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開車按照電話里男人的命令在v市左繞右拐,近一個小時才來到所指定的地點。
地方看起來魚龍混雜,這是一條靠近v市外圍的燈紅酒鸀的小巷,這里盡是些**場所。
女人扭動腰肢在門口拉客,男人多數是遍身紋痕,吊著根煙,一臉的猥瑣。
楚烈穿著休閑衣,一身潔淨爽朗的形象與此地似乎格格不入,加上俊美無比的五官,很快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帥哥,出來玩啊!」一個一頭金色波浪卷的濃妝艷抹的女人首先貼了過來,熱情的挽住了楚烈的手臂。
「放手!」楚烈一記惡眼瞪去,女人立刻嚇的松開了手。
楚烈正處于爆發的邊緣,任何的一個外界因素都有可能成為導火索。
楚烈嘴里念叨著目的地的那家酒吧的名字「黑色」,眼楮不斷的掃過各家店的牌面。
巷子里面有很多交叉的胡同,路形接近于迷宮,楚烈按照電話里的指示飛速的挨個胡同跑著。
離男人所說的時間還剩不到十分鐘,楚烈幾乎發狂。
「靠!又是死胡同!」對著那堵強,心急如焚的楚烈一拳搗了過去,正準備回頭繼續跑,便看見五六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圍了過來。
「喂!小子!借根煙抽抽!」幾個男人把楚烈圍在胡同里,揉著拳頭一臉惡相的威脅道。
楚烈哪有時間在這耗,先是迅猛的一拳打在了最先靠過來的男人臉上,接著快速一個回旋踢揣倒了另一個男人。
剩下的人顯然被楚烈矯健的身手嚇住了,沒有再立刻靠上來,但依舊也沒有要離開的架勢。
楚烈像頭憤怒的野狼,帶著本就蓄積已久的怒火沖了上來。
幾個男人被楚烈打翻在地,狼狽不堪。
楚烈拎起一個意識還算清醒的男人,將拳頭揚在半空中。
「說!‘黑色’酒吧在什麼地方?」
「在在巷巷尾!」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最後還是被楚烈猛烈的一拳奪去了意識。
楚烈暗罵自己,如果一開始就一條巷跑到尾的話估計自己早到了,偏偏自己要去鑽那些胡同。
不過更可恨的是電話里的男人,居然給些不著邊際的提示,擺明了是想讓自己無法在約定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
在巷子的末尾處,楚烈終于找到了這家名為「黑色」的酒吧,楚烈看了看時間,已經離約定好的時間過了近十分鐘。
酒店的規模不大,但是里面卻是一派喧囂,紅鸀交錯的光線下,歌舞升平,人山人海,一些較為昏暗的沙發座椅上的場景,甚至不堪入目。
按照電話里男人所給的最後指示,楚烈走到酒吧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下來。
望著滿臉笑顏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楚烈的雙眼幾乎要滴下血來。
「于,勝,雷!」楚烈按捺住體內的殺人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于勝雷。
面對楚烈嗜人的目光,于勝雷很淡定的坐了下來。
「你遲到了十分鐘。」于勝雷輕笑道。
「把顧飛還給我。」
「還給你?笑話!你以為我吃撐了才把他綁到這里的嗎?」
「電話里的人不是你吧。」楚烈眯著眼楮盯著于勝雷。
于勝雷他還沒那種與他楚烈做對的實力和膽量。
于勝雷一驚,楚烈繼續冷聲道︰「是黃魏千吧?」
「是又怎樣?」于勝雷立刻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哼!」楚烈諷笑一聲,「看來需要大哥暖床的男人真不少啊!」
楚烈嗤鼻,就知道,于勝雷這種膽小且怕失去榮華富貴的男人絕不會抱著厲寒風這一棵不靠譜的大樹到底。
「于烈,我不會讓你繼續囂張下去的。」于勝雷狠聲道。
此刻的于勝雷其實非常懊惱,黃魏千並沒有在床事上接受自己,用黃魏千的話說,他只喜歡楚烈那樣長相陽光硬朗且性格不羈的男人,對清秀縴細的男人沒興趣。
「顧飛在哪?」楚烈的眼里逐漸浮現殺意。
「就像千哥在電話里說的那樣。」于勝雷突然奸笑道,「因為你沒有按約定時間到達這里,所以顧飛已經被千哥送給手下了,說不定現在正被輪上呢。」
于勝雷本想用這個來嚇唬楚烈,但說完就後悔了。
楚烈像地獄里走出的修羅,突然撲到于勝雷的面前,雙目殷紅的掐住了于勝雷的脖子。
一瞬間于勝雷以為自己的整個頭顱都快被楚烈擰了下來。
「咳他沒事顧飛他被被關了起來沒沒人動他」在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于勝雷艱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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