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山里漢子俏婆娘 第一百一十二章 攻心(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 ︰ 秋水靈兒

牡丹聲音帶著哭腔,滿月復委屈不知如何發泄,只緊緊抱著他,不住重復,「李言哥,我是真的只想嫁給你啊,這一輩子,除了你,我是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草叢後面,李蔓看著這一幕,呆了,雙手緊緊的抓著邊上的雜草,纏在手中幾乎打成了結。

「哭夠了嗎?」過了好一會兒,待她情緒稍稍穩定後,李言推開她,右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撢了撢被她揉皺了的衣服。

牡丹雙手捂著心口,受傷的盯著他,「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嗎?難道你敢說,這麼些年,你就一次也沒對我動過心?」

李言凝眉,幾近冷酷的盯著她,「牡丹,你一直是個聰明的,這些話還用我再說幾遍?說了也是傷人。」

「就沒有?哪怕一次也好。」李蔓身子顫了顫,宛若夜風中的頹枝,隨時要折斷一般。

李言搖頭,「若說我對你有什麼感情的話,我只當你是妹妹,我今天來,不是因為我戀著你舍不得你,而是作為兄長的身份,來規勸你,別執迷不悟,到頭來害的只是你。做為哥哥,我希望看到你幸福。」

「不,沒有你我還怎麼幸福?」牡丹突然憤怒般朝他喊了起來。

李言靜靜的看著她,等她自己安靜下來,方淡淡道,「該說的話我早都說過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就走,牡丹愣了下,旋即朝他喊,「李言哥,你站住。」

但李言根本不听她話,邁著長腿大步走著,差點從李蔓躲的那草叢邊過。

李蔓嚇的心口一縮,忙縮著脖子垂著頭,生怕被他看見。

牡丹見叫他他不听,便奮力跑著追來,從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李言哥,別走。郭」

李言皺眉,掰開她的手指,「牡丹,別再鬧了,回家吧。」

「李言哥,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牡丹痴戀的盯著他寬厚的背,怔怔道。

「什麼?」李言沉聲問。

牡丹小心翼翼的牽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我親手做了兩道小菜,想讓你嘗嘗。」

李言听言,甩開她的手,「這個時候,菜怕是也涼了,我不喜歡吃涼菜,先回了。」

「別。」牡丹趕忙一步追上去,叫道,「那陪我喝一杯,最後一次。」

李言頓住。

牡丹這才幽幽道,「明天沈家就會來人商議婚事,這杯酒,就當是你對我的祝福吧。就這一杯,以後我再也不會來纏你了。」

李言有些遲疑。

牡丹忙勸,「李言哥,求你了,難道我這些年對你的心,還不能讓你送我一杯祝福的酒嗎?就算是哥哥,也會為妹妹的幸福,干一杯的吧?」

李言轉過身來,深深的看著牡丹,有些無奈,「好,就一杯酒,我喝。」

「嗯。」牡丹立即笑逐顏開,匆忙在前面帶路。

喝酒去了?李蔓窩在草叢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拒絕的話都說的那樣直接了,干嘛還要去喝酒嘛?酒後亂性,難道他不懂?還是,他本也舍不得的

這里離瓜棚那邊遠了點,她只得輕手輕腳的又往前挪了點。

瓜棚邊上掛著油燈,光線昏暗朦朧,卻正好能促成一對男女談情說愛的最佳氛圍。

「李言哥,給。」牡丹親自倒了一杯清酒,雙手捧給李言。

李言捻著酒杯,看著牡丹,「牡丹,為兄希望你能幸福。」

說完,仰首一飲而盡。

「再吃口菜。」牡丹忙拿起筷子,夾了塊菜遞上。

李言掃了她一言,將酒杯塞回到她手上,「行了,酒我喝了,我該回去了。」

「等等。」牡丹又叫住他。

「還有何事?」李言有些不耐,深邃的雙眸朝前方看去,最後落在一處茂密的雜草叢後,眼神稍定。

牡丹鼓起勇氣,說道,「李言哥,你走不了。」

李言眼神微冷,沒有說話。

牡丹突然撲過來,抱著他的腰,將臉貼著他寬厚的背,又痛苦又激動的說,「李言哥,你就可憐我一次,疼疼我吧。」

「放手。」李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氣的甩開她,不看她一眼,抬腳就要走。

「李言。」牡丹追出了瓜棚,朝他喊道,「我說你走不了你就走不了,難道你沒覺出,剛才的酒味道不對嗎?」

她這話一出,草叢里的李蔓心下頓顫,牡丹難道在酒里下了毒,想和李言一起殉情不成?

她驚的差點就從草叢里沖出來,這時卻听李言冷笑道,「你想下毒害我?」

「不。」牡丹跑了過來,「我沒想害你,我只是想讓你疼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牡丹又想撲進他懷里,卻被李言死死推開,「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李言哥,你別生氣。」牡丹慌忙解釋,「不是毒藥,是是能

tang讓你快活的藥。李言哥。」

天色昏暗,但接近天亮也不遠,她還是擔心,緊張的四下看了看,料想不會有人,這才大著膽子快速的解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

李言大駭,牡丹卻是光果著上身就朝他撲來,「李言哥,你要了我吧。我的身子是干淨的,我只想給你,求你,要了我吧?」

李言驚住,猛地推開牡丹,「牡丹,你這是瘋了?你竟然給我下這種藥?」

說完,怒不可遏,頭也不回的要走。

牡丹急的叫,邊追他邊說,「李言哥,你別走,這藥霸道的很,必須陰陽調和才能解毒,半個時辰內要是沒有女人,你必死無疑。」

李言沒有說話,只大步往前邁著。

牡丹急的哭了,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但力氣小,幾乎是被他拖著往前奏,」李言哥,我沒有騙你,都是真的。你別想著回去找李蔓給你解毒,來不及的。你越走,藥效發作的越快,不等你到家,怕就會氣血倒流而亡的。」

氣血倒流而亡?李蔓心被狠狠揪起,差點就要沖出去扯住牡丹的頭發要打一頓了,她怎麼能那麼惡毒?

