈頭月兌離,而且還要使出全身的勁兒,用力拔出嵌在骨頭里的子彈頭。
這邊巴巴羅莎起勁兒的拔,那邊庫圖佐夫中校拼命的掙扎,他因為喊不出來,痛苦讓他把嘴里的毛巾都咬爛了,而且嘴唇也咬出了鮮血。他此刻已經是大汗淋灕了。好在兩個水兵力大無比,用力的控制著庫圖佐夫中校的腦袋和雙腿,只能讓庫圖佐夫中校徒勞的掙扎,不能夠掙斷繩索,跳將起來。
庫圖佐夫中校此時此刻算是在煉獄里走了一遭。早知道要受到這樣的罪,說什麼他也不上神父號巡洋艦了。即便是上了神父號巡洋艦了,要是執行對二賴子艦長的槍決,只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掏出手槍對著二賴子艦長的腦袋,砰的一聲,就什麼都玩完了,也就沒有現在這樣的痛苦了。
啊,多少事情都敗在了女人的身上。早知道巴巴羅莎上尉會調轉槍口,朝自己射擊的話,何不一開始就掏出手槍作為防備呢?自己也太相信巴巴羅莎上尉了吧!這個事情將會影響到庫圖佐夫中校的一生呢。假如自己還能夠從這次槍傷當中,恢復過來的話,以後做事情,一定不能跟女人染在一起。
做一個男人就要干脆。不能拖泥帶水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否則的話,就會有麻煩。這是血淋淋的經驗教訓,庫圖佐夫中校一邊痛苦的掙扎,一邊悲痛的想道。神父號巡洋艦,等我回到了自己的真摯號炮艇,一定把我們炮艇上所有的炮彈都傾瀉到神父號巡洋艦才好呢。
巴巴羅莎上尉軍醫,早知道你在關鍵時刻就朝我開槍的話,我就要好好的款待你,我要把你的衣服月兌光,然後把你放在裝有蠍子的箱子里,讓你忍受蠍子的千蟄萬咬的痛苦。還有二賴子艦長,你大大的狡猾,來了一個陷阱,讓我來鑽,好嘛,我要把你,掛到桅桿上,像曬臘腸一樣的讓毒太陽暴曬三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