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冰卓點頭答應這林歆提出來的要求,如今這樣子的形式卻是要好好地答應的。不能夠讓林歆再生氣了。不然連自己都說不過去了。
「娘親您放心吧,兒子一定好好地保護自己的,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再說也有舅公在呢,定是不會讓兒子受到傷害的。」鄭冰卓笑著對著林歆說道。
林歆卻是搖著頭不贊成,這鄭冰卓還是太過年輕了。總有一天這鄭冰卓是要一個人單飛的,不能夠一直依賴別人的,只有自身功夫好,才能夠讓自己擔心。
「你一定要多多地學習好功夫,這樣子才能夠不讓我擔心的。你舅公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的,所以你自己一定要學好本領。對了要不讓順三跟著你吧,怎麼樣,北雁哥反正你身邊有雷氏兄弟在,不用順三的。順三也能夠順手教導一下卓兒也行。您是知道的,這順三的本事的。」林歆笑著對著鄭北雁說道。實在是不放心啊,而且既然這鄭冰卓準備做這個了,那麼自己就要幫他全部都想好了。
「娘親,不用了吧,舅公那兒有很對好手的,這順三還要幫著您和爹爹做事兒的。再說了在軍營里邊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啊。」鄭冰卓馬上就決絕了。
但是在一邊的鄭北雁卻是很贊成。「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就讓順三跟著卓兒吧。順三的武藝那是咱們府里的頂尖的,他跟著卓兒我們兩個人就能夠放心了。卓兒你也不要推辭了。這順三是你娘親的人,你用著也好。」
既然這鄭北雁說了定調子的話,那麼這鄭冰卓也沒有什麼好說了。只能夠答應了。
「是,听爹爹的。」
林歆听了之後,也就放心了,只要這順三在,這鄭冰卓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的。
這樣子自己也就順心了,之除了這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七個月,卻是很大,現在自己晚上根本就睡不著啊。真的是盼望著時間早早地到來。
解決了這鄭冰卓的事兒。鄭府後院又恢復了平靜,
很快就迎來了這林歆臨產。
這日正好是六月份,林歆足月臨產。
林歆早早地起了床,吃了點小米粥,還有一些點心。這才對著伺候的錢嬤嬤說道︰「錢嬤嬤你去請了穩婆過來吧,我發現我好像是要生了吧。」
這錢嬤嬤听了,一拍大腿對著林歆說道︰「哎呦,我的太太,您怎麼也不說一聲兒呢,這都等吃好了早餐才說呢?奴婢這就去請了穩婆過來。」
說著這錢嬤嬤就叮囑這雲惠看著林歆。這才出去找穩婆了。
林歆想著如今自己好像是羊水沒有破。只是陣痛。那麼自己就繞著院子開始轉圈。雲惠在一邊看著很著急,對著林歆說道︰「哎呦,我的太太,您還是去產房躺著吧。您這樣子走著,奴婢看著擔心了,您這每走一步,奴婢就心驚膽戰啊。您就饒了我吧,等錢嬤嬤回來之後,就要罵死奴婢了呢。」
林歆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對著雲惠說道︰「不要擔心,我就是走走罷了。沒有什麼的,等下還能夠好生一點呢。你不是生過孩子的嘛,應該知道這一點的。」
雲惠卻只能夠跟在林歆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對著林歆說道︰「這個哪里能夠跟您比的嗎?您是什麼身份,奴婢是什麼身份。根本就是不能夠比的嘛。奴婢是賤生賤養,您就先去躺著吧。」
「有什麼不一樣的,只要能夠平安地生下孩子就行了,你哪里這麼多的廢話。叫女乃娘去炖人參湯吧,以備萬一。」林歆子宮收縮,咬著牙對著雲惠說道。
雲惠听到了,也沒有走開,對著林歆說道︰「太太,這葛女乃娘已經去炖了,您放心吧,這院子里的人都是做慣了這些事兒的。」
林歆沒有力氣說其他的,專心對付這一陣疼痛。等緩過去了,這穩婆也被這錢嬤嬤給請了來。
這穩婆見這林歆正在院子里走動,也就點點頭。對于這樣子的容易生孩子,自己何嘗不知道的。只是大戶人家的女人生孩子哪里是自己能夠說的算的。
「二太太,您現在陣痛多久痛一次的。」穩婆直接上前對著林歆問道。
林歆喘了一口氣對著這穩婆說道︰「有點頻繁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只是覺得一盞茶的功夫要痛四次。這樣子怎麼樣?」
