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對楚烈額上包著的紗布並沒有多問,這是一個作為佣人的基本原則。看著楚烈和他的朋友安靜的吃著,便靜靜的退了下去。
出于剛才在臥室里的那一吻,楚烈總覺得有些尷尬,其實窘迫之處就在于自己並沒有抗拒或排斥那一吻。
還有令楚烈紅透臉的便是,自己是在張媽的注視下被厲寒風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下樓的。
看著張媽先是一副吃驚隨即又恍然大悟的模樣,楚烈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真是丟人丟到地心去了。
「我已經下令撤走了于勝雷身邊的打手。」厲寒風優雅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楚烈‘奧’的一聲沒了下文,只是暗暗嘀咕著,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其實楚烈很想問一句,于勝雷所開的酒吧是不是他厲寒風送的,但話到嘴邊,楚烈又將其收了回去。
這根本多此一問,除了他厲寒風,還有誰會送給于勝雷那種渣渣一家酒吧。
「黃魏千死了。」厲寒風說道。
「是嗎?就算你不動手,我遲早有一天也會殺了他。」楚烈狠狠得嚼著食物,面露凶光。將顧飛和自己折磨成那樣的男人,自己當然不會放過他。
厲寒風抬起頭疑惑的望著楚烈,「我以為是你找人動的手。」
楚烈諷笑一聲,「看來他黃魏千的仇家還真不少。」
厲寒風立刻沉著眉危險的眯起雙眼。
絕不可能這麼簡單,黃魏千的的勢力非常強大,這厲寒風是知道的,而且黃魏千上次被自己揍的不輕,按理說應該在死前的一刻還躺在床上,並且被手下的人保護著,即便是尚月幫派出殺手也應該需要下很大功夫。
到底上是什麼樣的勢力?
「喂!你在想什麼?」楚烈見厲寒風盯著盤子發呆,奇怪的問道。
「我會再派出一倍的人暗中保護你,所以你不用擔心會再發生今天的事情。」厲寒風看似隨意的開口道。
楚烈捏緊手中的餐具,低著頭不在望著厲寒風。
厲寒風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作為一個商人和**太子爺,這麼用心的保護自己能得到什麼呢?他厲寒風不是從不做虧本的生意的嗎?
當楚烈感覺身上的力氣差不多恢復的時候,便立刻放下餐具。
「你吃完自己離開吧,不送!」楚烈說完便轉身向浴室走去,楚烈不停地暗示自己,必須對厲寒風冷淡。
或許只有這樣,楚烈才會覺得自己對厲寒風的厭惡感一直都存在著。
可是最令楚烈想到抓狂的是,時間越是久,自己越是找不到恨厲寒風的理由。
望著楚烈離開時糾結的臉色,厲寒風揚起嘴角,邪魅的一笑。
「靠!誰讓你進來的!!」楚烈望著全身只裹著一條浴巾厲寒風,慌忙的後退,和上次一樣緊貼著牆邊,望著緩緩走過來的厲寒風,楚烈狠狠得瞪著他。
「你洗澡習慣不鎖門嗎?真是種異樣的誘惑。」厲寒風舀掉身下的浴巾,似笑非笑的望著楚烈。
「」楚烈攥著拳頭,不停地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炸毛你就輸了。
這厲寒風真把這里當自己家了!混蛋!
浴室很大,厲寒風無視楚烈的存在,站到淋頭下自顧自的的沖洗起來。
楚烈站在厲寒風的旁邊,望著眼前被蒸汽繚繞的身軀,在大腦胡飛亂想前,楚烈率先一步沖出了浴室。
自己居然對厲寒風的身體產生了反應。靠!楚烈一拳砸在了牆上,
都怪厲寒風的身材完美的接近變態。
由于憤怒,楚烈忘記了鎖上房門,所以洗過澡的厲寒風穿著浴袍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走了進來,然後不顧楚烈一臉的驚愕,非常流暢且自然的說道︰「把衣服月兌了,我幫你再擦一遍藥酒。」
「我自己來就行了。」楚烈說著伸手就要去舀厲寒風手里的藥酒,卻被厲寒風伸手一拉拖到了面前,「快點月兌!」
對上厲寒風凜冽的視線,楚烈體內的野性再次被激醒。
「老子就是不月兌。」楚烈話音剛落,厲寒風大手一揮,楚烈被甩趴在床上,厲寒風二話不說,不給楚烈反抗的機會,厲寒風便快速的欺身而上坐在了楚烈的腰上。
「那我幫你月兌!」厲寒風冷聲道,伸手猛地將楚烈的睡袍褪到腰間。
楚烈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厲寒風壓散,越是掙扎,厲寒風越是用力,搞得楚烈最後不得趴著不動。
厲寒風見楚烈終于老實了,才慢慢的幫楚烈擦著藥酒,最後才從楚烈身上下來,開始擦著楚烈腰間的淤青。
楚烈索性趴著不動,像是被按摩一樣,露出享受的表情。
拍!楚烈突然回頭一把抓住了厲寒風那只從腰間直線下滑的手。
「下下面沒受傷。」楚烈又氣又窘迫的說道。
「以防萬一。」
「狗屁,什麼以防萬一。老子的地地盤說不用擦就不用擦。」
「那里同樣也是我的地盤。」厲寒風邪笑道,「那里可關乎到我的性福,我當然要好好保護著。」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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