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听見她說不字,直接點了她的啞穴。愨鵡曉
帶著濃烈的深情看著她,看見了她原本友好的眸光中隱隱有了恨的存在。
他心中一痛,就想要放棄對她的踫觸。
她的嘴唇動了動,用唇語無聲地傳達了幾個字﹕我會恨你的。
他腦海中有一根理智的弦斷了,恨總比她遠離自己,然後忘卻自己的要好 !
手伸向她的腰帶,替她解開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了地上。
露出了她雪白而誘人的肌膚,勾魂奪魄。
他再次俯身壓上,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輕輕輾轉,帶著柔情,帶著蜜意…鸞…
他一邊在她身上放肆流連,一邊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因為練武的緣故,他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古銅色的皮膚,結實的胸肌看著好有彈性,很是誘人……
她用著幾乎無力的雙手推著他,他像是大山一般,怎麼也推不動。
他反手將她的手按住,然後扣上。
上官晴不安的扭動著,想要月兌離他的掌控。
她一動,他也動,兩身相貼,緊緊不留一絲縫隙……
藍孤渺聞著那帶有果香味的體香,眸色深的看不到底,聲音帶著些沙啞﹕
「晴兒,我受不住了……」
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細汗,顯示出他過度的忍耐。眉緊緊的擰著,緊繃著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氣,
再度艱難的開口︰「晴兒……我要進去了!」
上官晴堅強的意志力在他的挑撥下漸漸迷失,即便她不願也抵不過身體的本能。
他解開她的啞穴,含住了她的唇,然後腰身用力向前一挺……
痛!
撕心裂肺的痛!
上官晴的理智瞬間恢復,手緊緊地拽住了被單。
好痛好痛,痛得她眼淚直飆。
「晴兒……放松一點,第一次是會痛一點的……」
他在她的耳畔輕聲低語,舌尖將她的淚含在口中。
忍住沖動,他動作有些生澀的吻著她的頸側,輕輕輾轉,然後一路向下……
上官晴身子本能一顫,抓住一絲已經顛三倒四的理智,開口道﹕
「王爺,你就是要了我……我還是會走的。」
藍孤渺動作一頓,眼眸陡然一眯,咬牙切齒道﹕「我不會再給你機會,讓你去想別人的。」
話落,帶著已經萬張搞的妒火,瘋了一般的啃咬她的身體。
直至她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布滿了專屬于他的印記,他才罷休……
他,還在她體內,從來沒動過,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舍。
不舍得她疼,不舍得她痛……
「晴兒……從今日起,你就徹徹底底成了我的人了,別想再逃開……」
說話間,他開始動了起來。
「嗯……」
她已經意亂情迷了,無意識的呢喃了一句。
藍孤渺再也控制不住的嘶吼一聲,緊扣住她的手,開始索要……
粗喘嬌吟,持續了很久……
黑暗中,他緊緊地抱著她,十指相扣著一刻也沒松開。
他盯著她已熟睡的俏臉,喃喃道﹕
「晴兒……你終于是我的了。」
這世上除了我,你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
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妻!永遠都是!
他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漆黑的眸子幽暗得晦澀難懂,卻是異常的堅定。
晴兒……只要結局是跟你在一起,過程讓我怎麼痛都行。
哪怕……你恨我!!
慢慢地闔上眼,他三天沒休息,剛才又劇烈運動了這麼久,著實累了。
不到一會,便帶著滿足的身心沉沉的入了夢鄉。
翌日
天已大亮,上官晴動了動身子,眼楮慢慢地睜開。
渾身的酸痛讓她明白,她已經是個女人了……
抿了抿唇,她小心翼翼地扳開與他十指相扣的手。
將他抱住她腰的那只手輕輕挪開,悄悄地起身。
剛一落地,差點站立不住。
她微惱,往地上一看,她的衣服居然沒有!
她咬牙,將他的衣物穿在身上。
一看身上滿滿的痕跡,她差點尖叫出聲!
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熟睡的男人,躡手躡腳地開門,離去。
穿著一個男人衣服的女人,確實引人矚目,但上官晴不管,仍然爭分奪秒的走著。
她也想跑來著,可她的身體根本不允許……
直到看見有個身穿青衣的男人,她攏了攏衣物,故作鎮定的走過去。
「咳咳……那個我來晚了。」
「無妨。」
青衣男子慢悠悠的回了兩個字,一點也不好奇她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晴松了一口氣,看向那頭駿馬,又惱火起來。
她現在這樣,根本騎不了馬。
「有人在暗處。」
青衣男子神色戒備,冷冷地道。
上官晴眼神閃動,輕道﹕「我離開的事,別告訴她真正原因,你可以說我去游山玩水了。
至于她的婚禮……我能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是。」
「那包袱中可有銀子?」
「有。」
「暗處的人,是敵,打殘,是友,阻。」
「是。」
「有勞了。」
「言重。」
她向那人鞠了一躬,拿過包袱,迅速離開。
暗處的人就要跟,便被青衣男子攔住。
兩人好像水火不相融,一言未發,便廝打起來。
……………
藍孤渺的睫毛動了動,往懷中一模。
沒有模到該有的觸感,他猛地睜開眼。
大床上只剩昨晚交纏留下的點點紅,哪有佳人的存在。
他從床上跳下,眸光閃了閃。
他的衣服不見了……
昨夜,有些擔心她早上起來會跑,所以將她的衣物都扔在窗外了。
可她還是跑了……
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跑?
