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沐風離開後,緋瑤精神還恍惚著,渾渾噩噩。♀一個是因為昨夜被某男徹底榨干了,另一個原因就是琴沐風突然轉變的態度。
他啥意思啊?清早的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跟她說這麼一句?神經啊!甩甩頭,緋瑤莫名其妙的趴回床上,一臉忿忿不平的把頭埋進被褥里面,成為活生生蠕動的蠶蛹一枚。
她補眠,補眠!
忍著床上的污穢和腥甜的氣味,咬牙在心底默念︰一切,等精力補充回來了再說……
與此同時,屋外。
「你怎麼出來了?」夜流寒狐疑看看臉色不怎麼好的他,再看看緊閉的房門口。「紅瑞的事這麼快就說完了?公主怎麼說?」
想到剛進去時與那人對視的一眼,琴沐風垂眼遮蓋思緒,抿唇不語,半響才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恢復淡泊,聲音飄渺道︰「公主未醒。」
「那你把她叫醒啊,干嘛不叫醒?」夜流寒二丈模不著頭腦,更加茫然了。♀「這事用不是你我能夠抉擇的,紅瑞軍營除了這等事,要是處理不好,軍心渙散的下場,你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去。」又過了半響,琴沐風古怪的睨了他一眼,反正打死他他也不會再進去了。
「我去就我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夜流寒嘟囔一聲,快步走了進去。
才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古怪氣味,又腥又甜,膩味的很,「什麼味,這是……」邊走邊喃喃一句,不下片刻就來到緋瑤的床前,撩起簾子一看,那床上凌亂的像是打了一場世紀大戰,腥甜的膩味更加濃郁,讓他月復中霎時燃起一簇火焰,不自在的很。
蠶寶寶一樣的裹成一團的中央鼓鼓的像個花骨包,大大咧咧的在中央一搖一搖的起伏不定,像是躲在那里面的女子正好眠。
「公主,臣有事稟告……」喉結滾動,咳了咳再出聲,夜流寒心里有些後悔進來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團子無聲,依舊起伏。
「公主?醒醒,臣有事稟告。」
「……」團子蠕動片刻,又歸于寂靜。
夜流寒嘴角一抽,扯開嗓子,底氣十足的喚了一聲︰「公主——」宛若平地一聲雷炸響,團子驟然掀開,白花花的一團驟現眼前。
「什麼……誰……哇啊……咦?流寒,是你啊……」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緋瑤梢頭,收斂起一閃即逝的殺意。
夜流寒眼珠子瞪起,幾欲月兌窗,整個人傻了,說不出話來。
白皙誘人的光潔肌膚上,曖昧的痕跡縱橫,無處可藏,可想昨夜她究竟做了什麼,同時又有多激烈,視覺效果又有多強。
「你干嘛?怎麼傻了?」毫無知覺光luo的某人湊近石化的夜流寒,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滿道︰「你們兩個丫丫的是怎樣,讓我好好睡一覺都不行,你不知道我很累嗎……」嗦一大堆,緋瑤發現某人還在發傻中,心底郁氣難消。「我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過來干嘛的?說話啊——」
「呃呃……呼……」喉結不自覺滾動,夜流寒看著前方不斷滾動的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子……霎時大腦又是一陣空白,強制轉身不再去看眼前這太刺激人的一幕,雙拳緊握,努力克制著沖動,呼吸急促,臉皮發燙,「我我我……我……」語不成調,眼眸深處的**不加掩飾的傾瀉下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緋瑤睡覺竟然是一絲不掛!太要人命了——
感覺鼻子一癢,有東西流了下來,一模看去,竟然出鼻血了。
渾身熱得要命,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加之遲鈍神經還不明白情況的緋瑤一只手搭在肩上︰「我說……」
兩個字才月兌口,夜流寒就慌忙的捂著鼻子往外跳,口不擇言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也不進來了……」打死他也不進來了!說著,沒了人影。
看著空曠的屋子,緋瑤嘴角抽抽,什麼情況?
她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覺得事情詭異了。有血,怎麼有血?
另一頭,捂著鼻子沖出屋子的夜流寒滿臉通紅的正好對上還沒離開的琴沐風,霎時臉都要冒煙了,整個人囧到恨不能找個地縫轉進去,就此消失。
琴沐風看看衣袖間暈開的一抹血痕,再想想自己進去的時候緋瑤的樣子,再加上里面的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不難想象這是怎麼回事。
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難得挪揄的看著夜流寒,戲謔一句︰「如何?」
「呃……」夜流寒臉色更紅,神色慌張,手足僵硬了一陣,也不理會琴沐風,無措擇路而逃。
地洞,地洞在哪里?
天哪,為什麼公主睡覺都不穿衣服啊……
誰,誰看來挖個坑——
那被人狠狠疼愛的**算什麼呀……
快快把他給埋了吧!
ps︰
我的錯……我的錯,精力不濟,更加不濟……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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