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誠摯號炮艇朝我們開來啦!
**夫斯基看著二賴子那堅毅的面孔,不管他是不是裝出來的,反正現在是很堅毅.看到二賴子副司令官如此的青睞自己,如此的栽培自己,**夫斯基內心充滿了感激之情。♀他暗自發誓,一定要用血肉之軀來堅決捍衛二賴子司令官。
不是還有一個更大的官——普希銀司令官嗎?那自己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有萊蒙托夫斯基提供保護呢。就像是保鏢一樣,每個保鏢是保一個目標呀。**夫斯基甚至在想,假如這艘小船萬一沉沒了,小船上的四個人都統統落水了,那麼自己該救哪個呢?
毫無疑問,自己應該奮力的將二賴子副司令給救出來。其他的,對不起,自生自滅去吧。本來,**夫斯基想握拳,朝著自己無限忠于的領導——二賴子副司令宣誓呢。但是,又怕普希銀司令官和萊蒙托夫斯基這個老是愛妒忌自己的家伙的猜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船在繼續前進,前面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那是什麼?」二賴子副司令問道。**夫斯基馬上就回答道;「看不清,好像是一艘戰艦的影子這個時候,普希銀司令官說道;「但願,那是我的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戰艦,哪怕是誠摯號炮艇也行呀
萊蒙托夫斯基馬上就順著領導的話,說道;「我猜測肯定是一艘我們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戰艦,因為我總是相信普希銀司令官的好運的普希銀司令官很喜歡听部下說出這樣的話語。他朝著二賴子副司令做了一個伸手要望遠鏡的動作,二賴子副司令官本想提醒普希銀司令官呢,但是他也假裝的往普希銀司令官的手里塞了一個空的假想的望遠鏡。♀
普希銀司令官就像是演戲一眼,從二賴子副司令手里接過了那個臆想的望遠鏡,雙手握著,端到眼楮前方,裝模作樣的朝著那個酷似戰艦的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在一旁的萊蒙托夫斯基也裝作司令官在用望遠鏡在觀察前方的動靜,便問道;「司令官,你看到了是什麼戰艦了嗎?」
「看不清楚,不過,我倒是希望是誠摯號炮艇普希銀司令官說道。
有些事情,你無法解釋它們的玄機,反正出現在小船前方不遠的正是漂泊在大海的誠摯號炮艇。當小船靠近了誠摯號炮艇的時候,普希銀司令官和二賴子副司令官,還有先遣支隊的第一大隊長萊蒙托夫斯基和第二大隊的大隊長**夫斯基不由的歡呼雀躍起來了。
畢竟呆在小船上不如呆在戰艦上舒服和安全了。雖然誠摯號炮艇遠不是他們所希望的那種大型戰列艦或者是巡洋艦之類的大戰艦,但是,至少他們可以從小船上轉移到炮艇上去了,你說說,他們四個能不歡呼雀躍嗎?
「命令,全速前進,迅速靠近誠摯號炮艇,並且想該炮艇打出旗語來,就說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兼先遣支隊司令官普希銀少將,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後勤保障部長兼先遣支隊副司令和參謀長二賴子少將等即將登炮艇,請速做好接應的準備。不得有誤!」
普希銀司令官儼然就像是在大軍艦上指揮艙里下達命令一樣,全然忘記了自己和其余三個人是在一條小木船上,若不是二賴子副司令提醒,普希銀司令官就要嚴厲斥責部下,為什麼不趕快執行命令呢?「普希銀司令官,很抱歉,我們暫時還是在小木船上,無法全速前進,也無法打出旗語來
「怎麼?難道說,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誠摯號炮艇,不能登上屬于我管轄的戰艦了嗎?」普希銀司令官看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好像要罵人了。但是,二賴子副司令有辦法讓普希銀正在發燒的頭腦降降溫度。「普希銀司令官,你別著急嘛,反正誠摯號炮艇又跑不了,我倒是想出一個好辦法來,讓誠摯號炮艇可以迅速靠近我們,而不是我們的小船迅速靠近炮艇