難道真如她所說,哪怕自己得到了她的身子,也攔不住她要跑的決心嗎?
皇兄不也一樣是先得到佳人的身子,才娶到手的嗎?
為什麼在他這就不行了!
她一定要這麼與眾不同嗎!
穿上衣物,他大喊一聲﹕「千絕。」
「主子。」
「封鎖城門。」
千絕驚訝抬頭,卻發現自家主子早已不見。
夏風襲來,吹得路旁大樹上的葉子颯颯作響。
上官晴咬著唇看向城門口,眸子有些焦急。
靠!怎麼沒人告訴她出城要‘令’(相當于現代的身份證)!
上次也沒見上官赫晨拿‘令’這個東西進城啊!好吧!不排除他游蕩了很多年已經跟城門守衛混熟的可能。
那自己怎麼辦?
忽而,她的眼眸一亮!
一輛拖著一堆敢秸稈的驢車從她這個方向趕來。
上官晴拖著酸痛猶如被人分解了幾次的身體,迎向了那輛驢車。
◇◇◇◇
藍孤渺一襲黑衣,不似以往的雲淡風輕,渾身冒著一種冷意卻又夾著怒意。
艾璇子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問道﹕
「七,七哥……有什麼事,事嗎?」
「晴兒在不在?」
「不,不在……怎麼了?」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危險,令她連話都說不流暢。
藍孤渺咻地抿緊雙唇,眸子幽深的不見底。
「主子。」
千絕從門外跑進,拱手道。
「主子,千律他……回來了。」
「一個人?」
「不,回主子,是兩個人。」
千律單手持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一手反捆著他的手,出現在他面前。
藍孤渺一看另一個人,並非是意料之中的人,手在廣大的衣袖中緊握的咯咯作響。
千律輕咳幾聲,道﹕「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懲罰。」
他上前幾步,看向那披頭散發的人質問,「她呢?」
「屬下不知。」
「本王再問一遍,她人呢?」
在場的人,任誰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怒意勃發。
艾璇子更是嚇了一大跳,在她的記憶中,還從未見到如此有‘人性’的藍孤渺!
那人抬眸,冷冷道﹕「屬下真的不知。」
「我的老天!你你你不就是我的暗衛大哥嗎?你怎麼變成女人了?
我的暗衛呢?你孿生哥哥去哪呢?」
那人再度開口,艾璇子連忙又蹦又跳地跑到那人面前,嘰嘰喳喳的問著。
青衣人滿頭黑線,「郡主,屬下沒有孿生哥哥!」
艾璇子雲里霧里的徹底傻了,「那晴兒呢?她不是讓你陪著她嗎?」
青衣人冷笑笑再度開口﹕「屬下不知。」
畫面轉換
上官晴攔住那輛驢車前,一臉視死如歸。
駕車的老伯連忙牽住驢,阻止它前進。
劈頭就罵﹕「公子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趕緊讓開,回家去吧!」
她松了口氣,快步上前,可憐兮兮道﹕「老伯,我不是公子,我是個女子!」
那老伯微眯了一下眼楮,看了她半天才看清楚她的容貌。
「嘿,真是個姑娘!那你一個姑娘家穿什麼男裝啊!」
上官晴略帶慌張的解釋,「請老伯救救我,我是被人販子拐賣到這里的,
他們要將我賣給怡紅院當青樓女子,我拼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來,
他們仍在尋我!還請老伯送我出城,讓我回家吧!」
「這該死的人販子!走,上車。」
老伯听完,當即啐罵了一聲。
「可是我……我沒有‘令’,他們把我的‘令’收起來了。」
「這……那只有委屈你了!在後面的秸稈堆里躲著吧!切記,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出聲!」
上官晴面帶喜色,差點歡呼出聲。
「謝謝老伯!」
她把包袱扔上車,自己藏在了干秸稈堆里,一動不動。
過了這個城門,就已經成功逃月兌了一半。
諒他們也想不到,一個沒有‘令’的自己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
「你是郡主的暗衛?」
「是。」
得到回答,藍孤渺壓下怒意,對艾璇子說﹕
「你準備一間房間,本王想和你的暗衛單獨聊聊。」
ps﹕咳咳……某默其實不會寫這個,這個是某默到處借鑒加以綜合而成,別扔雞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