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 第八百二十三章 好運氣躲都躲不掉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八百二十三章好運氣躲都躲不掉

普希銀冷不防的一拳,讓伏羅希洛夫海軍上將的臉,又一次來了一個滿臉開花。♀

「啊,普希銀,你真的發瘋了嗎?」軍醫驚呼道。因為他看見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腦袋無力的倒在了擔架上,那蒜頭鼻子上開始縱橫起鼻涕與鼻血的河流了。「軍醫,對不起了,我沒有別的選擇,或許也委屈你了,希望你再次陪伴我們的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

普希銀說著,又揮舞起拳頭,對準軍醫的臉,狠揍過去,當即弱不禁風的軍醫就倒在了擔架旁,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相伴了。普希銀則大步邁向了小船,然後跳進小船上,事先已經進入小船的二賴子和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一起抓住放小船的繩索,很快就將小船就放到了大海上。

啊,獲得自由的感覺真好。沒有束縛,一切都是如海鳥般的隨心所欲。不過,這樣的自由也是相對的。因為在小船上面的四個人之間,又將形成一種上下級的關系。瞧,現在普希銀開始說話了;「我們已經獲得了自由,就意味著我們在滿江紅號戰列艦所撤銷的一切職務都將自行恢復

「對,我們應該恢復我們各自的職位和軍餃二賴子表示了贊同。因為他也嘗受到了失去職位,淪為普通水兵的苦惱。失去了官餃,也就是失去了一種尊嚴,失去了別人對你的一種尊敬。這種尊敬絕對不是你人格怎麼樣高尚,而帶來的一種令人起敬的尊敬,而是對權利的一種庸俗的尊敬。

「太好了,我有可以當上尉司務長了!」萊蒙托夫斯基高興的拍著巴掌說道。♀有些人,從小官當起,稍微提升了一到兩級,就以為自己有多麼的自豪和驕傲了,萊蒙托夫斯基就是這樣的典型。**夫斯基也好不了那里去。他對于恢復自己的少尉炮長的職位也是感覺到歡欣鼓舞。

「現在,我來宣布,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特別先遣支隊成立了!」普希銀突然莊嚴的宣布道。二賴子和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都覺得很突然的,因為普希銀事先並沒有跟他們透露出他要成立什麼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的計劃。

現在,普希銀突然這麼一宣布,二賴子和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覺得普希銀有點心血來潮。可是,普希銀卻不這麼想。因為,他是站在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的位置上,高屋建瓴,認為現在有必要成立一支先遣支隊。

這個計劃的背景是什麼呢?當然就是普希銀在被搭救到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時候,在遭受非人的訓練折磨的期間,異想天開,頭腦里那麼一閃念的想法。也就是作者曾經在前面的章節上,給大家描述過的普希銀曾經夢想成為佔領日本本土的俄國佔領軍司令官。

所以說,本著這個思路,此刻普希銀突然宣布成立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一支先遣支隊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蓄謀已久的事情。「先遣支隊的司令官由我本人親自兼任。當然了,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兼任先遣支隊的司令官也是一種慣例普希銀繼續宣布道。

「對,我擁護普希銀副司令兼任先遣支隊的司令官二賴子急于表態,表示對普希銀的宣布進行支持和擁護,是有著他自己的私心雜念的。因為這樣可以讓普希銀接下來,就將先遣支隊的副司令的位置留給二賴子。

果然,普希銀沒有讓二賴子失望。他在接下來的宣布當中,對二賴子的任命是這樣的;「我宣布;二賴子擔任先遣支隊的副司令兼參謀長普希銀的話音未落,三個人當中的兩個就立刻拍起了巴掌,哪兩個人呢?不就是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嘛。

他們急于表態擁護普希銀的任命決定,實際上是迫不及待的讓普希銀來任命自己。但是,普希銀的任命卻結束了。就在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失望之後,普希銀又對二賴子說道;「二賴子副司令,你再接著對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進行任命吧。反正參謀長下面的官一般都不用司令官親自來任命的

二賴子立刻打起精神來,因為普希銀按照新的職位來稱呼他了。啊,原來的後勤保障部長,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後勤保障部少將部長,兼任先遣支隊的副司令和參謀長了。所以說,他用很神氣的口吻,宣布道;「我宣布——」