這穩婆听了,換算了一下,就說道︰「差不多了,該是進產房了。可以生了。」
听了這穩婆的話,這錢嬤嬤和雲惠兩個人就吃了一驚。這才多久,怎麼就可以生了呢,這是不是說明這林歆早就疼了吧。不然的話,就得有一個時辰才能夠進產房吧。
林歆被錢嬤嬤和雲惠扶進產房,葛女乃娘在院子穩定著,居中指揮著。
這個時候這葛女乃娘這才想起來跟這老太太去通報一聲兒。
結果這老太太來了,連這在自己院子里養病的太太岑氏都過來了。更加不要說這管著家里的大小姐和二小姐。至于這鄭北雁那兒,這有用也已經派了人去通知了。
「你怎麼來了,不再自己的院子里養病,到這里來鬧什麼ど蛾子。還不回去,這萬一你除了什麼事兒,還要叫大夫顧忌著你,這不是添麻煩嘛。趕緊地回去吧。這里有我呢,出不了什麼事兒的。還有你們兩個小姐妹也回去吧,去處理事情,這里不是你們這些小丫頭能夠來的。」老太太把這岑氏和大小姐、二小姐都轟走了。這才安定下來喘口氣。
林歆知道自己不能夠喊叫的,這對于孩子呼吸會困難的。這里又沒有氧氣什麼的,更加地要謹慎啊。
這穩婆洗干淨手,準備探探林歆的。身邊的錢嬤嬤卻是上前來阻止,主要是這穩婆的指甲過長,而且也就是這麼洗手罷了,其他消毒都沒有。
「錢嬤嬤,你這是干什麼,我總得看看二太太的產道是否開了。這才好幫助二太太生孩子啊。如果出了什麼事兒難道,難道讓我來兜著嗎?」穩婆對于來阻止自己的錢嬤嬤很是生氣地說道。
錢嬤嬤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拉著這穩婆來到一邊準備好的東西前面。
「單穩婆,我不是阻止你幫助我們太太生產,只是有些程序需要你來完成。首先你這指甲太長了,需要減掉,翠樓,你來幫著單穩婆把指甲剪了。等剪好了之後,再仔細地用烈酒洗刷一下她的手,知道了沒有?」錢嬤嬤對著在一邊伺候的翠樓說道。
「知道了,錢嬤嬤您放心吧,我一定辦到,一定吧這單穩婆的手洗干淨了。」翠樓馬上接話,也不管這單穩婆鐵青的臉色,就直接上手了。
而這錢嬤嬤也挽起袖子,開始清理自己的手上衛生。居然也是準備幫助林歆生產的。這一邊的單穩婆看了,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了。這才規規矩矩地讓這翠樓清洗自己的手。
錢嬤嬤探完之後,這才對著林歆說道︰「好了,產道已經打開了,太太,您听著我的話,隨著陣痛用力啊,咱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生下小主子,知道了嗎?」
林歆听了,點點頭,這錢嬤嬤是自己的人,這些都是對自己好。
錢嬤嬤見了,這才放心,這林歆有意識,而且身子也不錯。只要不出錯兒,一定能夠平安地生下來的。
林歆感覺這,等一陣陣痛襲來,這就拉著左右的兩條布條子,開始實力。而這錢嬤嬤在的,撐著林歆的兩條腿。而翠樓就不斷地往下推著林歆的肚子。一邊的單穩婆只能夠在一邊站著,給林歆叫著叫著號子,讓這林歆使力,
等林歆感覺這一陣兒過去之後,這錢嬤嬤才對著林歆說道︰「太太,這很好,已經看到頭了,等一下再使一把力氣就出來了。想不到這麼順利,真的是老天保佑啊。」
林歆頭發浸在汗水里,听了這錢嬤嬤的話,也是無力地笑了起來。「這樣子就好。」
「對了,太太,您力氣還夠嗎?如果不夠了,卻是可以喝點人參湯。」一邊的葛女乃娘也進來了,這葛女乃娘手里端著一個湯盞。
「不用了,我現在只是有點累,但是還是能夠挺過去的。還是不要喝了。」林歆說這,就咬起了牙齒。
這是又一波的陣痛。一邊的錢嬤嬤和翠樓兩個人見了,有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林歆覺得自己猶如撕裂一樣的痛楚。但是又似乎覺得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小了很多。就知道這孩子出聲了。
只是還沒有听到這孩子的哭聲。卻是有點好急了。不是說這孩子出聲就會哭的嗎?
想著問問這錢嬤嬤到底回事兒。
錢嬤嬤看著這孩子出生,用烈酒浸泡過的剪刀剪斷了肚臍,然後再扎好。
扣出來孩子口中的異物,這孩子這才「哇」地一聲兒,哭了起來。
林歆听了也就放心了。身子也放松下來了。
只是這一放松卻是又發現不對,這肚子怎麼還是這麼疼呢。不會是大出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