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任命巴巴羅莎為艦長助理
就在庫圖佐夫中校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他所痛恨的對象的時候,巴巴羅莎上尉終于將那顆子彈頭快要取出來了。但是,只差那麼一點點了。巴巴羅莎上尉,用一只腳踩著庫圖佐夫中校的胸膛,然後大喝一聲,連兩個協助她的水兵都給嚇了一大跳,就這麼一下,到底是把子彈頭給拔出來啦!
哈,真不容易呀,看到血淋淋的子彈頭,巴巴羅莎就好像從自己身上取出了子彈頭一樣的開心。可是,真正的子彈頭的擁有者——庫圖佐夫中校卻疼得又一次昏了過去。他幾乎是經歷了一場酷刑一般的痛苦,這會兒,他可是輕松了。子彈頭從他的體內弄出來了。
危險解除了。生命之憂沒有了。有的就是如何接受二賴子艦長的處置了。巴巴羅莎去指揮艙找到二賴子艦長,對他說道;「庫圖佐夫中校肩膀上的那顆子彈給我拔出來了。我已經給他做了消炎處理,只要是傷口不發炎的話,那麼他一般來說是沒有問題的。現在的問題是,是不是現在就讓他離開我們艦艇呢?」
二賴子艦長考慮了一下,說道;「不,不能讓他走。即便是讓他離開我們艦艇的話,也要在我們掩護了滿江紅號戰列艦順利月兌身之後,才放他走巴巴羅莎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把他作為人質,先押在我們這里嗎?」
「對,至少讓炮艇不敢擅自朝我艦艇開炮,因為庫圖佐夫中校在我們的神父號巡洋艦上,誰敢朝著自己人開炮呢?」二賴子艦長得意的說道。巴巴羅莎贊嘆道;「滿江紅艦長,你真是太英明啦!來吧,讓我擁吻一下偉大的艦長吧!」
說著,巴巴羅莎就張開雙臂,將二賴子艦長擁抱了,並且還沒有等二賴子艦長反應過來呢,就給了他一個喘不過氣來的深吻。♀這個情景讓一旁的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看了,都羨慕的不得了。
啊,當個艦長就是好呀,能夠得到女人的青睞和熱吻,多麼的愜意呀!本來以為庫圖佐夫中校的到來能夠讓大副謝廖沙來個軍事政變,自己能夠當上神父號巡洋艦的艦長,卻沒有料到二賴子艦長料事如神,讓巴巴羅莎拿了是手槍,來防止可能出現的嘩變,從而輕而易舉的就挫敗了一場軍事政變。
不僅大副謝廖沙有政變的企圖,就連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也都有推翻二賴子艦長,從而改寫自己的仕途。因為,你想想,如果擁護了大副謝廖沙一舉把二賴子艦長給消滅掉,大副謝廖沙肯定代替了艦長的位置,要是這樣的話,二副邦達丘克就順理成章的成為大副,那麼三副別林斯基就可以順延當二副了。
這是多麼好的一個前景呀,就成為了一個泡影,想想也讓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沮喪不已。還好,二賴子艦長重新掌權之後,並沒有拿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開刀。
是不是二賴子艦長沒有看出大副謝廖沙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的企圖呢?正當三個人為此而慶幸的時候,二賴子艦長突然宣布了一個任命;「鑒于巴巴羅莎上尉在對付庫圖佐夫中校,表現出的堅定,果敢和英勇,智慧,我特別任命巴巴羅莎上尉為艦長助理,軍餃也由過去的上尉,跳到中校的級別
啊,巴巴羅莎當了中校艦長助理,這不是明擺著要取代我大副謝廖沙的位置嗎?雖然,沒有明打明的撤銷我大副謝廖沙的職位,可是讓巴巴羅莎的職位一下子升到了比我還高的位置上,豈不就是剝奪了我今後升為艦長的權力了嗎?