李言听言,亦是猛地頓住,回頭看著狼狽的牡丹,凝眉,「所以,你就這麼篤定我會要了你?」

牡丹淚如雨下,他眼底的恨意和鄙夷讓她幾乎無法承受,「李言哥,我也不想這樣,我就是想好好愛你。你放心,我會替你解毒,你不會有事的。」

大抵以為李言停下便會老實就範,所以,她哽咽上前,伸手欲解李言的衣服,哪知,卻被他一掌揮開,整個人腳下不穩,直接摔到在地。

「李言哥。」牡丹大駭,難以置信的盯著他。

李言渾身陰冷,再也懶的看她一眼,懶的再跟她多費一句話,抬腳,大步朝前邁去。

牡丹呆了,被淚水模糊的臉上滿是絕望,「李言哥,你回來啊,回來,嗚嗚」

她坐在地上,哭的很傷心,也很絕望。

突然的,李蔓對她恨不起來了,一個為愛能將自己委屈成這樣的女孩,她又怎麼忍心?

她很想上前扶起牡丹,但這個時候顯然讓她自己冷靜一下比較好,也許,一次沉重的打擊傷害,能讓她徹底清醒,以後重新走上另外一條幸福的路。

就如她,現代的打擊,如今在這里卻獲得了新生,也更加知道珍惜了。

前方,李言的身影漸漸模糊,他身上還有毒呢?李蔓心驚,頓時從草叢這邊小跑著攆了上去。

待跟李言離的約莫一丈遠的時候,便放慢了步子。

她不敢上前,也怕被他發現,但到底不放心他,只得亦步亦趨的跟著。

李言出了瓜棚這邊,卻沒有往村子那邊走,反而像是往山里去。

他這是做什麼?難不成山里有女妖精可以幫他解藥?

她剛想喊他,卻見前方的他突然跪倒在地,頓時嚇的心髒一縮。

「笨蛋,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扶我起來。」

前方響起李言吃力的聲音,李蔓站起身,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沒有人啊,難道他在跟自己說話?

「死丫頭,再不過來,我可就不客氣了。」李言猛然回頭,惡狠狠的目光就朝李蔓瞪來。

李蔓嚇的本能一蹲,頭埋在膝蓋里,還想躲過去,畢竟,偷窺這種事見不得光。

李言無奈又好笑起來,「你當自己是烏龜嗎?頭一縮別人就拿你沒辦法了?」

李蔓驚的抬頭,其實,她剛才也是本能,偷窺者突然被人逮到,本能反應那就是躲啊。

「李言,你沒事吧?」想到他體內的毒,她趕緊跑了過去。

李言一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斜眼睨著她,「你說呢?沒看見我站都站不穩了?」

說著,他拽著她起身,然後,大半個身子都靠到了她身上。

驟然加劇的重量,讓李蔓承受不住的踉蹌了幾步,好容易使出吃女乃的力氣將他給穩住了。

「我們回家找大夫。」

李言不動,只幽幽的問,「剛才的話你都听見了?」

李蔓心口一跳,忙解釋,「我是無意听見的。」

「哦,」李言點點頭,扶著她的肩慢慢往前奏,突然,又問,「這大半夜的,你到這來,就是為了無意听這些話?」

李蔓心虛,忙道,「李言,你身上有毒,別說話了,我們回家趕緊找大夫。」

「大夫有個屁用,你剛才不都听見了?半個時辰沒有女人,我就得氣血倒流而亡,你算算,現在過去多久了?」李言沒好氣的拿手指戳她的額頭,「還是你根本就希望我欲火焚身而死?」

李蔓覺得冤枉死了,她若不擔心他,干嘛一路跟著?

「就知道跟我發火,自己笨的要死,非要去喝人家的酒,中毒了也是活該。」她不滿的咕噥,但是她也不會相信,小小的媚藥就能要人命的,那

本就是助興的東西,真要是能要命的,誰還敢用,頂多也就是身體難受一陣子罷了。

不過,想到李言自己去喝了那杯酒,李蔓覺得讓他難受也是活該,這也能讓他長長記性,將來甭管遇到多少桃花,沾都不敢再沾。

反正,她是不會給他當解藥的,太憋屈。

「你說什麼?」李言猛然頓住,陰測測的盯著她。

這個時候,李蔓也不太敢火上澆油,只得軟下來道,「我說你中這毒,該立刻回去找大夫才行,不然——」

「我剛才的話你沒听見嗎?半個時辰咱們能到家嗎?難道你想我難堪的死在村口?」

「怎麼會?就是那種藥而已,回去洗個冷水澡說不定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李言身子一顫,悶咳一聲,鼻子里就有血流出。

李蔓大驚,「怎麼會?」

「你走吧。」李言猛然推開她,然後身子不穩,踉蹌了幾下差點跌倒。

李蔓忙上前扶住他,驚嚇不已,「怎麼會流鼻血了?內火太旺?還是那藥真的這樣厲害?」

沒有女人就能沒命?她驚悚了,剛才還沒覺得什麼,此刻看李言身體發燙還流鼻血,再想到牡丹做的那樣決絕,她怕了。

古代的東西她不懂,難不成真有那種不便能要人命的秘藥?

