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喂,別踫本少爺! 52B-03 二少你就是動情了!

作者 ︰ 熾刖由

赤腳走在地板上,佐助像往常一樣拿著牛女乃準備上樓,卻突然瞥見起居室的燈還亮著。

正覺得奇怪,佐助就在里面發現了天夜的身影。

天夜整個人躺在沙發上,微微側過臉枕著一只手臂,沒有干透的發絲濕漉漉的滴著水,把墊在腦後的毛巾浸成了深色。

直到佐助走近把馬克杯放下,也沒見那人睜開眼楮。

「什麼啊,睡著了嗎?」

佐助看著天夜的臉,忽然就和起居室一起陷入了沉默。

佐助的目光落在天夜壓在胸前的書上,又是一本不知哪國文字的陳舊書籍。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天夜這樣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今天的天夜讓他移不開視線。

佐助的目光順著優美的頸部線條往天夜突起的鎖骨處移動,宛若誘人采擷一般微微開啟的領口,露出如象牙般光潔白皙的肌膚,冰藍的長發柔順的垂落在毛巾上,幾縷發絲軟軟的貼在胸前,將天藍色的睡衣染成更深的顏色。

天夜的臉上難得有絲倦意,卻毫不影響那張臉給人的驚艷,反而令人心生憐惜。長長的頭發使天夜看起來少了兩年前的英銳,五官被長發映襯得柔和而精致,整個人睡得毫無防備。

稍微俯身,天夜的氣息便迎面而來,充斥著整個鼻腔。無論是視界,還是嗅覺,全被這個人佔據得不留空隙。

放下那縷長發,沾著濕冷水氣的指尖緩緩滑過鎖骨,沿著白皙的頸項向上移動,當佐助的手觸及面前人臉頰的一刻,一股難以言明的悸動在體內躁動著。

心髒在強而有力、快速地鼓動著。

身體里有一種沖動,視線緊盯著那雙溫軟潤澤的雙唇不放,佐助的眸色暗了暗,呼出的氣息也離天夜越來越近。

微微調暗的起居室燈光打在兩人身上,氤氳出一股曖昧朦朧的氛圍。

「唔嗯……」天夜皺了皺眉,有轉醒的跡象。

這一秒,佐助像被這細小的嚶嚀驚醒似的,猛然站直身體,倉促地收回手,瞪大的眼楮里滿是回神後的難以置信。

我……想干什麼啊?

剛才我對天夜……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

沒給佐助多余的思考時間,天夜帶著困意的綿軟聲音便響了起來。

「嗯?你洗好了嗎?」

「啊……嗯。」

佐助遲疑地回答道。

天夜只是看了佐助一眼,沒怎麼把佐助古怪的臉色放在心上,向後者伸出的手明顯地表達了他的想法。

這種要求搭把手的行為,理應早就習慣了才對,但是佐助卻在看到那只手的時候心里七上八下地愣了半晌,才整頓好心情拉天夜起來。

剛坐起來,天夜就注意到了擱在茶幾上的黑色水紋樣的馬克杯,于是他用歡快的語氣問道︰「這牛女乃是你的嗎?」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佐助的臉上立刻對那人寫上「別裝傻了」,「你的。」

「……」笑臉一秒鐘垮了下來,天夜撇了撇嘴,無可奈何地發出一聲嘆息,聲線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這種時候就要懂得察言觀色啊佐助,不然將來你恐怕會被你老婆踢出家門耶。」

「……這不是你不喝的借口。」他們住在一起多少時間,他就催過天夜喝牛女乃多少時間,對于某人的各種詭辯,他已經能習以為常的應對了,只是語首沉默的兩秒,就稍微顯得詭異了。

誒誒誒,那一刻你究竟想了什麼二少?什麼都沒想沒人相信呦!

