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環繞,水溫適宜,皇上正舒坦地斜倚在玉磚徹成的池台邊,深吸一口玫瑰花瓣散發的香甜氣息,微微地閉上眼瞼沉靜在暇想之中。
梁靜茹扶水輕擺柳腰,款步上前,水流滑動,微敞的領口低垂了一些,瑩白的忽隱忽現。
靜謚的燭光中,皇上微笑的女圭女圭臉此時越是覺得可愛極了,哪有絲毫為君的風範,只喚起梁靜茹一股母性本能的疼惜之情,不自覺地輕輕撫模皇上掛落在水池邊的手臂,輕聲喚道︰「皇上
本能地睜開如夢似水的眼瞳,玉色的美人已佇立在眼前,一頭綢緞似的烏絲緊貼在渾圓的胸際,正濕地滑出一串串水珠向低溝處流淌,一雙剪水似的美瞳正期待地吸住他的目光。
此情此景,再無用的男人也會怦然心動的,況且是精力充沛年少氣盛的皇上呢,斜眼端倪了一會兒,唇角輕扯,便伸出手來將她的柔荑圈進掌心。
「皇上!」梁靜茹激動地輕喊了一聲,呼吸急促,胸部上下劇烈地起伏,激蕩得水波輕顫,迷人的胸際呈現一股動人心魂的曲線,皇上的氣息也跟著紊亂起來,一張嬌俏誘人的粉紅櫻唇正向他發出邀請的態勢。
一向面對鎮定自如的皇上,此時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對著她那誘惑力極強的櫻桃小口就壓了下去。
「唔!」梁靜茹根本沒想到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皇上來勢竟然如此凶猛,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再加上他不懂溫柔,有些弄疼了她,不自覺地掙扎扭動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男人天生就有種征服欲,越是抵抗越是不能罷手,不由雙手加強了力道,一手將她緊緊地箍在懷中,一手牢牢地托住她的後腦,梁靜茹再也無法反抗,任由一張滾燙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胡作非為。
灼人的熱度就像電流一樣穿行,少頃,梁靜茹便被沖擊得迷迷糊糊起來,縴細的玉手環繞上他的勁項,這對男人來說分明是他懷中的女人已然開始臣服,一股男性的自豪感頓時極度升華,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四外亂模。
還未真正接觸過女性身體的皇上此時一發不可收拾,他沒萬萬沒想到女人的身體竟然這麼強的吸力,他就像被強大的磁場所吸,想掙扎放手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哦,皇上!」隨著懷中人兒的一聲嬌吟,皇上再無顧忌,放棄腦海中最後一絲抵抗意識,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嬌軟的玉體旋即滾進他的胸懷,緊緊地貼著散發著熱力的男性軀體。
未嘗過禁果的男人和女人就像干柴踫著熱火,一點就著,他們帶著西宮所有人的期望如火如荼地演譯著男歡女愛。
時間很快地過去,蕭亞靜和小青臉上洋溢著一股勝利在握的表情,而樂兒則蹲坐在小青的床沿上,臉上溢出絲絲的失落。
「樂兒,梁娘娘的好事一定快成了,你怎麼這副表情啊?」蕭亞靜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你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她多少也能知道一點,是凡踫過男人的女人,對那種事會有一種依賴感,想到此,蕭亞靜又輕搗了下她的腰際,打趣地道︰「要不,你也進去樂一樂?」
「你這死鬼?我揪爛你的嘴!」樂兒一听,一股無名火正無處撒呢,連忙跳起來,追上蕭亞靜又揪又擰,蕭亞靜直疼得哇哇叫︰「你個死妮子,到底發什麼瘋啊?」
「就想撕爛你的嘴,看你以後還瞎說不?」樂兒說著,還真把魔爪向蕭亞靜的嘴伸去,此時看不下去的小青跑了過來,一把將樂兒拖了開來︰「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公公可沒礙你什麼事啊?」
「哼!他當然沒礙著我的事,我只是在自己氣自己呢,以後要是另外三位娘娘知道今天的事是我們搞的,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惡整我們的,以後的日子還會安寧嗎?」樂兒一口氣說完,仿佛還挺有道理。
小青連忙上來摟住她的一只手好言安慰︰「姐姐唉,宮里哪個女人沒搞搞關系,要是我們小姐以後得寵了,皇上一高興,封個皇後當當,小姐能虧得了你們嗎?可不不正成了你們的靠山嗎?這可是雙盈一本萬利的事啊!」
蕭亞靜走上前點了點她小腦袋︰「瞧這張利嘴,到時誰敢要你哦?」
「我陪著小姐,才不出嫁呢?」
「喲喲!這麼忠主啊!」蕭亞靜對著她的略略俏紅的臉蛋端詳著︰「我看你是想跟著小姐一塊沾點光吧?」
「什麼意思?」樂兒也不由岔上嘴來。
「就是她也想做皇上的女人唄!」蕭亞靜說完逃開身來,小青噘起嘴巴想抓她沒抓著︰「公公,你別再燒我的心了,我一個丫頭哪敢想那事,只指望著能跟在小姐身邊給家里一個照應,此身足矣!」
「沒想?」蕭亞靜又返身湊上前來,用手指著她︰「真的沒想?」
「公公!你?」小青跺了一下腳︰「難道要我給你們發誓嗎?」
「好,好,別鬧了!」樂兒連忙上來勸解,拖住蕭亞靜向床邊退去︰「時間不早了,皇上那兒也快完事吧?」他們知道,皇上除了自己的寢宮,可沒有在其他宮里睡覺的習慣,也不道將來哪位有本事的娘娘能將他留宿呢?
樂兒不自覺將‘完事’兩字的鼻音拖得很重,蕭亞靜皺了皺眉,附上她的耳朵悄悄地道︰「我怎麼聞出話里有點醋味啊?」
樂兒舉起手正想對著蕭亞靜的臉擂下去,突然,門外響起了皇上滿足而慵懶的聲音︰「是靜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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