「怎麼辦?」李蔓急的快哭了,「那我我」

要主動幫他做解藥的話,她說不出口。

「扶我進山里,那里有條小溪,我進去泡泡,也許能緩點。」李言指著後山一團漆黑道。

「用冷水泡泡,哦,對了,那邊就有池塘,我們經常洗衣服的。」

「那水那麼深,你想我淹死?」李言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拖著她的胳膊往後山去。

李蔓正好奇他怎麼又有力氣走那麼快了,李言又朝她吼了起來,「再不快點,我就死在路上了。」

「哦。」李蔓再不敢嗦半句,整個人緊繃繃的,緊張萬分的扶在他身側。

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這麼嚴重,但人命關天,她也容不得自己半點怠慢,萬一真的。

她將來後悔都找不到地兒哭去。

本來難走的山路,在她特殊的毅力下,竟然變得好走起來,不多時,他們便進了一處林子。

光線還不是很亮,林子里一片寂靜,但李蔓還是覺出了熟悉,再四下一瞧,尤其是前面那條水聲潺潺的小溪時,頓時意識到,這是李墨上次帶她來過的地方啊,也就是在這里,她終于下定了決心,要心甘情願的成為李家的女主人。

不等李蔓說,李言已經承受不住般,和衣跳進了小溪里,整個身子都埋了進了水里,只露一顆腦袋。

李蔓站在水邊,緊張的盯著他,「有沒有覺得好受一些?」

李言凝眉閉眼,也不知是這天色的關系還是他本身太虛,那臉色有些慘白。

他不說話,又是這樣的一副情景,李蔓急的在岸上來回走著,沒一會,又擔心的問,「李言,好點了嗎?要不——」

「要不什麼?」李言陡然睜開了眼楮,昏暗的光線下,還是能瞧見那幽暗的眸底,染滿異色。

李蔓忽地就有些怕起來,本能的後退了兩步,中了情藥的男人發作起來,會是個什麼樣兒?她不知道,但看著李言渾身散發的邪魅氣息,她覺得自己根本承受不起。

她退縮了,有種想逃回家去找人來的沖動。

但李言幽幽的又閉上了眼楮,那樣無奈失望,讓她無論如何挪不動退縮的步子。

她緊緊的盯著他,生怕他會有什麼閃失。

而就在她的不安中,李言的身子忽地就朝水里倒了去。

「李言。」她心一揪,猛地沖下水里,將他抱了起來。

「蔓兒。」他靠在她身上,輕輕喊了一聲,聲音沙啞異常,卻又一種別具韻味的磁性,在昏暗的光線下,性感而曖昧。

「李言,你好像很嚴重。」他身上很燙,幾乎要燒著了她。

他好像听不見她的話,深深的埋首在她肩窩,難受的輕蹭,貪婪的深吸著空氣中淡淡地屬于她的味道。

一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靈巧的鑽進了她的衣服里,模上那一團雪軟,舍不得放手︰「蔓兒……我想要你……」

李蔓當即腦子一懵。

「蔓兒,媳婦,給我……要你……」低低的呢喃傳進耳朵,聲音沙啞迷亂。

一只大掌更是結實的握住她的豐盈,用力的揉弄著,像是要揉碎她,融化她。

「唔。」李蔓渾身顫栗,看他意亂情迷、隱忍痛苦,心一點點的軟了下來,只是,這還在水里,「李言——」

她想要說上岸的話還沒出口,他火熱的唇便尋了來,準確的封住了她的小口,重重的吻著她。

靈敏的舌尖霸道地撬開她的唇瓣,濕軟的舌頭重重掃

過的貝齒,似乎想將她就這樣吞噬掉。

「唔,李」她想要反抗,他卻趁著她張口的機會,更加肆無忌憚地侵入,在她的口中輾轉,吮∣吸,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肉∣體的皮囊中抽出來一般。

他不顧一切地索取,讓她暈暈乎乎,原本推卻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棄了抗拒,反而抓著他的衣襟,身子向上挺立,迎合著他的攻佔。

「蔓兒。」忽地,他卻停了下來,看她迷離的目光,輕喘低笑,「要嗎?」

修長的手指撩過她腮邊滑落的發絲,他的眼神極度的深情,纏綿悱惻。

「媳婦,給我,嗯?」他垂著頭,額頭貼著她的,俊美的容顏與她近在咫尺,李蔓能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他內心狂熱的渴望。

她不安的瞪大眼楮,緊張的將他衣襟揉成一團,做他的解藥嗎?要嗎?

「蔓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願意嗎?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嗯?听見了嗎?」他聲音微啞,曖昧滑膩,帶著極度撩人的魅惑低低的呢喃在她耳邊。

「李言。」李蔓全身繃緊,心跳在他的低啞的嗓音中亂了節奏,卻還是用最後一絲理智,說,「你想清楚了嗎?你是真的要我?還是藥物」

「傻瓜。」他挑起她的下頜,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幽黑的眸子深深沉沉,蕩漾著盈盈水光,旋即動情的吻上她的眉心,「若受藥物控制,我何需丟下牡丹。」

李蔓一怔,心跳恍惚間漏了一拍,他身中毒藥,冒死也要回去找自己?

