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們說的話,安琪嘴角一抽,心底暗暗想到,該死的眼楮長哪兒了,哥哥我可是風流倜儻的少年,可是安琪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以免將別人給嚇跑了。無彈窗小說網
安琪回了個禮,說道︰「哪里哪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不過在下是男人,各位大哥可不要搞錯了。」安琪聲音柔柔的,有點像御姐的聲音,讓人听著很舒服。
他們五個人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看似頭領的人從中間走了出來問道︰「對不起,這位兄弟,恕我們眼拙了。請問兄台尊姓大名?要去何方?」
「安琪,去哪兒還沒想好。」
那個頭領再度朝著安琪行了一下禮,說道︰「在下陳融奇。此次遇到黑翅鳥群,如果不是安兄弟相助的話,我們估計早就喪身于此了。安兄弟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不知道兄弟有沒有空,能否跟我們一同前往前面二十里處的小鎮,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
安琪點了點頭,心想終于不用到處亂走了,說不定還有好吃的東西。想到吃的,一陣咕咕聲從他肚子里傳來,聲音不大,卻是很清晰。
安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見笑了。」
陳融奇微微一笑,連忙招呼著其余四個人,帶上包裹前行。
安琪邊走邊跟陳融奇聊天。從陳融奇的話中得知,他們五人都是老兵,情同兄弟。後來戰爭結束,他們解甲歸田,索xing聯合起來開了一個小小的鐵匠鋪,命名為龍魂鐵匠鋪,靠給鏢師,士兵,世俗的那些俠士賣些兵器,賺點辛苦費,ri子過得也算是不錯。這次進山,為了找尋一些煉制兵器的普通需石,卻不想踫見了黑翅鳥群。
陳融奇等人也不斷地探听安琪的來歷,對此,安琪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詞。
他告訴陳融奇,自己本是一個孤兒,十二時被一個修士帶上山,近十年來一直跟著那個修士在一起,後來修士坐化,他一個人在山上也呆不下去了,這才下了山。
二十里的路,半天就趕到了。要不是陳融奇等人身上帶著傷走不快,估計用不了半天。
來到城鎮,陳融奇等人稍微處理了下傷勢,便帶著安琪去了一家最大的客棧,上了一桌子好菜。
安琪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客套一下,抓起離手邊最近的烤雞就往嘴里面塞,一股濃郁的香味直沖鼻子,安琪的眼楮都泛出了淚花,八千多年了,被那該死的結界困了八千多年了,當然罪魁禍首還是那該死的思道老賊,想到這兒,安琪吃東西的速度不由得又加快了一陣。
才不過一會兒時間,酒桌就已經杯盤狼藉了。陳融奇五人睜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安琪,他們沒想到這個長相比女人還要妖嬈美麗的家伙,竟然吃得下這麼多東西。
陳融奇五人相視苦笑了一下,只能重新再點一份了。
看了一下正滿足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撥動鬢角秀發的安琪,陳融奇心中一動,輕聲問道︰「安兄弟,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安琪愣了一下,是啊,他接下來要干什麼呢?首要的事情,自然是整合妖獸了,順便找玄光派的麻煩。
他該去哪兒找呢?自仙魔大戰後妖獸大部分隱匿于山脈海洋,各個隱蔽的地方,沒有特殊的渠道還真不好辦。再說了,他從來沒去過玄光派山門,就算無意間找到了,現在自己實力又不強,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混入一些修真門派,大門派中都有靈獸養殖場,能夠讓安琪少走一些彎路,還可以了解到關于玄光派現在的一些消息。
不過安琪可是剛剛月兌困,不在世俗瀟灑一陣怎麼行。
想了想,安琪搖了搖頭,說︰「陳兄,我也不知道要干什麼。師父已經仙逝,我只能浪跡天涯了。」
听安琪這麼一說,陳融奇臉上一喜,問道︰「安兄弟,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們龍魂鐵匠鋪來吧,雖然不大,可多少也是個混飯吃的地方啊。」
安琪一听,心中一動。干這一行,最大的好處莫過于,打制兵器需要冶煉需石,而冶煉需石能夠讓安琪提升對火的控制力。
這些需石有些是顧客提供,有些則要自己尋找,一年中總有那麼幾個月是要去很多地方尋找需石的,在路途中保不定就可以踫上修真者,從而得知現在修真界勢力分布情況。