搭在肩上的毛巾因為被扯下來的關系,後背已經被浸濕了一小部分,垂落下來的發絲濕濕的勾勒出天夜單薄的背部線條……

雖已時值十月,天氣卻依然炎熱,所以不用擔心會著涼什麼的……他原本應該這麼想,但自從發生了早上的事後,他注意的地方就變了。

比如說上一秒,他竟然覺得天夜被水沾濕的蝴蝶骨該死的性感……

再比如說目前視線停留的地方……只要一看到那張涼薄的唇不斷地吞咽下乳白色的液體,他就覺得心里小鹿亂撞,身體發熱……

佐助急忙撇開視線,將頭轉向了電視的方向,試圖用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平復內心的躁動。

不對勁,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對勁了,從剛才開始我就想對天夜做什麼啊……

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佐助才問起正經事,「明天五點就要集合,你在干什麼?」

「等頭發干。」天夜說的很隨意,馬克杯已經見底,他又準備把沒看完的書打開,完全沒有動手擦頭發的意思。

「……不是有吹風機嗎?」

「不想用。」

「……」這個人敢再任性一點麼,「過來,我幫你擦。」

「……」天夜沉默的向拿著一根干毛巾的佐助看去,忽然就放下書意味深長的笑了,他空出一只手,朝站在那的佐助折了折手指,「你過來。」

「……」佐助眉角一跳,他敢保證——會被那什麼不存在的女人踢出家門的那個絕對不是他,是這個家伙!

……不過,動不動就順著這人的自己也有錯。

佐助覺得近年來自己對這人的容忍度越來越大,簡直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也許這是一個糟糕的發展。他嘆了口氣,就朝天夜那邊挪動光腳丫子。

天夜微微眯起眼,一邊看書一邊愜意地享受著二少的服務。

這本日記記載了亞米歐斯的一段過去,身為詐欺之神卻擁有一顆迥異于那張純真皮相的心靈。老實說,他有點接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反差,用明確的話語來說的話,就是表面是個m,其實內心是個抖s的感覺……

而且根據本人的老實交待(日記本中),那副純真小朋友一樣的皮相也是騙人的,每天把冥界的人玩得團團轉是他的樂趣,沒有之一。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挑戰他們的boss,試圖讓他們的最高代表也被他耍一次,但在加彌耶的阻撓下一次都沒成功。

真是個不安份的家伙。不過這種程度,在過去的自己眼里就像個小調皮鬼吧。

說起來愛搗蛋這一點,倒是跟某個笨蛋有點像。

「啊,對了。」

听到天夜似乎有話要說,佐助的手頓了頓。

「小心別被刷下來。」

「什麼?」

「明天的演習。」

「那種演習我們在學校已經做了很多次了吧,沒必要擔心。」佐助顯然沒將卡卡西逃走前三兩句交代完的事放在心上,除去今晚要早睡,明天不能吃早飯,在他看來就跟平時的演習沒什麼區別。

這也要怪卡卡西那時候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讓本來該進行的嚴肅說明+恐嚇小孩子的行為,轉眼間切換成了觸及某種生物逆鱗的野外森林大逃亡模式……

「嗯……」天夜意義不明的拖長了尾音,佐助以為他贊同了自己的說法,就又繼續手上的工作。

卡卡西那家伙的考試題萬年不變,除了搶鈴鐺還是搶鈴鐺,一點新意都沒有。從爺爺到自來也到水門再到卡卡西,全用搶鈴鐺測驗……難道,搶鈴鐺是木葉名人的傳統?

天夜的嘴角不可抑止地抽了抽,似乎在說「別開玩笑了」。搶鈴鐺出高徒什麼的,真心去死一百遍。而且隔一代就有人當火影,這是什麼見鬼的定律。

細節的劇情他記不清了,不過從佐助他們參加中忍考試就可以猜到他們通過了卡卡西的測驗,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天夜,早上的事……」佐助的手停了下來,頭發已經擦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干了。

「……我們早上見過面嗎?」

「……」眼角一抽,佐助完全沒料到天夜會把那麼轟動的一件大事否定得如此干脆。

「不,沒有。」既然本人不想提,他也沒必要多嘴挨揍了。只是……他搞不懂天夜的態度。

早上明明可以生氣到查克拉暴走、把鳴人揍到半死,晚上卻可以自然的跟他相處,就好像從沒發生那種事。這前後的反差讓他根本無法搞懂——天夜對那場意外的看法,或者說是……對接吻對象是自己有什麼感覺。

等等等一下——!他在想什麼?他干嘛在意天夜討不討厭跟自己接吻!這從根本上就……果然自己很不對勁。不行,不能那麼想,趕快冷靜下來!

