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你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位小兄弟我該怎麼稱呼他呀」文紅梅道
「哦對對對是我的疏忽他叫安……」說到這里武功突然意識到安天偉的名字不能隨便外露盡管文紅梅不是外人但規矩他懂
「我叫魏天安」安天偉自己插話
「原來是魏兄弟……」文紅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自不再強問而是端起啤酒意識想與安天偉踫杯
「文老板你和武哥如果車輪我我可受不了」安天偉笑
「別老板老板的叫你直接叫我紅梅;如果你不見外就叫我聲文姐」
「好文姐酒要喝沒關系但是得大家平喝要踫杯三人一起我們可不能將武哥拉下」
「喝就喝難道我還能賴你的酒」武功當然不會服輸
三只酒壺在桌子的中心位置撞了一下啤酒沫四散著濺開武功和安天偉大口大口的將酒壺的酒喝干而文紅梅的喝相與二人卻大相徑庭她似乎中間不用換氣啤酒成一條直線般順著她微微嘬起的嘴唇直流而下
從喝相上看兩個男人喝的相當奔放文紅梅喝的相當文雅然而所用的時間幾乎相等
尼瑪這是專業水準安天偉嘆
一酒壺啤酒下肚文紅梅長長而細細的吐了一口長氣接著起身將三人的大酒壺又灌滿
「老鄉你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光顧我的小店今天是什麼風將你這個大政委吹到我這里來了」文紅梅伸手拿過一只紅紅的龍蝦手法捻熟蛻皮留肉送到嘴邊整個過程沒花三秒鐘
安天偉看著文紅梅的手指眼楮一亮
文紅梅經梳妝之後容貌清秀很有東方古典美人的風韻而她的一雙手則和她的身形容貌形成了不小的反差如果單只是這一雙手伸出來絕大部分的人恐怕不能相信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如果換著別人也許會認為文紅梅干的是大排擋吃苦耐勞無論冬夏手都經常浸水沒有玉指縴長之態本是應有之義
可安天偉眼尖他看的不是文紅梅的粗糙又顯黝黑的手背而是看到她的寬厚的手掌以及虎口處厚厚的老繭
這是一雙曾經握槍的手他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借由著這條線索往下深入思考下他可以十分肯定這位大排擋的老板是軍人出身一則文紅梅的氣質里從頭至尾透著一份軍人的干練開始安天偉沒有留意;二則只有像他這樣站于特種兵頂端的軍人才會確切的知道虎口處那麼厚的老繭是怎麼得來的;
文紅梅這三個字在安天偉的腦子里開始翻騰
既然是軍人又是一個女兵特別是一個女性狙擊手滿足這三個條件之後再加上一個特定的名字他已經知道眼前坐著的這位文姐是何許人也
文紅梅見安天偉盯著她的手看呵呵一笑大方的將自己的並不怎麼雅觀的手伸了出來「我這雙手可比不得別人的細皮女敕肉怎麼魏兄弟是不是覺得吃驚吃驚也是正常很多人都對我有著這樣的一雙手感覺到吃驚」
「文姐我沒有吃驚只是有些自責」
「自責」輪到文紅梅奇怪了
「嗯自責我竟然沒有早看出來你是軍人出身自責我沒有早看出來你一定有著非常壯麗的軍旅生涯」
文紅梅和武功的眼楮瞬時都瞪的很大盯著安天偉不住的看
「你是怎麼知道的」文紅梅打量了半晌安天偉最後還是選擇直接發問的方式尋求答案
「因為你的這雙手文姐還要請你恕我眼拙之罪我自罰一杯」
文紅梅無聲的看著安天偉將一大壺啤酒倒下了肚沒有出言阻止她看安天偉的眼神變的有些深邃
「魏兄弟你果然是好眼力沒想到我一直都認為我藏的很好卻想不到這麼輕易就被你認了出來是你的眼神太過于犀利還是我太過于失敗」
「哪樣也不是是因為你的名字文紅梅雪豹女子突擊隊的隊長如雷貫耳我想捂著耳朵不听都不行」
听到雪豹兩個字時文紅梅的渾身一震像被電擊了一般而這份電擊似乎有著某種傳導作用連武功都渾身一麻
不再和誰踫杯文紅梅將面前的大啤酒壺自端了起來對著嘴又是一通不吸氣的順流而下頃刻見底
喝完之後她將空酒壺往桌上一摜「沒錯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雪豹女子突擊隊的隊長文紅梅」
「文姐你可是軍旅之中的傳奇人物怎麼現在……」
武功見安天偉道破了文紅梅曾經擁有過的身份似乎不怎麼願意就雪豹女子突擊隊這件事進行展開便打岔道︰「過去的事提他做什麼今天我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念舊的」
「武政委怎麼你不想提過往的事」文紅梅的態度惡劣了起來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的眼光要向前看不要老盯著過往那樣將永遠走不出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走出去了我喜歡盯著過往看武大政委是不是有意見」
「紅梅英浩已經走了這麼走你何苦」
走了安天偉心里一凜走了的意思有幾種殊途同歸卻都指明著這個叫英浩的人肯定消失了英浩是誰和武功以及文紅梅又是什麼關系一連串的問題急速的從安天偉的心底像啤酒泡一樣的往上翻
武功用無辜又有些無奈的眼神向著安天偉瞅了一眼頗有責怪之意
安天偉也很無辜的撓撓頭他哪里知道道破了文紅梅雪豹女子突擊隊隊長的身份會引出文紅梅這樣的反應
「兄弟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有你的」
「武大政委魏兄弟是局外人你不要將罪責都推到他的頭上雪豹女子突擊隊說起來好听你這個最早的雪豹女子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不應該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嗎」文紅梅的眼里似有晶瑩剔透的東西在燈下閃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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