「我受不住了,蔓兒,現在就要。」他滾燙的身子突然更緊的貼著她,腰狠狠頂了兩下,讓她感覺他的蓬勃的渴望。

李蔓羞赧難當,紅著臉含羞抗拒,「回岸上。」

「好。」他將她打橫抱起,趟著溪水,迅速回到了岸上。

一將她平放到草地上,他健碩的身子便急不可耐的覆了上去。

「媳婦。」他痴迷的親吻她的雙唇,卻又不滿足于只親吻雙唇,漸漸的,火熱的唇又吻上了她眼楮、嘴角、臉頰、頸部、胸部,再一路向下。

似乎想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烙上屬于他的印記。

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起來,李蔓恍惚置身夢中一般,飄飄蕩蕩,暈暈乎乎的。

他的吻,柔情似水,卻又帶著極盡的誘惑,寸寸點點的攻佔著她的身,侵略她的心。

陌生的情潮從心底某處涌動,她渾身顫栗起來,理智漸漸消失在他溫柔深情的吻中。

「嗯」

終于,她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輕吟……

李言眸底情潮涌動,卻按捺住心底那早已要決堤般的渴望,修長的手指緩緩探入那一片美麗的花瓣中。

「別。」李蔓呼吸一窒,異物的突然傾入讓她渾身僵住,耳根子也火辣辣的燙起來,雙腿不由收緊。

那里春潮流溢,他怎舍得收手?「別怎樣?那,這樣」修長的手指輕捻花瓣,緩緩刺進,一寸一寸進入那溫暖的所在。

「啊。」李蔓驚叫一聲,全身再次顫栗,理智潰不成軍。

而那邪惡的指頭卻在攪亂一池春水後,猛地抽了出來。

莫大的空虛感席卷而來,身上像是被人燒了一把火,李蔓難受的哼出聲,雙腿不安的並攏,卻被他膝蓋頂開,火熱的身軀猛然抵住她,一手按在她的腰側,一手抬起她的腿,小言言宛若蒼龍怒嘯,用力挺進。

「啊」她忍不住低喊出聲,身子被填滿,脹的有些發痛,她搖著腦袋,想要擺月兌他,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向他挺起,迎合著他一下更深一下的沖刺。

細順的烏發如絲緞般妖嬈的鋪在綠草地上,光潔秀氣的額頭密布著點點汗珠,那如煙的黛眉輕輕的蹙著,雙眸微眯,長睫輕顫,帶著些許受不住的淚珠兒,宛若細雨中欲墜的蝶翼,讓人心憐。

貝齒咬住下唇,粉女敕的唇瓣被咬的發白,印出淺淺的齒印,一聲聲痛苦又夾雜著愉悅的聲音從唇齒間抑制不住的溢出,高高低低、輕輕淺淺,卻撩撥著人的心弦。

「蔓兒,你真美。」他動情的親吻著她緊縮的眉峰,咬住的唇瓣,還有仰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最後落在那一團雪軟之上,含住那一粒挺立的紅梅,痴纏輾轉,不舍松口。

「唔。」溫軟的身子像是要被擠出水兒來,全身的每個細胞好似都舒展了開,竟是這樣的舒服

她不自覺的伸出雙腿,纏到了他精壯的腰上。

她的主動,好像一記催情藥,快要將他逼近瘋狂的邊緣,欲、望宛若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

他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肆意馳騁縱橫在遼闊的草原,有如一頭狂奔的獵豹,誓要將獵物征服佔有。

灼熱的氣息遍布深谷,男人獅子般快意的低吼,驚飛了樹上睡熟

的鳥兒。

李蔓受不住的扭動身子,難耐的呻、吟再也咬不住,從唇齒內破碎的溢出,最終化作一聲聲的尖叫,羞紅了人的臉

黎明的曙光,漸漸籠罩在這一片深谷,天空在眼前藍了起來,受驚的鳥兒又遲疑的落到了樹枝上。

李蔓迷蒙著雙眼,眼前男人俊美的臉頰漸漸清晰了起來。

這是一張生動英俊的臉,此刻正在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他唇角彎起,眼含笑意,墨發順著他的肩頭,在半空在蕩漾,讓他整個人多了一絲魔魅的氣息。

「醒了?」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輕輕撩開她腮邊勾起的發絲,一低頭,在她紅腫的唇上溫柔的親了一記。