就在二少進行內心大亂斗的時候,天夜這廝很沒良心地勾起了唇角——真是好孩子,馬上就會察言觀色了,看來佐助還是很怕被未來媳婦兒踢出家門的嘛,意外的收獲。

不如這樣好了,寫一本佐二柱子弱點集送給他未來老婆當禮金,這樣本少爺就不用擔心甩不掉二柱子了,嗯……似乎是個好主意。

因為壞主意正打在興頭上,天夜的嗓音里也就多了幾分笑意,「佐助,明天通過測驗有驚喜,好好加油吧。」

「什麼驚喜?」整頓好情緒,佐助才朝天夜看去。

天夜只是沖他挑了挑眉,隨後又埋首于書中,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你該休息了,本少爺等頭發干了就去睡,晚安。」

佐助皺著眉頭看了這人半晌,最後放棄了繼續詢問的打算,轉身準備上樓,「……晚安。」

都說是驚喜了,和盤托出就沒效果了啊真是。天夜收回眼角的余光,不經意地勾起一抹繞帶深意的笑容。就是明天了呢,通過明天的測驗,你就能更近我一步,也更能接近你想要的復仇的力量。

在忍者世界這個污濁沼澤里,你會抓住誰的手向他乞求救贖呢,佐助?還是……從此扎進復仇中,被那深沉的力量漩渦攪得迷失自我?我啊,很想知道這點呢。

明艷的眸色漸漸泛起晦澀暗沉的色彩,濃稠的覆住了雙眼,那是絕不能讓佐助看見的……真正的天夜——不是作為玖天夜,而是「天夜」這個危險的存在。

但是,他是不是忘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佐助把鬧鐘設定在了凌晨三點半,因為某個銀毛上忍說五點就要集合。于是隔天,對這個遲到大王的習性毫不了解的佐助就那麼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了。

待他洗了臉徹底清醒之後,他才發現他的同居人似乎還在睡懶覺?

一般沒這個可能,除了雙休日,天夜起得都比他早,幾乎沒有例外,而且幾個小時前,天夜還跟他提過演習的事,就更不可能忘了。再者……他曾經被嚴重告誡過早上不準進天夜的房間。

說不定在賴床?

這麼想的佐助決定再等等,但直到四點一刻,某人都沒有下樓的跡象。

作為同居人,他覺得必須叫醒天夜,于是佐助去了二樓,在敲了天夜的房門未果後,二少果斷采取了直接進的方式。

屋內十分昏暗,落地窗的遮光布阻隔了外面本就微弱的光線,只能隱約看到床上有個人影。佐助避開家具,走到窗前拉開遮陽簾,又將里層的紗簾拉上,想天夜差不多也給被拉窗簾的聲音弄醒了,便閉上眼楮一面往床邊走,一面開口叫醒他。

「天夜,該起來了,我……」

這一閉一睜眼間僅僅三四秒的功夫,可就是這三四秒,讓至今為止一直都處于懵懂狀態的感情,在今天這個意外之後,猶如沖開了地面的水脈,迫不及待地迸射出來,來勢洶洶,猝不及防。

黎明之際的大地還未完全褪去夜色,微弱的天光從窗邊一路往內延伸,將室內染成與它一樣的顏色。

睡在床上的少年听見聲音輕擰起精致的眉眼,蹭了蹭枕頭,好像極不情願離開供他輾轉了一夜的大床。于是在蹭完枕頭後,又舒展開眉眼睡了過去。

斜分的瀏海軟軟地垂落在松軟的枕頭上,親昵地貼著少年光潔的額頭,幾縷發絲因為少年先前的動作緩緩從果`露的肩頭滑落,最後沿著耳背到鎖骨的弧線落在床單上。

佐助的呼吸猛然一滯,腳更是不堅定的往後退了一步,瞪大的眼楮里寫滿了對這一幕光景的難以置信。

側臥而眠的少年身上未著寸縷,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安穩地汲取著空氣中的氧氣。縴細而勻稱的身體上沒有一絲贅肉,腰身的線條緊實而流暢,肌理緊密卻又不失柔韌,看上去意外的充滿力量。

薄薄的被子斜搭在少年縴細的腰身上,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部位,卻是極其危險,仿佛只要一個轉身,便一覽無遺。這半遮半露的姿態,帶著欲拒還迎的誘惑,越發的妖嬈和勾人。

熹微的晨光在少年瑩潔如玉的肌膚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光影中,少年安詳而眠的模樣是那樣的不真實,那精致白淨的容顏仿佛不存于世一般虛幻。似乎在這個人身邊,連空氣都沉寂了下來,那些微光粒子安靜地漂浮在他周圍。

從二少完全喪失了反應能力來看……這一刻的震撼是很強烈的。

佐助整個人都呆愣愣地站在那里,臉持續漲紅,轉眼間整張臉都變成了鮮紅欲滴的西紅柿色。

胸口像灼燒一樣又燙又熱,越是緊盯這個人,就越是灼熱異常。

佐助的視線向少年的腰間掃去,翠青色的薄被恰巧遮住了從髂 骨到髂前上棘往下延伸的三角地帶,只是一秒佐助又匆匆收回視線,面色緋紅得根本不知道該把眼楮放哪才正確,心髒更像做了壞事一樣狂跳不止。

這家伙該不會連下面也什麼都沒穿吧?!