「二賴子副司令,你想出了什麼好辦法,快點說呀!」普希銀司令官顯然對登上炮艇有點急不可耐了,他一個勁兒的催促二賴子副司令趕快說出他的好辦法來。二賴子副司令不慌不忙的說道;「普希銀司令官,如果按照你前面所說的那樣,通報我們的小船上有這個大官,那個大官的,炮艇不一定理睬你,因為我們坐著小木船來的,如果我們乘坐著的是大型戰列艦或者是大型巡洋艦之類的戰艦,人家才會理睬我們呢
「二賴子副司令,你別繞彎子,有什麼高招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好了,本司令喜歡痛快的好嘛,自己給自己封了個司令當當,倒也罷了,還一副真的司令的樣子,未免有點可笑了。不過,二賴子副司令完全可以理解此刻普希銀司令官的心情。
「我們可以用一塊紅布來充當女人,如果炮艇看見了,就會全速靠近我們原來二賴子副司令想到了如此的招式呀。這又不是馬路上搭便車,人家開車的老遠看見有一個姑娘模樣的人在招手,便早早的就踩煞車了。
「可是,我們哪里去找紅布呢?」普希銀司令官說道;「你這個主意好是好,可是無法兌現呀就是呀,四個都是爺們,小船就巴掌大塊地方,哪里去找紅布呢?又不能變戲法,對不對?「這個不難,我們的鮮血不是紅的嗎?」
怎麼跟鮮血聯系上了?別急,且听二賴子副司令怎麼說;「我們可以用鮮血染紅我們身上的白襯衣呀?那樣的話,我們不是都有了紅布了嗎?」普希銀司令官听了大加贊賞。馬上命令萊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趕快供出他們身上的鮮血。
好吧,既然領導發話了,那麼作為部下來說,就要絕對服從。原來,萊蒙托夫斯基還能夠命令**夫斯基來干這個供血的事情,可是現在,既然自己跟**夫斯基平起平坐了,就干脆兩個人都供出自己身上的熱血吧。
很快,來著倆個部下的熱血已經供應出來了,四個人的白襯衣都染紅了,然後他們就舉著如紅旗一般熾烈的白襯衣,朝著遠處那艘炮艇搖呀搖的。果然,那艘炮艇很快就發現了小木船上紅彤彤的影像,立刻開足馬力就朝著小船的方向開來了。
「怎麼樣?我說得沒有錯吧?」二賴子副司令無不得意的說道。
「二賴子副司令,我的眼光也沒有錯呀,要不本司令為什麼要任命你為先遣支隊的副司令兼參謀長呢?」普希銀司令官好像也有先天之明一樣的對二賴子副司令說道。「以後,還得你要給我們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先遣支隊多多的獻計獻策呢
「普希銀司令官,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會為先遣支隊做出貢獻的
他們正說著話,炮艇已經漸漸接近了小船。這艘炮艇的艦首上果然印著誠摯號在字樣。啊,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誠摯號炮艇呢。說起誠摯號炮艇,普希銀司令官就好像又有回到娘家的感覺,因為他當初正是從誠摯號炮艇上發跡的呀。
當初,普希銀還是以一個小小的副炮長名義,帶領著十幾個水兵來看守誠摯號炮艇的。當時,炮艇上的所有的炮都被拆掉搬運到了神父號巡洋艦上了。所以說,這艘誠摯號炮艇只是一艘沒有火炮系統的戰艦了,不能投入到戰斗當中去。即便是參加海戰,也只能充當敵艦的活靶子。
可是,若是要因此丟棄這艘炮艇的話,也很可惜的。所以說,作為上士的普希銀就被庫圖佐夫艦長從神父號巡洋艦上,派到了誠摯號炮艇來充當看守。為了能夠穩定普希銀上士的心,在他被派到誠摯號炮艇的時候,臨時給他提升了職位——副炮長。不過,這個副炮長連個少尉都不是。
就這樣也讓普希銀感到驚喜。比較自己也有了一官半職了,再不是普通的水兵了。後來,他又來個冒名頂替,冒著風險去到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去忽悠艦隊司令,讓司令官給自己封了一個神父號巡洋艦的艦長,軍餃是海軍大校。
就這樣,普希銀抓住了時機,並且不惜冒著掉腦袋的危險,來了一個冒名頂替,玩了一個險乎的花樣兒,結果就走到了現在這樣的地位。不能不讓其他的水兵刮目相看。你想想,跟普希銀司令官一起混入到波羅的海艦隊的水兵,很多都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水兵呢。
所以說,我們從普希銀司令官發跡的傳奇故事來說,人不能太相信一步一個腳丫,緩慢的亦步亦趨的從底層爬上高層的仕途之路了,得需要自己抓住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這樣的話,才能夠月兌穎而出,才能夠出類拔萃,成為同行當中的佼佼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