畢竟八千年過去了,玄光派是否還存在于世間都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些後,安琪點了點頭,同意加入龍魂鐵匠鋪。他對陳融奇五個人很是滿意,這些人xing格直爽,有話就說,很合安琪的胃口。
就這樣,才月兌困不久的安琪,成為了一個冶鐵師。而龍魂鐵匠鋪有了安琪這條燭龍的加入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龍魂鐵匠鋪了。
陳融奇五人高興地連忙向安琪敬酒,要是如果他們知道了安琪是燭龍的化身,不嚇死才怪呢。
所以安琪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們。
從與陳融奇五人的談話中,安琪對俗世也大概有了個了解。
安琪他們所待的這個小鎮叫龍魂鎮,是秦國所管轄的地方。
在炎黃星這顆星球上共有七個國家,分別是齊楚燕韓趙魏秦。
秦國算是最小的了,但方圓也有幾萬里。一年後,龍魂鐵匠鋪在龍魂鎮的門面,就由一間破爛的小店鋪,變為了一個大院。對于安琪,陳融奇等人簡直是愛不釋手。
如果沒有安琪的話,龍魂鐵匠鋪根本就混不到如今的局面。
安琪打制兵器的時候,控火手段一流,打出來的兵器都是上上品,但是安琪卻從來不提錢的事,只要有吃的就行了。
陳融奇五人實在是有點兒過意不去了,湊夠了兩千五百兩銀子買了數十斤寒鐵,送給安琪,讓他自己打一樣趁手的兵器。
寒鐵對于修士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于世俗的凡人來說就是難得之物。
這幾個哥們的行為讓安琪很感動,安琪接過寒鐵就當著他們面冶煉了起來,三個時辰後,一根小的不能再小的銀針從火堆里出現,似乎什麼威力都沒有。但是,針尖微微閃動的寒芒,卻讓人不敢小瞧。
數十斤的寒鐵竟然被打成這樣一根銀針,這是怎樣一種冶鐵技巧啊,陳融奇五人在旁邊嘆為觀止。
這一年的ri子安琪過得非常充實,冶鐵,尋需,尋需,冶鐵,這使得安琪對于火靈力的使用越來越熟練。
一切都很好,唯一讓安琪心煩的就是自己的修為。雖然一年多來,安琪每天都要花幾個時辰去修練月影重重心法,可是除了當初第一次修煉到達煉氣初期後,後面就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我經脈比常人粗壯數倍,但自己可是火靈根修士啊,按理來說不應該進展如此緩慢?。
其實修為進展緩慢這怪不得安琪,他本是燭龍化身,用濃郁的火靈力來修煉才是絕佳途徑。
安琪微嘆了一聲,舀起旁邊的一個酒壺,微微抿了一口,酒很辣,很苦,卻直擊安琪的心房。
這時陳融奇帶著一幫兄弟說說笑笑地走了進來。一看到陳融奇的表情,安琪心中一喜,連忙迎了上去,大聲問道︰「老大,有什麼好事啊?」
陳融奇說道︰「安琪啊,哥幾個打算去千雲城一趟,放松放松,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
「去,當然去!」安琪高興得跳了起來,千雲城離這里四千里左右,是秦朝的皇都,人口眾多,他說不定可以在那里找到修士的蹤跡呢。
他們騎著六匹威武雄壯的馬走出了龍魂鎮朝著千雲城進發。
一路上,安琪他們歡聲笑語,吹牛打屁,好不自在。
半個月後,在一處隱蔽的山林小道上,一個滿臉傷疤的大漢右手扛著一把彎刀,左手模著自己的光頭。那譜兒,擺得比安琪當年還足。
走在馬隊最前面的陳融奇把肩膀上的鐵錘取下,握在手中,一雙眼楮緊緊地盯著對方。而其他人也做好了御敵的態。安琪並沒有什麼其他大動作,只是悄悄從月影戒取出了那根細小的銀針。
陳融奇舉起鐵錘,大聲問道︰「閣下是誰,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
那人哈哈一笑︰「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把那個女人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說罷,他指了指安琪。
陳融奇五人听聞,臉s 一變,雖然安琪與他們只相處了一年時間,但是他們早就把安琪當做自己的弟弟來看。現在,他們怎麼可能拱手將自己的親人送出去呢。
陳融奇五人輕輕踢了一下馬月復,擋在了安琪的身前。
安琪很是感動,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兄弟以身犯險,他感知到面前的這個壯漢就是個修士,而且修為還在他之上,至少也是煉氣中期。
安琪下了馬,對陳融奇五人說道︰「大哥你們快跑,他是修士,你們打不贏的。這里我先擋住。」
「呵呵,要是讓你逃了,今晚我兩兄弟可怎麼過呢?」話音剛落,安琪他們身後的草叢飛出了一人,那人穿著白s 道袍,腳踏著五尺長的飛劍,正s 眯眯地盯著安琪。
在那個白袍道人沒出來之前,安琪還可以憑借著強悍的身體與那個刀疤男有著一拼之力。可是現在安琪卻要面對兩個至少是煉氣中期的修士,並且其中一個還有一把品階不低的飛劍,可以說是毫無勝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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