……但他確實沒有看到內褲或者睡褲存在的痕跡……

等等他覺得自己很不對勁,他對著一個男人的**臉紅害羞個什麼勁?該害羞的不是他而是眼前這家伙吧?!

某個團扇同學的內心簡直要orz了,敢情這就是天夜不讓他早上進房間的原因。但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把人從床上拎起來才是正事。

哦哦哦,二少你敢拎麼?拎了就全部看光光了喲!就你那純情樣,嘖嘖。

冷靜,要冷靜。

團扇同學努力在內心告訴自己要冷靜,不停的對自己說閉上眼把被子拉上去再喊醒天夜就完事了,對,只要把眼楮閉上再把被子拉上去……

事實證明,只要團扇同學真下定決心還是能做到的,前提是忽略那雙停在被子上方遲遲不敢拉的手,和一直不敢張開的眼楮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而事實也同樣告訴我們,生活中是存在各種意外的,尤其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早晨,意外更是來勢洶洶。

「天——哇啊!」

就在佐助隔著被子往天夜的肩上一按,準備完成最後一道喊人工序時,忽然被一股始料未及的力道扯得天旋地轉,身下一軟,再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的視野全被眼前距離不過一寸的睡臉佔據了。

盡管他已經看慣了這張臉,但這一刻卻仍是值得驚艷的,佐助就這樣愣愣地看著眼前放大的精致面容。縴長的睫毛幾乎要刷上他的臉頰,呼出的氣息和他的交融在一起,變成了另一種快燙傷人的溫度。

佐助下意識地咽了口津液,輕抿雙唇,尚且殘存的理智讓他主動拉開了與天夜的距離,繼續他的喊人大業,「快點起床,再不起來我們真要遲——」

很可惜,雖然這次團扇同學長了記性沒用手抓某人,卻並不代表某個被打擾了睡眠的人能乖乖不動。所以話說到一半,團扇同學就覺得腰上一緊,硬生生的充當了一回等身抱枕。

「……」

「……忍者守則第一條,除任務對象外不要相信壞心人的話,尤其是怪蜀黍跟遲到大王。」

佐助還在呆滯的沉默當中,某人就一邊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一邊說著含糊不清的夢話。

早就把忍者守則爛熟于心的二少自然知道第一條的內容跟某人說的差了十萬八千里,甚至翻遍整個守則,也找不出這麼不正經的一條,另外他想說……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變成遲到大王了……

佐助滿臉黑線的試圖低頭,卻擱到了某人的發頂,他覺得他現在無法很淡定的面對天夜,因為剛才的沖擊確實不小,而現在……你讓他怎麼呼吸平穩的去面對一個半裹著被子里面什麼都沒穿又緊貼著他的人……就像是面對喜歡的人,緊張得不知所措。

佐助滿腦子都是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天夜埋著頭,柔軟的發絲時不時地蹭著佐助的頸窩,溫熱的氣息拂過胸口,帶起一陣燥熱與騷動。

昨日由他親手擦拭的發絲現在正狎昵地挨著自己的肌膚,呼吸也是,還有這個從未這樣接觸過的人也是,殘留在指尖的濕熱觸感,此刻全變成了擾亂心智的魔掌,抓撓著人僅存的理智。

身體好熱,有種理智快要被燒斷的感覺。

想要觸踫……

想要……

像受到蠱惑一般,佐助抬起手模了模天夜的後腦勺,柔軟的發絲穿過指間,如絹絲般的觸感觸動著心靈,他不知道熱的是自己的手還是天夜的體溫。

天夜只是軟軟的應了聲「嗯……」後,便把頭埋得更深了,溫熱的氣息有規律地輕拂著胸口,一點一點地抓撓著人的理智。

團扇同學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劃開了天夜身後的被單,沿著發絲從頸椎往下撫模,拂過脊椎、撫觸髂骨,幾經輾轉地流連在那細致滑膩的肌膚上。

一直囤積在身體深處的那股既熾熱又洶涌的感情此時發出激烈的躁動沖出桎梏,熟悉的悸動在胸腔中充盈膨脹,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不停地沖擊著大腦,佐助感覺到某個部位起了微妙的變化。

匯集在下月復的灼熱感……等一下那是——!