李蔓有些蒙,她剛才

看她迷糊的雙眸,他吃吃低笑,用手指輕輕捻著她的唇瓣,「真是沒用,才那麼著就昏了。」

昏了?難怪她有種從夢中醒來的感覺。

哦,不,這根本不是夢。

他,的那個還在她身體里呢,她不安的動了下,旋即意識到不對,上次李墨那兒就是個教訓。

「你沒事了吧?」看他氣色不錯,李蔓稍稍松了口氣。

李言嘿嘿笑了兩聲,「都是蔓兒的功勞呢。」

李蔓有些尷尬,同時不免又有些失落,如果說剛才那一場靈與肉交融的歡愛,僅僅是因為藥物的原因

「沒事就好,起來吧。」現在天已大亮,李墨他們都該起床了,這要是發現她不見了,又不知要怎樣的找了。

「嗯。」他哼了一聲,慢慢自她身下出來,帶出來一片濕黏的液體,順著她大腿根一直往下淌去。

李蔓雙頰陡然紅的滴血,本能的並緊雙腿,不想讓他看到。

李言眸底漾著快活的笑,伸手將她從草地上抱了起來。

「不要你抱,我自己——」

正說著,卻發現他將自己抱進了小溪里。

溪水潺潺,不是很涼,但乍然沒過肌膚,還是讓她不適的一顫,身子本能的向他貼了去。

「不怕,我幫你洗洗。」他一手攬著她的腰肢,另一手撂著水,輕輕的擦洗著她的身體。

李蔓緊張的推開他,結果一坐到了水里,激起一片水花,整張臉上也濺滿了水珠。

李言輕輕一笑,拉她起來,「傻瓜,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

李蔓瞪他,不一樣啊,剛才天沒亮,光線暗,現在,太陽都快出來了,她就這樣光光的在他跟前,她做不到。

「那好,你自己洗。」李言說著,自己雙手撩起水珠,擦洗著自己的身體,先是洗了把臉,過後脖子、胸膛,慢慢的,竟然握起小言言

李蔓吃驚,嗖的轉了個身,腦海里卻是剛才那從水面驚鴻一瞥的某物,只是,那黑乎乎的一團,她也並沒瞧的清楚。

「傻瓜,還在害羞嗎?」李言朝她靠了過來,冰涼的手指撩了些水珠灑在她光潔的肩頭,慢慢的用手撫模著他的脊背。

李蔓身子僵住,不安的扭了下,想避開他,「你洗好了就先上岸吧,我馬上就好。」

「我幫你洗吧,你這樣是水里會著涼的。」說著,他雙手將她圈住,抱她站了起來。

「別,我自己來。」李蔓輕顫著,伸手想推開他,卻不料自己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坐到了水底,激起一片水花,臉上也濺滿水珠。

李言忙拉她起來,用手幫她擦了下臉上的水珠,「傻瓜,你還在怕什麼?該看的我還有哪里沒看過嗎?」

「不是。」李蔓就是無法做到,如此理智之下,光著身子暴露在他眼底的,她本能的用手護住了胸口,「你,別看了。」

她羞窘的模樣,偏生這樣的撩人,李言呼吸又緊了起來,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火熱的唇動情的吻上了她的發,她的唇,甚至她顫的眼楮,最後慢慢游移到了她的脖子,再張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李蔓止不住的輕顫,不由軟聲討饒,「李言,不要了。」

「蔓兒,乖,放松些。」靈巧的舌尖一遍遍的掃著她敏感的耳窩,他異常溫柔的誘哄著,一手托在她的腰上,將她整個身子拉近自己,另一手擋開她護在胸前的小手,霸道的佔住了那一處雪軟,重重揉捏。

「唔」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李蔓越發不安,抬眼,跌進他血色染滿的雙眸,她更是想躲,她往後掙扎著,企圖掙開他的禁錮,口里一遍遍的求著,「李言,不能了,咱們回去吧,大哥他們這時候不知道怎麼著我們呢。」

「蔓兒。」李言嘆息般在她耳邊低喃,「你就多疼我一些吧?這個時候你讓我怎麼舍得走?」

他溫軟的舌順著她的耳際慢慢舌忝向了她的脖子,逼的她不得不仰起頭來,烏黑的發絲半空搖曳,越發動人心魄。

李言眸色一緊,輕

輕嘆息,「蔓兒,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幸福嗎?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喜歡。」

調皮的舌尖游移至那一團雪軟之上,張口含住了那一粒粉女敕的雪梅,唇舌貝齒,輕輕捻弄啃噬。

另一處雪軟在他掌中,五指之間變換著各種形狀。

「李言。」李蔓無奈,想用腳踢他,但腳在水中,想抬起都難,且剛剛一動彈,就被他趁虛而入,膝蓋頂進了她雙、腿之、間,緩緩而有力的蹭著那最柔軟的花瓣。

全身的敏感盡在他掌握,李蔓難耐低吟,想掙月兌,卻反而將自己更緊的送到了他口中。

「李言,上岸。」感覺他火熱的想要蓄勢待發時,李蔓認命了,男人,才沾點葷腥,讓他只吃一次,鐵定是不夠的,少不得再讓他胡鬧一次。

可是,李言卻嘿嘿一笑,額頭在她胸口輕輕蹭了下,笑道,「傻瓜,誰說一定就得在岸上?」

李蔓大駭,他要在水里?

驚駭的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她已經被他雙手抱在腰上,整個人往上一提,然後放到了溪邊的一塊巨石上。

那石頭很大也很光滑,在初晨的陽光下,還折射出一圈圈好看的光暈來。

李蔓一坐到了石頭上,那冷硬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然而,不適的感覺也抵不過此刻在他眼前雙腿大開。

她慌的閉緊雙腿,卻被他單腿撐開,他熟絡的將她雙腿纏至他健碩的腰上,身下凹凸準確的對上她的柔軟花瓣。

小言言宛若才睡醒的蒼龍,精力四射,激情澎湃,不等她準備好,早已迫不及待的朝里刺了進去。

「唔。」李蔓身子往後一仰,只覺得魂兒都快被他撞了出去,她本能的扶緊了石頭,心中不免生了幾絲惱意,于是,夾、緊、雙、腿,小月復猛然一收,想要他快些結束這磨人的纏綿。

