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一路上來早已受過不少人的招呼與敬意,此時又哪里會懼秦思覃的三杯酒。
一杯敬才。
二杯敬德。
三杯敬百年好合
三杯酒下肚,秦思覃突然撩起衣擺跪下地來,惹得一旁原本含笑的青煙差點發出驚呼。
宋易也差點被秦思覃的突然動作驚得拔刀,但見他跪下行禮後卻有淡定下來奇怪的問道,「秦公子敬我三杯酒讓我歡喜,可是為何又要跪下怎敢當?」
黃鶯離席去吩咐小二屏退閑雜人等。
秦思覃仰起頭來望著宋易誠懇的說道,「先前不知先生至,早已久仰先生威名,此時想要敗在先生門下,懇請收為弟子」
宋易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一沒開館設學,二沒驚人藝業,如何能收徒了?秦公子快快起來,還請不要為難在下了!」
「我久聞先生才名,幾首詩詞流傳到秦某耳中早就令我折服,家父與在下能到汴州生活實則也算的上是機緣,先生對汴州城的大德更是令我欽佩。秦某往來只知仗勢,卻沒有真才實學,故此想向先生討教,請萬勿拒絕!」秦思覃誠懇求道。
本該是一出怨憎會,宋易怎麼也沒想到會成為眼下的局面,手都差點握在刀上了,現在卻要收徒,這讓宋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宋易幾番規勸,仍是無法拒絕秦思覃這人,此人先前的執拗性子也被重新激發出來,就連一旁的黃鶯都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宋易最終無奈,只得暫時答應秦思覃若是有什麼難題可以盡力為他解決,但是為師卻萬萬不能答應,秦思覃也最終答應。
三杯之後又是三杯,本該是情敵的秦思覃才灑然而去。
平白無故喝了六杯酒,宋易的臉色也微微有些紅潤?
??來,黃鶯扶了宋易去了她自己平時臨時休憩的房間,然後又重新讓廚下整治了幾道精致小菜送入屋內來,兩人才真個獨處。
桌子本是置放琴盒的小桌,所以宋易與黃鶯只得席地而坐,好在臨窗可以望見窗外的不錯的景致。
一杯溫熱的清茶熱氣繚繞,一碗噴香的米飯晶瑩潔白,幾道精美小菜香美誘人,對面還有一位千依百順的嬌柔美人
宋易忍不住呵呵一笑。
黃鶯疑惑的問道,「沒來由的你對著一碗白米飯笑什麼呢?」
宋易端起飯碗捏起筷子笑道,「美食,美景,美人!此情此景才算有了點富家翁的感覺啊!」
黃鶯赫然一笑,臉頰微微羞紅的說道,「你又何止是富家翁了,看你那般就折服本來覺得難纏的秦公子,倒像是遠近聞名的大英雄了」
「你的夫君是堂堂大英雄,那你歡喜不歡喜?」宋易戲虐問道。
黃鶯羞不可抑的低聲應道,「自然是歡喜的」
低語間,將一顆羞紅了的臻首害羞的低了下去,避開宋易戲虐的視線不敢去看。
宋易調笑著說道,「既然是歡喜的,為何坐的那麼遠,快點坐過來伺候為夫用膳啊!」
黃鶯輕啐一聲說道,「哪里遠了,明明就在眼前
宋易見黃鶯看破了自己的野心不肯過來,壞壞的笑了笑之後突然長身而起移到了黃鶯的身旁坐下,順勢就將她帶著依偎進了自己的懷里!
體香襲襲,美人驚詫聲嬌顫
總算小別勝新婚,而宋易與黃鶯本是新婚不久,更是小別相見。
相思如鳩毒入骨纏繞,宋易只是略一撩撥,黃鶯便發出婉轉不成聲的顫音裊裊勾魂!
早已媚眼如絲的黃鶯頓時被宋易推倒在鋪就了軟毯的地面。
他早已輕車熟路,手掌如烙鐵,手指寸寸所過之處俱是黃鶯的敏感之地,惹得黃鶯輕顫不止,咻咻鑽咻顫呼不絕!
剝開她的衣衫,一對碩大皎潔的雙峰便傲然的顫巍巍抖動起來,勾魂奪魄!
黃鶯臻首仰起靠在身後擺放了清香美味的琴桌上,滿面如三月桃花開,全是紅霞,一對如水的眸子媚眼如絲宋易只是略微在她鼓脹的胸脯前一點撥,黃鶯頓時如遭電擊一般發出一聲酥膩的顫音,驚得她自己都趕忙伸出了玉手去掩住自己的小嘴,惶恐嬌羞不勝
如一尊怪勢菩薩,黃鶯鎮守枕著琴桌,一手撐地,一手掩口,一對傲然雙峰被宋易恣意揉捏把玩,春色如火如荼。
不堪折磨,黃鶯突然松開了掩口的玉手,按到了宋易的腦後將他的一顆頭顱整個的按到了自己雪白的胸口!