佐助整個人像是被這反應驚醒了,觸電般的抽回手,他看了看天夜身上被他掀下一半的被子,連罪證都來不及掩飾,就從床上跳起來頭也不回地竄了出去。

——這一瞬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似乎是那過于明顯的震動把天夜弄醒了,他勉強張開眼,初生的朝陽將幽藍的瞳眸映得有些湛藍,他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地往自己身前的位置看去,那迷糊的樣子顯然還沒有從深沉的睡眠中醒來。

剛才……他好像抱著個東西,是什麼……?

佐助慌慌張張地沖進盥洗室,「砰」的關上門,就那樣一手扶著牆,一邊喘氣。

他惶恐的朝自己的看去,雖然他知道大概也許可能是這個結果,但是事實還是令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他的正歡快地搭起一個小帳篷。

沒錯,他竟然對著天夜興奮了……

佐助沉痛地以手掩面,他覺得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眼前的事實。

如果說到昨天為止,心情都不是很確定的話,那麼現在……他可以確實地說,他喜歡天夜。

絕對不會錯,正因為對方是男人所以更加能確定這一點。

沒有哪個男人會莫名其妙的對另一個男人的**感到興奮吧?如果這都不是喜歡……他已經找不出任何詞匯來形容此刻這種喜出望外的心情。

這些年來一直苦苦思索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怎麼能叫他不高興?然而同時,他也看到了前路的坎坷——和天夜住在一起的這些年,他當然了解天夜有多抗拒男人,所以要讓某人接受自己……必然是條異常艱辛的路,卻又並非不可能,現在他覺得……大概有20%的把握。

……等一等,未來的事先放到一邊。

佐助崩潰的向某個目標物投去目光。

現在的首要問題應該是——他要怎麼解決這個被撩撥起的熱源啊啊啊……

被天夜看到他發緊的褲襠,被拎去淨身一百天都不夠啊,他要怎麼辦!!

可憐的二少要求助求助無門,要投訴……請準備好被瀑布沖刷一百天的準備,否則也無門。

……最後,請自救吧二少!

作者有話要說︰2013051820:20:05更新

于是二少的初「嗶——」等等為什麼被消音就這麼獻給某人了,至于事後處理……腦補吧孩紙們!哦不,天夜少年快起來手把手教!被毆

嗯哼哼~這就是驚喜了,不知道是驚的多~還是喜的多~~或者是腦補的更多~~~快奏凱

關于文中提到的髂 骨(音同「恰脊骨」)balabala,髂 骨就是我們腰兩邊突出的骨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很性感的那個東西,髂前上棘是連著髂 骨往內下方的某個部位延伸的,那某個部位……咳,相信乃們都懂的。

絕對不能被忽略的公告︰

首先本少爺要說非常抱歉,不得不跟孩紙們暫別了。

高考迫在眉睫,必須停更全力以赴了。這種節骨眼再分心絕逼會死得不得其死啊,于是咱們7月份左右見~

順便去找一下不爆字數的方法(萬分糾結臉),不過相信孩紙們對這章爆字數是沒有任何怨念的~~

不管是即將中考、高考,還是期末考的孩紙們,一起加油吧!祝你們考出理想的成績!

完全可以忽略的作者君碎碎念︰

本少爺能說……怕它寫不好就變雷點,所以一直拖一直拖麼被毆,捂住被毆的臉其實這近7K的字相當于兩章放一章更了別找借口

這章很重要有木有,寫得膽戰心驚的真吐艷!

但是仍然沒有寫好……讓本少爺去SHI一百遍=口=

不過——咩哈哈哈哈,本少爺終于停在了想停的地方,瞬間圓滿了有木有!!拍!快滾回去寫!

二少快捂緊你發緊的褲襠別被天夜發現!你在說什麼會被家暴的喲!會被踹出家門的喲!幸災樂禍臉你到底想說什麼

抽風加了一個新文案,孩紙們覺得腫麼樣~

本章待修改。

2013071520:37:00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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