「哦。」果然,李言發出悶悶的低呼聲,口里溢出一絲嘆息般的喚聲,「小丫頭」

哪知,伴隨著他這聲音,那條蒼龍也跟發了瘋似的,迅猛而有力的在她身體里沖刺起來。

「啊。」李蔓萬沒想到,自己那小小的反擊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多的折磨。

他站在水里,腰上得力,按著她的腰奮力挺進,她只覺得渾身都要被撞散了架了,巨大的快慰宛若電流傳遍全身,無助討饒,「李言,你放過我吧,受不住了」

「李言,慢些,啊」她覺得自己就像汪洋中的弱小浮萍,沒著沒落,只能雙手緊緊攀石頭。

「這樣?」看著她潮紅的小臉,眼媚如絲,他更是心癢難耐,小言言緩緩抽了出來。

李蔓剛想‘嗯’一聲,卻不想他才退出來,轉臉就又迅猛挺進,讓她那一聲‘嗯’大聲喊了出來。

「小丫頭,喊這麼大聲,你是想整個溝里的人都能听見嗎?」李言伸手抱著她的後背,扶她慢慢的坐了起來。

然而,這才一直起上身,那灼人眼球的一幕就讓李蔓徹底驚呆。

那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那樣狂肆甚至粗野的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

「李言,你混蛋下流。」李蔓氣的用手捶他,他竟然讓她看到了這一幕,親眼目睹他是怎樣的將她侵略、佔有、征服?

「蔓兒。」李言猛然抓住她捶打的手,將她手指含在嘴中,安慰道,「別害怕,你好好感覺他,感覺他是怎樣的愛你?怎樣為你炙熱狂野。」

「啊。」突然的全部抽出,再迅猛的全部沖進,李蔓受不住的大喊一聲,本能的用手圈住了他的的脖子,張口就在他結實的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李言悶哼一聲,被她牙齒咬的地方有些痛,但痛意並沒有讓他停止,反而,像烈火之上又澆了一桶滾油,***之火立刻像蓬勃的火山,綿延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他忍到身子在水里顫抖,終于等到她身子漸漸平靜了下來,方低低笑道,「好了,別咬了。」

李蔓也感覺到了口齒間有了血腥味,知道將他肩膀咬破了,可是,那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這樣狂野?讓她消受不住啊。

她慢慢的松了口,身上早已虛軟無力,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听起來尤為可憐,「好了吧?你快放我下來。」

「傻瓜。」李言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吃吃低笑,「我說的是下面這張嘴。」

嘩——,李蔓臉紅的就跟猴子似的,只覺得底線節操什麼的,這時候早不知掉進哪個陰溝里了,男人都是一路貨色,別看平時人前優雅穩重,這在女人這事,都是壞胚子。

「你稍稍松些,都被你咬痛了。」他抱著她的腰,試著往後退了退,然後又往前撞了兩下。

李蔓羞的很想一頭栽進水底,但身體里拿個硬硬的家伙顯然沒有一點要軟下去的意思,無奈,她只得委屈哀求,「你快些吧,我們」

她話還沒說完,李言就急切的打斷她的話,「好,听你的。」

說話的同時,小言言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這麼听話?李蔓剛要高興,只覺得眼前一昏,整個人被一轉,趴到了石頭上,而他雙手圈在她腰上,將她腰部往上一提。

「不。」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小言言便勢不可擋的從後擠了進來。

「唔。」這樣的緊密相連,這樣的勇猛沖刺,李蔓再也受不住的尖叫出聲,「李言,不要這樣,疼」

李言听她喊疼,果然停了下來,伏在她背上,細細點點的親吻著她的後背,「丫頭,再放松些,我會讓你更快樂。」

李蔓搖頭,這樣的姿勢,讓兩人更緊的貼近,卻也是女人最難承受的。

「乖,腿再打開一些。」他一手挪到她的腿根處,溫柔的撫模著。

引得李蔓一陣陣的顫栗,「不要,李言——」

「要,蔓兒乖,我知道你想要。」

她身下好似又有一張小嘴,明明想要推開他,卻是將小言言死死咬緊,讓他被絞的差點繳械。

他的輕哄,他的撫模,還有他霸道的不肯退出,讓李蔓只得忍著,慢慢的試著讓自己放松,學會去接受他,容納他

慢慢的,那股又脹又痛的感覺漸漸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空虛和需要被填補的快慰,李蔓咬著唇,主動的扭了下腰。

「好蔓兒。」得到他的提示,李言快樂如狂,宛若月兌閘的獸,在他身體里如魚得水,快樂狂歡。

——

時間慢慢流淌,也不知過了多久,李蔓緩緩睜開了眼楮。

頭頂,藍天白雲青枝,還有嘰嘰喳喳的小鳥。

一切都那麼熟悉,熟悉的根本就像發生過。

猛然,李蔓一驚,雙瞳微縮,視線清晰起來,果然又見到了李言那張含笑的俊顏。

「你。」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猛然想起來,奈何身上酸疼無力,動一下,渾身就跟要散架似的。

「別動,我再幫你揉揉。」李言伸手按住了她的肩,過後,飽滿的指月復力道適中的給她揉著肩。

李蔓吃驚,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枕在了他大腿上,忙想起來,但腰酸的很,竟然有些直不起來。