大副謝廖沙悶悶不樂的想道,與他一樣,二副邦達丘克和三副別林斯基也都很郁悶。好吧,升遷的事情遙不可及了。因為大副謝廖沙都被冷落了,我們當二副和三副的還不靠邊站了嗎?看吧,今後肯定是巴巴羅莎成了二艦長,跟二賴子艦長一唱一和的主宰了神父號巡洋艦的方向呢。
巴巴羅莎感到由衷的喜悅和快樂,啊,二賴子艦長到底把我提攜到了應有的位置上了。因為我的英勇和智慧,外加果敢和堅定,我巴巴羅莎就搖身一變,從過去的上尉軍醫,成了神父號巡洋艦的二號人物了,可以協助二賴子艦長掌握神父號巡洋艦的未來了。
為了感謝二賴子艦長,巴巴羅莎提議讓二賴子艦長有空去她的醫務室兼宿舍坐一坐,她有許多私密話要跟二賴子艦長傾述呢。二賴子艦長知道巴巴羅莎是為了感恩,肯定不是熬姜湯就是給他烤面包,來犒勞他呢。
為了不讓巴巴羅莎失望,也為了慶賀巴巴羅莎成為艦長助理,二賴子艦長簡單的對大副謝廖沙交代了一下下一步要干什麼之後,便跟著巴巴羅莎來到了她的醫務室兼宿舍了。在路上,二賴子艦長就渾身燥熱無比,啊,權力和女人還有美酒這三樣,可是人生的三**寶呀。
這可一個都不能少呀。如此想著,二賴子艦長就快活的哼唱起了一首歌曲。歌詞如下;「天上掉下個巴巴羅莎,巴巴羅莎!肥胖的身軀多麼的溫暖,多麼溫暖,白花花的如藍天上漂浮的雲朵,如如漂浮的雲朵,更恰似大海當中的白帆船,白帆船」
就這麼哼唱著歌曲,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巴巴羅莎的醫務室兼宿舍了。推開門一看,床上原先躺著的那個庫圖佐夫中校已經不見了蹤影。「大概是那兩個協助我的水兵,把庫圖佐夫中校給抬走了。可是他們會把他抬到哪里去呢?」巴巴羅莎說道。
不過,她很高興能夠那兩個水兵自作主張的將庫圖佐夫中校給抬走,若不然的話,她邀請二賴子艦長來她這里做客,有一個庫圖佐夫中校也礙事呢。「那兩個水兵可別把庫圖佐夫中校扔到甲板上不管了,要知道,那個家伙蘇醒過來,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二賴子艦長提醒巴巴羅莎道。
「沒事的,庫圖佐夫中校恐怕現在還不省人事呢。不管他被放到哪里,都什麼都不知道呢巴巴羅莎說道。二賴子艦長听巴巴羅莎這樣說,也就放心了。于是,馬上就沉浸在了一種要與巴巴羅莎來個親熱的情調之中呢。
可是,兩個人的嘴巴剛剛貼在一起的時候,二賴子艦長就感覺到後腦勺有一個冷冰冰的東西,給頂上了。這是什麼呀?「別動!如果動一下的話,我就開槍了!」庫圖佐夫中校的聲音如炸雷一般的響起來了。
啊,難道說那個家伙給蘇醒了嗎?巴巴羅莎恐怖的想到。她抬頭一看,果然是庫圖佐夫中校,手里握著一把手槍,獰笑的對著她,從神情上,感覺很得意似的。這副模樣跟前面,她給他取子彈頭的情形完全是天地之別。
「你想怎麼樣?」巴巴羅莎睜大眼楮,驚恐的對庫圖佐夫中校說道;「快把你手里的槍放下!啊,那是滿江紅艦長給我的手槍,你怎麼拿到了呢?」庫圖佐夫中校嘿嘿一笑道;「是的,你走了,我從你的抽屜里翻出來的,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能夠拿這把手槍,我就不能拿嗎?」
「庫圖佐夫中校,你最好放下我的槍,要知道,你的這個舉動很危險的,如果要是手槍走了火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呢二賴子艦長規勸庫圖佐夫中校道。庫圖佐夫中校非但沒有把手槍放下,還用手槍拿冰冷的槍口,在二賴子艦長腦袋上的璇的地方,畫了一個圈兒。
「艦長,如果我在這個地方給你穿個眼兒的話,就不是走火的事情了,而是我真的想這麼做。你明白嗎?」庫圖佐夫中校說道。巴巴羅莎生怕庫圖佐夫中校開槍,便口氣有點乞求般的說道;「庫圖佐夫中校,你不能開槍,要知道,如果你開槍了,你也會完蛋的。再說了,我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你身上的子彈頭給取出來了,就是為了挽救你的生命,難道說你要恩將仇報嗎?」
「不是我要恩將仇報,而是我也想讓子彈頭鑽進他和你的身體里,當然了,如果我高興的話,我會打偏的,先讓你給你們的艦長把子彈頭從他的肩胛骨,或者是大腿骨,也或者是胳膊上,反正哪都行,只要是不把他一槍斃命就可以了,我倒要看看,你給你們艦長取子彈頭的時候,是不是要費九牛二虎之力呢?」
「不,你不能那樣做!」
「為什麼不呢?還有你,巴巴羅莎上尉,我」
「我現在已經不是上尉了,而是中校艦長助理了,這是滿江紅艦長剛剛對我任命的
「好吧,恭喜你了,巴巴羅莎中校,恭喜你當了艦長助理。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是想說,在給艦長一槍之後,然後等你把艦長身上的子彈頭取出來之後,我再給你來一槍,當然也不是要一槍要你的命,我倒想從你的身體里面取出那顆冒著熱氣的子彈頭呢?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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