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冠雄確實是個幸運兒,在變法維新中他能撈到一桶金,靠得是他勇敢聰明算計,可他千算計,萬算計,卻沒算計到自己會毀在一個小妾手里。
想當年侯冠雄是個普通工人時,誰也瞧不起他,他三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對象也沒有,還是個光棍讓人笑話,可時來運轉,他侯冠雄有商人頭腦,會算計膽子大,低價買高價賣,這樣他發了一筆橫財。
人無外財不富,光靠那點工資永遠不會富裕,只有在溫飽線上掙扎而已。
至從他富起來之後,找他的女人就開始多了起來,這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當初他什麼也不是時,三十多了還打光棍,如今他有了錢,女人就擁擠了上來,侯冠雄抱著玩弄女性的態度,也不結婚,他是隨心所欲,看上哪個漂亮女人就玩一把,討厭了就扔到一邊去,他成了浪蕩公子玩酷子弟,不學好,有了錢就知道花天酒地。
這期間他認識了幾個夜總會小姐,其中一個叫翠花的小姐他相中了,相中她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夠騷,會講一些黃段子,侯冠雄就喜歡听黃段子,特別是翠花給他講的黃段子,可是真黃啊。
一天兩人在一起侯冠雄有點沒情緒了,就是老二怎麼也不硬,于是翠花給他講黃段子,結果他听到一段黃段子,立刻來了情緒,老二也硬了起來,這才把翠花抱在懷里,用力的干了起來。
所以在眾多情人小妾中,翠花是他最愛的一個,特別是在最近的時候,他事業上踫到點不順,有翠花陪他一起度過,他覺得很開心。
只是翠花有個毛病就是爭強好勝,得理不饒人,這讓侯冠雄吃不消。
侯冠雄給她買了金銀飾品,也不欠她的,但人的**是不會滿足的。
這天兩人在酒店吃花酒,翠花在酒中放了點藥,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說笑,侯冠雄讓她講點黃段子。
翠花說︰「現在在衙門里當差的女差人,要想干好活,就得舀身體換,就說那個管戶口的美女麗花吧,是我家鄰居,分配到衙門管戶口的,可她嫌這工作不好,要調到上面給大官當女秘書,這樣的活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多好,可這麼好的活,不是想干就能干的,後來逼得麗花沒招,只得舀身體換了。」
「舀身體怎麼換?」
「你听我往下說,麗花找管人事的小官,要求調動工作,這個小官說,要錢,沒錢就舀身體換,麗花當然沒錢,她只好把身體奉獻給這個管人事的小官,她主動上人家去,趁家里沒人,就在小官家里干,這樣小官干上癮了,只要小官的太太不在家,兩人就在一起干,听說麗花還是處女。」
「處女,真是少見。」
「世界大了什麼都有,我還是處女哪,你信嗎?」
「我不信,你繼續說麗花,怎麼扯到你身上。」
「其實麗花就是個**,為調動工作不惜出賣**,後來那個管人事的小官,還真幫忙,把她調到巡警局,給局長們當秘書去了,誰知幾個局長也是色迷,看到麗花漂亮就想佔有,麗花也是個**,到了巡警局就跟妓女一樣,只要是局長有要求,她都會滿足,還不是一個局長,她要滿足正副兩個局長,副局長年青一點,老二大好使,正局長年老一點,但時間長,持久,干地過癮。」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我是她表姐,住得還不遠,她有什麼話,當然跟我說了。」
「原來你也喜歡大的,時間久的。」
「是呀,做女人誰不喜歡。」
「那我們就做得時間久點。」
說完兩人在包房里干了起來,這一干時間不短,天都黑了他們才從酒店出來。
出來後兩人挺興奮,侯冠雄還讓翠花講黃段子,冷不丁他讓一個老頭從後面撞了一下,老頭也沒說話,只是小聲說了幾句,大概是,走路怎麼不長眼楮。
侯冠雄並沒說話,可翠花卻說︰「武大郎走路撞了一下西門慶的腰,他心說,撞死你西門慶,不撞死你也撞壞你的腰,撞壞你的腰,好叫你老二沒勁,老二沒勁,你就滿足不了金蓮,這樣金蓮還是我老婆。」
侯冠雄聞听此言大怒,他說︰「老死頭子,剛才說要撞壞我的腰,要我找不了金蓮,真是可恨,讓我干掉他,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他幾步追上前面的老頭,舉拳便打,老頭也不示弱,兩人打到一處,老頭舀出絕招,踢陰腳,這一腳把侯冠雄的老二踢疼了。
 
侯冠雄差一點倒在地上,他哪里吃過這個虧,讓一個老頭踢在老二上,這下他是怒火中燒,把口袋里的手槍掏出朝老頭腦袋就是一槍,這一槍便要了老頭的性命,結果侯冠雄為此坐進了大牢。
期間侯冠雄還想私了,可是老頭家里有門子,不同意私了,侯家是上下打點,把掙來的銀子全花光了,也沒把侯冠雄救出來,後來判了個三十年,估計這輩子也出不來了。
張文听著侯冠雄的講述,他飛快的記錄著,他覺得侯冠軍雄的經歷很有代表性,飽溫思**,在貧窮時沒人看上他,後來發了財,他在眾人的吹捧下,有點找不到北了,這樣他不清醒,很容易放縱自己犯大錯。
他整理好筆記,把文章寫了出來,交給了總編,總編看過後,把黃色的地方刪除,然後發表了,因為侯冠雄的事,基本上人們都知道,他的小道消息更多一點,報紙上寫得不算多,原來是一件小事,可在他小妾的挑撥下,侯老板卻干出犯罪的血案,這真是酒是害人精,色是一把刀,他落得坐牢的結果,全跟酒色有關。
後來還听說他為了保命,把幫助過他的縣官也出賣了,但報紙上沒寫,只是小道消息,讓人們猜測。
總編又接到一個新任務,不過他要張章去采訪,這是為鍛煉他,也不能讓他總閑著,這幾天張章只在報館收發信件,回答讀者來信,這是編輯們做的工作,他是見習記者,不能總做這樣的工作。
總編把張章找到辦公室說︰「張章,有個新的采訪任務要你去做,就是采訪一個有特異功能的大師,他叫木林森,他的本事可大了,听說他能變魔術,能變蛇,變酒,會治病,朝廷中許多大官還有大官夫人們都信他的,最近他火了起來,你去采訪他吧。」
張章頭一次上崗,就被安排了這麼重要的工作,這是總編對他的信任哪?還是想看他的哈哈笑?可能兩者都有吧。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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