「別動。」李言按住她,雙手慢慢揉向了她的胳膊。

李蔓腦中警鈴大作,忙護住胸口。

李言無奈又好笑,「知道你沒用,今天先饒了你。」

誰沒用了?李蔓暗自翻了個白眼,哪個女人承受他那樣非人的兩次折磨,也會跟她一樣的。

「呵呵,還不服氣?想不想再昏一次?」李言低頭看她,眼底好似紅雲飛過,漸漸染滿了異色。

李蔓嗖的坐起了身,但因為動作太猛,那腰上又酸又疼,讓她皺起了眉頭。

看她如此,李言有些怔了,過後又笑,「就難受成這樣?」

「要不你試試?」李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低頭發現自己身上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李言道,「怕你著涼就先給你穿上了。」

「什麼時候回去?」李蔓問。

「你可以了嗎?」李言試著揉了揉自己的大腿,被她枕了這大半日,腿真的麻了。

李蔓‘嗯’了一聲,雙頰不自覺的染滿紅霞。

李言輕笑,「算了,一會我抱你回去。」

又抱?上次李墨也是抱她回去,這次李言還抱,她就這麼沒出息的,每次事後都得男人抱嗎?

「用不著,我自己——」

「要不,你試著站起來?」李言笑笑的打斷她的話。

李蔓瞪他一眼,想要起身,卻發現雙腿虛軟無力,才還沒站起來,整個人就又跌坐到了地上。

反觀李言竟然利落的跳了起來,身姿挺拔,那樣俊朗的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怎樣?要我抱不?」

李蔓頓時想到了農夫和蛇的故事,她就是那農夫,李言就是那毒蛇,她好心救了他,自己虛弱成這樣,他卻神清氣爽,感覺精神頭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足的多,且不止如此,欺負她來,好像更賣力了呢。

「不用,我再歇會。」李蔓倔強的說。

李言也蹲了下來,「再歇,太陽可就要落山了,莫非,你還想跟我在這過夜?」

「什麼?」太陽落山?不是才天亮嗎?李蔓都迷糊了,抬頭望天,可是周圍山林密布,她根本什麼都瞧不見呢。

「走吧,我帶你回家,你該好好歇歇了。」李言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李蔓犯倔,「我自己能走。」

「逞什麼能?身子這樣嬌弱,做了兩次昏了兩次,你還想怎樣?」李言低頭,輕輕咬了下她的鼻頭,滿眼幽怨的說。

李蔓囁喏心虛,「我早上沒吃飯。」

「呵。」李言低笑,「行啊,那下次給你喂的

飽飽的,看你昏不昏?」

「」李蔓沒話了,再斗下去,她也討不著好。

只是,出了林子,李蔓果真驚呆了,夕陽掛在天邊,如火一般。

只是,他們進這林子的時候,天還沒亮啊,老天,他們竟在這里待了一天?

李墨他們該急成什麼樣兒了?會不會滿世界的找她?

一想到李墨,她突然覺得心都揪成了一團,她甚至不敢跟李言回去,不敢再看李墨的眼楮。

她要怎麼辦?

她不安的抓緊了李言的袖子,將臉更深的埋進了他的懷里,她承認自己膽小,可真的不知如何面對啊。

看她臉色突然蒼白,原本還有的一絲笑顏漸漸凝結在嘴角,那一雙漂亮的眼楮里,開始有了不安緊張迷惘。

李言知道她害怕什麼,心疼不已,柔聲安慰,「別怕,有我呢。」

然而,他的話卻給不了李蔓多少安慰,相反,正因為有了他,她才覺得無法面對李墨,盡管,他們都是她的男人,或許他們自己覺得無所謂,但是她一時間還真的做不到,同時坦然的面對兩個男人。

但李言如此說,她也不好表現,只能將那份不安與愧疚深深的埋在心底。

如果有那個能力,這一輩子,她不會辜負他們兄弟,她會傾盡所能,給他們所有的快樂和幸福。

但願如此

可事實也許跟李蔓想的有些不一樣,當李言抱著她進了院子,她以為家里該是沒人的,李墨跟李言肯定瘋了般的出去找自己了。

可事實上,家里一切如常。

李墨,李書,小五,三個人都在家里。

只是,他們刻意的偽裝還是讓李蔓心里泛起絲縷酸痛與愧疚。

一進院門,就瞧見了,落日的黃昏下,李墨坐在屋檐下,頭垂的低低的,腳邊,大黑一如既往的陪著主人,不時的吐著舌頭,發出一些怪聲,想逗樂主人,奈何,主人卻是連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那樣沉默的宛若雕像一般的李墨,給人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李蔓心疼,想要開口喊他,但那聲大哥卡在喉嚨里怎麼也發不出來。

她掙開李言的懷抱,她不想讓李墨看到她被人抱回來的情景,那樣他也許能好受些。

「姐姐。」東屋門口,小五不安的張望著,像一只受驚的小鹿,睜著大眼楮望著李蔓,卻又不敢像以前那樣歡快的撲過來。

「小五。」李蔓聲音有些沙啞,听的她自己也是一怔。

小五沒有過來,倒是李墨緩緩抬頭,朝她望來,那張同樣英俊且憨厚的臉上,再望見她與李言站在一處時,微微僵了下,但旋即又擠出了一絲干澀的笑來,「回來了?三弟在做晚飯呢,我看看他做好了沒有。」

說完,他想起身,但身子剛往起一挪,就重重的又跌坐在地。

大黑一驚,慌忙張口咬住李墨的褲腿,似乎想拉他起來。

「大哥。」李言和小五同時朝他奔來,一人扶著他一條胳膊,想攙扶他起來。

李墨推開二人,自顧自坐到了小凳子上,擺手道,「我沒事,坐一會就好。」

「大哥,你從早上起來就坐這,都坐一天了。」小五忍不住快哭了。

今天早上一起來,二哥跟姐姐就不見了,接著三哥要去找,大哥沒讓。

然後,大哥就坐在這屋檐底下,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一坐就是一天,像個木頭人似的,直到現在才動彈了一下。