宋易也是一愣,然後是一醉便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沉入了一堆瓊脂軟玉當中一般,被那股燻人的女乃香氣給弄得身心俱醉。
當宋易沉入她身子的瞬間,黃鶯陡然張大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兒發出羞人的呼聲,臻首一仰將桌上一碗白花花的米飯撞翻
她以一個艱難而羞人的姿勢迎合著宋易的索取,又在歡愉與刺激當中吶喊高歌。
幾番香汗淋灕,黃鶯早已癱軟如泥的見了幾次真佛,個中的快意美妙自然是讓她骨肉俱酥。
在一聲混合著男女的共同喘息聲中,黃鶯終于癱軟在地毯上只剩下骨肉的細微顫動,而宋易也終于軟趴趴的歇在了黃鶯雪白的肚皮上不肯再動一絲。
在歡愉混亂中,黃鶯不滿紅霞的雙頰竟沾染了許多的雪白米飯,然後在碾壓研磨當中盡數如泥。
這一番青絲散亂,白米如泥滿臉滿頭的景象更為這般荒唐添了幾番風情。約莫是用了幾頓飯的功夫宋易才從黃鶯的肚皮上下來,然後又與黃鶯在異樣的氛圍下用膳補充了體力,最後才終于開始整理散亂不堪的衣裳與容顏。
只是宋易倒還好,黃鶯的一身衣裳卻因為先前墊在了兩人身下早已變得濕滑不堪,而那些被碾碎的米飯粘在發絲上則更是難以清理,最終宋易不得不自己重新出門去為黃鶯取了一套新衣換上才敢出門。
在黃鶯簡約的小宅子的小房間內,沐浴後清湯寡面更顯粉女敕風情的黃鶯依偎在宋易身上有些嬌憨的說道,「有段時間王蘇總是熱心的幫著忙呢,這段時間來得也少了,听說是要嫁人了」
宋易半眯著眼眸沉默不語,似是假寐。
黃鶯見他不應,又接著問道,「你真的不去看看她?」
宋易淡淡的說道,「見過了,是有些不一樣了
黃鶯微微詫異了一下,她以為宋易是還沒見過王蘇的,此刻一听才覺得宋易的聲音似乎過于平靜,但是一想到自己當初的難熬和羞惱,頓時醒覺過來其實不是宋易不明白她要說什麼,而只是他的想法有些難以捉模!
「女子麼,到了年齡總是會顯得更好看一些,所謂女大十八變既然見過了,那你怎麼看的?」黃鶯好奇的問道。
宋易無奈的笑道,「我總听說都是自家的娘子阻止自家的夫君不許在外沾花惹草的,可是為什麼事情到了我這里就不一樣了?你是在慫恿我做點什麼麼?」
黃鶯羞澀一笑說道,「別人家的男兒都是三妻四妾的,夫君你在又是這般的招人眼球,我也只是覺得若是相知的人兒入了門還好一些!」
「當初青煙于你的事情便也是這般看法,按照這樣下去,豈不是以後與你們相近的女子都要迎進門來了?」宋易玩味的笑著問道。
黃鶯急忙辯解道,「那當然不行啊太多了也不好的,到時候夫君你哪里會像今日這般疼愛我了,我也只是說與你听呢,若是你沒有念想,那就當我沒說也好的
說話間,宋易挨著她溫潤的身子不知覺間恢復了生氣,如原本一直把握著的一只柔軟飽滿的玉兔頂端也不知覺有一粒櫻桃倔強漸漸驕傲的矗立起來。
氣氛忽然變得安靜下來,黃鶯陡然感覺到了宋易身上也有一處挺翹了起來,登時發出嬌膩的顫音求饒起來
求饒得饒,但卻又是一番活色生香的纏綿之後,直至骨肉酥麻才休止。
一夜顛龍倒鳳,羞不勝!
翌日,黃鶯休了一天的假歇在家中沒有去照料游戲館與宋記酒樓的生意,而宋易則精神飽滿的出了門去往德王府。
德王府的茗澈郡主恰好生辰,德王又知道宋易來了汴州,便借這個緣由邀請了一些相近的親友到德王府去赴宴,帖子是昨天晚上丫鬟收到的!但是因為彼時宋易與黃鶯正在房中一番龍纏鳳舞,那名丫鬟在方外听得耳熱心跳,渾身汗濕滾燙,哪里還敢打擾,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將帖子遞給了宋易。
宋易收了帖子後見黃鶯因為一夜癲狂身子癱軟難以下床後才不得不獨自前往赴宴。
到了德王府,將路上順便買來的賀禮交給了管家之後便被熱情的迎進了設宴的後院。
此時德王府張燈結彩宛如節日盛景,院中更是歡聲笑語不斷,宋易正好眼見德王在與王匡廬和幾個城中顯貴敘話,剛想舉步過去招呼一聲,卻被冷不防突然被斜刺里沖出來的一道人影扯住了袖子拼命的往一側拉去
宋易正要甩手,卻哭笑不得的看見扯著自己袖子往一旁去的正是穿了一身錦簇新衣的小郡主茗澈。
只是宋易不解的是為何這丫頭為何一臉憤世嫉俗的眼光盯著自己,就像是一條正咬著衣衫拖動的獒犬一般,別有一般凶頑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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