二賴子故意將我宣布拉長音,後面的內容有意拖一下,先吊一下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的胃口,引得兩個人將自己的脖子伸得比鴨子都要長的程度,巴掌拍得都蓋過了船邊的海lang聲。二賴子宣布的時候,還需要站起來,表示副司令見參謀長所說話的分量。

但是,殊不知在大海上,如一個樹葉一樣漂泊並且搖晃的很厲害的小船,要在小船上站起身來,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好在有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的鼎力相助,他們兩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的撐住並攙扶上二賴子,才不至于讓領導給摔倒在小船上。

當然了,這樣的討好新領導帶來的直接效益,便是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也兼任了新的職位。「我慎重的向所有能夠听見我的聲音的人,宣布;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的第一大隊長兼參謀長由萊蒙托夫斯基擔任,軍餃定著在中校的位置上

二賴子剛剛說完,余音還繚繞在小船的周圍時候,「烏拉——」的歡呼聲,便響起來了。這次是萊蒙托夫斯基單獨在練嗓子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發自肺腑?我——該書的作者認為;萊蒙托夫斯基是發自肺腑的聲音。因為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成為了先遣支隊第一大隊長並兼任大隊參謀長的頭餃。你說說說,他能不高興嗎?

不過,你高興也不能失態呀,你瞧他擤了一把鼻涕,就順手甩出船舷外面,哪里知道在海風的作用下,有一部分鼻涕隨著剛勁的風,吹到了普希銀的孔武有力的臉上。這種臉型是在普希銀毫無防範的情況下,如游絲般的掛到了他的鼻梁上。

普希銀想破口大罵呢?但是,他考慮到這個萊蒙托夫斯基是自己親自提拔上來的低級軍官,他富有保衛自己的特殊使命,如果把這個如保鏢一樣的低級軍官給罵一頓,頂什麼用呢?無非就是讓萊蒙托夫斯基感到領導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罵他個狗血噴頭呢?

所以說,普希銀忍了忍,也就沒有聲張的自己悄悄的抹掉了掛著鼻梁上的那細若游絲的鼻涕,然後厭惡的一甩,結果卻甩在了正在拿腔作勢宣布新任命的二賴子的眼皮上,讓二賴子一時睜不開眼楮,這是誰呀,如此的缺德,怎麼會往別人臉上扔鼻涕呢?

二賴子剛想發作,但是卻發現肯定是普希銀這個先遣支隊的司令官兼參謀長甩出來的呢,你沒有瞧見他正在往船幫上面抹沒有甩干淨的鼻涕呢。發現了這個以後,二賴子就不再生氣了,而是面對著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繼續宣布道;「我茲任命**夫斯基擔任先遣支隊第二大隊的大隊長,軍餃提為中校

「烏拉——」**夫斯基當即就高呼起來了。

但是,萊蒙托夫斯基並沒有高呼烏拉,這是因為在軍餃上,怎麼**夫斯基跟他平起平坐了呀?要知道**夫斯基原先可是少尉炮長呢,怎麼能夠擁有上尉軍餃的司務長並駕齊驅呢?帶著這個疑問,萊蒙托夫斯基就對二賴子司令官提出了質疑;「報告二賴子司令官,怎麼搞的,**夫斯基難道要跟我平起平坐了嗎?他可是少尉炮長呀!」

「這個本司令官知道。你要明白的是,破格是不受限制的。這下你懂得了吧?」二賴子司令官專門對萊蒙托夫斯基進行了解釋。這才讓萊蒙托夫斯基閉嘴了。但是,他的內心還是不服氣兒,因為這意味著在這艘小船上,自己沒有可以指揮的部下了,原來,自己還能夠隨心所欲的指揮動唯一的部下——**夫斯基,現在呢,能夠指揮的只有自己了。

想到這里,萊蒙托夫斯基不免有點失落感。不能指揮部下的官,當起來有什麼勁兒?好在,小船不能總是在大海上漂泊,還是要靠岸的。一旦靠了岸,就意味著日本本土到了,我可是作為先遣支隊第一大隊的中校大隊長先行登岸,然後才是第二大隊的中校大隊長**夫斯基,這里面還是有區別的,誰先誰後不是很清楚了地位差別了嗎?

想到這里,萊蒙托夫斯基又興奮起來了。與此同時,**夫斯基是帶著一種非常幸福的神情在盤算自己的運氣呢。啊,想不到自己,一個小小的水兵能夠有一天,榮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第二大隊中校大隊長的交椅,這真是好運來了,你躲都躲不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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