李言皺眉,「大哥。」

「我沒事,小五,你別亂說,我好久沒陪大黑說話了,今天想陪陪他。」李墨說,頭垂的低低的。

「大哥,你」李言還想說什麼,被李蔓打斷,「李言,你跟小五進屋吧。」

李言深深的瞅了一眼李蔓,看她眼圈都紅了,愧疚心疼的盯著李墨,一時間亦是心內五味雜陳,還是牽著小五,道,「走,去看你三哥飯做好了沒有?」

小五猶不放心大哥,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大哥這樣,他很擔心,也很害怕。

等他二人走了之後,李蔓吃力的邁著雙腿,走到他身側,慢慢蹲了下來,雙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李墨微微一僵,頭微微抬起,視線緩緩落到了李蔓的臉上,「蔓兒——」

他的聲音同樣低啞,一天滴米未進,再加上某些精神上的折磨,讓他唇上都起了火炮。

「大哥,我——」李蔓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猛然抓緊他的手,道,「對不起,我——」

「別說,蔓兒。」李墨忙止住她的話,「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我沒事,真的,我,我就是」

他想找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自己今天呆坐一天的舉動,可怎麼也找不到。

事實上,連他自己也腦子空空的。

一大早發現二弟和蔓兒都不見

了,他便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三弟要去找,他攔了。

隨後,便坐在這屋檐下,腦子空空的呆了一天。

「大哥,我跟李言,我們已經——」看他這神情,李蔓快哭了,「我對不住——」

「蔓兒。」不等她後面歉疚的話說出口,李墨便心疼難忍,猛然將她抱進了懷里,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她,好似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蔓兒,不怪你,是我,是我們不好,我們讓你作難。明明是我們為難的你,不該讓你承擔。蔓兒,你跟二弟我該高興的。」

听著他言不由衷的話,李蔓狠狠在他胸口捶了兩下,「是的,你們壞,你們兄弟都壞透了,明明是你們不好,為什麼要讓我難過?為什麼我心里會這樣難過?」

「蔓兒,對不起——」李墨抱著她,不住的重復著這句話。

李蔓靠在他懷里,難過的說,「我的心都被你們分的一塊一塊的了。」

「我知道,知道。」李墨道,「以後再不讓你難過了。」

李蔓定定看著他,他眼底布滿血絲,臉色也很差,看的出他今天經歷了怎樣的煎熬,她心疼的雙手捧起他的臉,「你既然什麼都懂,以後不許做這樣的傻事。」

李墨點頭,「嗯。」干澀的眼底卻慢慢涌出了淚花,雙手不由收緊,貪婪的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在懷里的貼心感覺。

是啊,還計較什麼?若能一輩子跟她在一起,能這樣的抱著他,他已經知足,再不求其他了。

「餓了吧?我們去看看三弟晚飯做好了沒。」李墨抱著她起來,早已經歷了一場親密之事,媳婦的嬌弱,他再清楚不過,與二弟在外一日,她還能走路才怪。

只是,還沒進廚房,李言就走了出來,「大哥,送蔓兒先回屋歇歇,晚飯還早呢。」

「咋了?」李墨問。

李言聳聳眉,其實,不用想也該知道,李墨難過成這樣,李書那個醋缸豈能沒感覺?

說是到廚房做飯不過是幌子,其實,一個人躲在廚房里黯然傷神呢。

大哥早就將媳婦吃了,二哥今天又將媳婦擄走了,這些事竟然都將他瞞著。

其實,這些事,他早就料到,也有過心理準備,可當真的要面對媳婦被兩個哥哥先吃掉的時候,他的心里就特難受特難受起來。

他一整天提不起精神。

大哥坐在院子里發呆,他就坐在廚房的灶台下發呆,那小凳子是媳婦經常坐的。

倒是可憐了小五,一個哥哥不見,兩個哥哥反常,他餓了一天的肚子不說,還擔驚受怕了一天,小小的人兒,找大哥,大哥不理,找三哥,三哥抱頭哀嚎,嚇的他惶恐不安,守在門邊宛若被人遺棄的孩子般。

李蔓心里難過,這幾個男人正是太不會照顧自己了,一天的不吃飯怎麼成,「我去做飯,你放我下來。」

「歇著吧,我來。」李言推開了西屋的門,讓李墨送她進去,自己則一捋袖子,準備去廚房做些好吃的。

他快活了一天,三個兄弟弄成這般,他也該做點好吃的慰勞慰勞他們了。

——

嗚嗚,昨天小黑屋鎖了一萬字,不知什麼時候死機了,碼完了怎麼也退不出來,無奈直接關機,再重啟,就一個字都沒了,整整一萬字啊,還有老二的兩次肉,都是重寫的重寫的,大家知道重寫有多難嗎?還是萬惡的肉肉,啊啊啊啊,滿眼辛酸淚,淚啊~~~~~

重寫的感覺完全不對啊,郁悶的要掉渣了,大家看著不滿意表拍我,盡力了,熬到半夜補的,一萬五的更新都奉上了,大家票票也都砸過來吧,給悲催的靈兒,也給吃到肉的老二和家里失落的老大老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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