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揚抬起細小的眼楮,含笑的看著閔梳歌︰「教司之位二位長老爭得你死我活,我這個宗主之位卻是無人問津,看來外人言道暝伽教的宗主之位形同虛設,未必是空穴來風!」
閔梳歌神色如常,只是眼神掃了上官清揚一眼︰「你是開派祖師的傳人,在暝伽教本就是個虛幻的存在,而你又八面玲瓏,我看你無意加入我們任何一方,才沒有強迫與你,我看著魔衣也是看穿了這一點,否則怎麼會容許你觀看兩虎相爭!」
上官清揚听到閔梳歌的話之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神色也寂寥了下來,半響後才悠悠的嘆了口氣︰「原來我是開派祖師的傳人,經過了如此久的歲月更迭,我早已經把這個虛無的名餃忘了,如今的暝伽教早已經千瘡百孔,若是在讓二位前輩折騰,指不定就毀了!」
閔梳歌冷然的端坐在位置上,素色的衣袍輕輕垮垮的披在身上,內罩著一層淡青色的衣裙,雖然容貌並非清艷絕倫,卻自有一股飄然除塵的氣韻出來!
「早知道這樣,你就該作出決定,暝伽教只能有一個做主的,今日我與他魔衣誰勝誰負,他日都不會在籌謀著無上權利!」
閔梳歌頓了頓,隨即懶懶的倚在椅子上,擺了擺手︰「被那群老東西折騰的夠煩,我也乏了,你自退下吧!」
上官清揚站了起來,小月復便便的肚子抖了幾抖,顯得有些滑稽,隨即拱了拱手︰「那麼弟子告退了!」
而在此時此刻,暝伽教大長老的閣樓禁地,卻坐著三個人,正是宇墨三人,宇墨深色淡定,而碧心毒君卻一臉愁色,只有宮若桃,捏著桌子上的葡萄,吃的津津有味,顯然並沒有煩心的事情!
碧心毒君眼看著坐了兩個時辰,閔梳歌卻連蹤影都沒有見到,開始有些煩悶起來,對著一旁伺候的小丫頭吼道︰「你家主子什麼時候回來,要我們等多久?」
旁邊面貌清麗的女弟子猛地跪了下來,戰戰兢兢的看著碧心毒君,這幾個可都是金丹期的老祖,若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幾位,只怕小命不保,大長老只怕也是不會皺一皺眉頭,囁嚅了半響後,女弟子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大長老之前曾說過,去了主殿應付幾個老東西,若是晚些來的話,還請幾位前輩見諒一二!」
听到這句話之後,宇墨開始緩緩的笑了起來,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深沉起來,宮若桃看了看,卻並未說什麼,反倒是碧心毒君,一臉疑惑的看著宇墨︰「不知道道友在笑什麼?」
宇墨擺了擺手︰「那幾個老東西,只怕便是教司的幾個頭頭,見自家的教司被人無故教訓,也是臉上無光,所以找閔道友要個公道,那幾個築基期的小輩,決計是翻不出什麼大浪來的!」
宮若桃止住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女弟子一眼︰「不長眼的東西,還不出去,還要在這里給碧心道友添堵不成!」
女弟子如蒙大赦,不跌的點著頭,躬身退出了閣樓,宮若桃的神識排出體外,見四周沒有異樣之後,才緩緩說道︰「教司被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那個男人死了,還指不定亂成了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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